阿阿阿~呜阿~阿~”外头麦克风又开始有擦擦的噪音,但凌秀儿听不见,电话里乔楚的惨叫太显耳了,凌秀儿电话贴得更紧,忘了自己的处境紧张的问:“宝贝你在哪里?”凌秀儿这一问,小秦小陈想求救的心都凉了,敢情该不会乔小姐现在还自身难保等着总裁去脱身吧。
“我在……喔喔喔~阿~你……喔喔~看路!!!”刚被凌秀儿唤回了跟山壁远走的心神,对面车道的是什么?别管汤汁了,鸢…鸢…鸢姐姐,你~逆~向~了!
电话里各种声音都有,先是长长的煞车痕,拉拔着七零八落的乱吼乱叫,静默了一会又碰了一声,“吵死了,你开!”这是李鸳鸳的嘶吼,又是一阵毛毛躁躁,忽地,乔楚清晰的声音稳稳的传来:“我在跟谁打电话?”这话是问李鸳鸳的。
“宝贝。”热线的另一头终于得了空,凌秀儿又开口,这次乔楚听到了,踩了油门重新上路乐颠颠的和凌秀儿说话:“凌姐姐,小楚给你带了漂亮的东西回来。”在南法的小镇里,乔楚可是眼间的淘了不少古董回来,乔楚骄傲的很,一边的李鸳鸳咬着面包正在开果酱,同时惊恐的看着路况,乔楚的车速可没有比她慢多少,更何况有人还分心驾驶呢。
“宝贝现在在哪里?”凌秀儿心情很好,整个人放松在真皮椅上和乔楚讲电话,刚才要下车去给人做肉票的大义凛然早不知去哪了,小陈看着车外似乎重新找回状态的军团,皮绷的紧。
“在……山上……”乔楚不确定的回着,东看西看想找找路标,被李鸳鸳扒了头闪过了路上的一只野猫。
乔楚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哪,一下飞机被李鸳鸳揪上车,就直直的往山上冲,赶的好像凌姐姐是鸢姐姐心上人似的,乔楚想说但不敢,整路都晕呼呼的根本记不了路,驾驶换手李鸳鸳也没说要去哪,只叫她直直的开,乔楚正迷茫间,远远又不算真远的地方看到了熟悉的东西,目的也明了了,乔楚又催了催根本已经沾在踏垫底下的油门,急忙要收线:“凌姐姐,你乖乖在车子里待着,花花带了松饼,虽然她做的不好吃,就将就一下,不然还有三明治和咖啡的,先吃点别饿肚子了…………先不说了……”
“宝贝……”乔楚本还啰嗦着,只听到李鸳鸳骂了一声啰嗦,乔楚匆匆就挂了,凌秀儿赶紧想说一句,只来的及听到挂线的嘟嘟声。
手机落在椅上,凌秀儿换了个更松散的姿势,看着紧盯自己的保镳和秘书,凌秀儿恢复了些总裁的样子,道:“都看着我做什么,等着。”
小陈小秦是很想放松了等阿,但是那边,总裁你看到没有,那边开始列队了,小秦揪着自己的手机想打给爱人悲剧的讲最后一通电话,偷偷看了凌秀儿一眼,想借手机又没有这个胆,猛烈一撞,小秦整个人扑到前坐的椅背上,和后车厢不再是一个小缝,缝里先露出一支枪,吓的小秦开口就是一阵尖叫,小陈也瞪着眼手抖着握着电击棒,两个呼吸的时候,春花艰难的从洞里出来,一手拿枪另一手拿着一个提盒,找到了凌秀儿伸出半着身子的位子递过去。
“新口味!”多振奋人心的开场白。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怎么还在这里?
☆、春花˙番外
我似乎,是一个很奇特的存在。
就现在而言,李鸢鸢给了我一份不错的职务,除去每天倒在床上被她新发明的药折磨的死去活来,偶尔还要听乔楚絮絮叨叨对我背一些李鸢鸢强迫乔楚,能终结我每天带着炸弹在路上装没事人行走的大半辈子终究还是很不错的。
我是春花。
父不详,母不详。对我的童年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当然,我说的童年事在我被雷劈到以前。大概是七岁?八岁?还是十岁的事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一天突然下了大雷雨,我在田埂上跑着想去田心的小草屋躲一躲,我看到了田里有了人家烤剩被丢在一边还热腾的地瓜,虽然应该是那些人为了回家躲雨所以丢着的,但我还是满心欢喜想着不用再去垃圾场和黑狗挤着抢食物,脚刚陷进田水了,一个闪光就把我轰趴了。
在田里被劈到的人很多吗?
喔,我换个说法,在田里没做什么坏事还被雷劈的人多吗?
呃,被劈到还自己醒来去找地瓜吃的人多吗?
总之,在烤地瓜泡成地瓜汤之前我醒来了,边上围了一些人,我认得他们,是这块田地的主人,从他们面上的表情不像是在担心我,比较像是怕我死在田里对收成不好,为了怕他们早一步把我抬到隔壁邻的田里,我赶紧爬了起来捡了地上的地瓜用最快的速度跑走了。
因为这样,我很长时间一度以为我被选中是因为我雷劈不坏的体质,骄傲的,自豪的每天准时去和长腿叔叔领一红一绿的试管当三餐喝,这样的日子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我一个礼拜掉近五分之一的体重,我才知道了真相。
在长腿叔叔的操刀下,我被放上了冷冰冰的台子,还没听清他和我说什么我就睡着了,醒来后,浑身伤口疼的我轻飘飘的,我这样的身板里,少了一个肾,少了一个肺,胃剩下一半,总之少了死不了的器官全被摘掉了。
什么雷劈不坏都是骗人的,我被选中,是因为我天生器官只有别人的一半大小,如今又被摘了一半身躯里,空荡的很。
装了几颗炸弹之后日子也没什么不同,只是走路不再随时会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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