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喂给她。
禾蓝只吃了几口,没什么兴趣了。
白潜哄着她,“多吃一点,等你身体好一点,我就带你去看雪。你不是一直都想看吗?”
“下雪了?”禾蓝后知后觉,仰着脖子往窗外看。
“是啊,下雪了。”白潜笑着说。深秋和初冬交接日子,界限越来越不明显,晃眼间,就可以看见满天茫茫一片雪白。这以前,是很少见。
禾蓝吃力地撑起半个身子,白潜忙给她拿了垫子,把窗开大些,抱着她指给她看。禾蓝抿了抿干裂嘴唇,舒出一口气。洁白雪,黑色枝桠,很自然地融合一起,是一副很美丽风景。
白潜把她揽怀里,轻轻地说,“小时候,我们也院子里看过雪,还会捉些来觅食鸟。不过,那时候是你抱着我,现,是我抱着你而已。姐,你还记得吧?我可是记得很清楚。”
禾蓝没有说话,白潜低头吻着她脸颊,又吻着她眉眼,“和你一起,真很乐,现,你却不愿意对我笑一下。我没有做什么过分事吧?我只是想和你永远一起。我那么喜欢你,为什么要和你一样欺骗自己?”
他怀抱很温暖,却让她要窒息,抬头看了他一眼,“……阿潜,别再说这个了好吗?我不舒服。”
“不舒服?”白潜道,“反正总有舒服一天。”他话又不正经起来,禾蓝苍白脸有些泛红,避开他目光。
白潜却不放过她,摸着她脸颊,邪恶地说,“你要是再不看我,我就会不开心,我要是不开心,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其实,来一次‘碧血洗银枪’也不错啊。”
禾蓝脸色白了白,咬住嘴唇。
白潜看她实怕了,不再逗她,拉高了被子,把她遮地加严实,手却不老实,藏被子里摸着她。
禾蓝被他弄得皱起眉,脸色很虚弱,“别弄了,我今天真不舒服。”
白潜等就是这句话,她耳边说,“这么说,等你舒服了就可以了?上次算你运气好,下一次,我可不会再失手了。”
禾蓝闭上眼睛假寐。之后几天,雪不但没有小,反而越下越大。经期过后,她身体好了点,这一次,终于能下床了。白潜端着热粥进来时候,她批了件风衣撑窗台前看雪,脸色还是很苍白,仿佛和窗外雪一样,落地后就要融化。
白潜就是忍不住抱住她。
“姐姐很喜欢这样雪景,很久以前就是这样,到现都没有改变。你是一个很怀旧人,不太容易接受鲜事物,很久以前我就看透了。”他似乎笑了一下,把她头发拨到一边肩膀,“除了我之外,你不会接受别异性,我也不允许。”
他吻着她脖颈处肌肤,把她推到窗台上,禾蓝只能靠双手撑住,“阿潜……”
“怎么了?”他笑一笑,把她打横抱起来,顺手关了窗子。室内还是白色亮堂,禾蓝被他放到了竹制床上。白潜看着她,看得她浑身不自,挡住了胸口。
“我已经等了这么多天了,你说只要你身体好一点,就让我干,怎么,现又要后悔了,做人怎么能这样?太不守信用了吧?”
“我……我什么时候说过……”
“真想反悔啊?你本来就是很糟糕姐姐了,现还不守信用,真是差劲啊。”白潜捏着她脸,“今天你不愿意,恐怕也得愿意了。因为,这是你自己答应。”
……
禾蓝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窗外雪越下越大,扑簌簌拍打窗子上,窗台间缝隙都是洁白。禾蓝闭上眼睛时候,视野里都是白茫茫一片纷乱。
这个雪山上夜晚,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冰冷身体似乎升高了一点温度,盖过了窗外冰冷。
第二天,外面雪停了。白潜带着她一起去外面散步。她被他包裹地密不透风,紧紧牵着。
这种时节和天气,除了满山雪色外,山上已经没有什么好景致了。他们雪地里走了会儿,白潜忽然指着前面说,“看,那是什么?”
顺着他手指方向望去,白色雪地里盛开着红色花,远远望去,像滴落雪地里血。
禾蓝心头有种微妙感觉,“那是什么?”
很漂亮,但是看得久了,眼睛就很累,甚至还有些晕乎乎。
白潜拉着她走到那地方,给她解释道,“这叫雪蕈,颜色有很多种,不过,大多冬天下雪时候长。这种菌类可以入药,也可以做汤。”
他低头摘了个,掌心摊开。红色表皮上,还纹着各种奇怪纹路。禾蓝仔细一看,才发现这种纹路很像一些昆虫,她看了很不舒服,连忙扶住一旁树干,闭上眼睛。
“你不喜欢吗?”白潜扔到了那菌菇,扶住她肩膀。
禾蓝摇摇头,“只是有点不舒服。”
“是吗?”
禾蓝点点头。她没有告诉他,她下面现还很疼,早上起来时候都红肿了,很难受。白潜看着她一会儿,明白过来,却没有戳穿,带她到空地上休息了一下。
“不舒服话,我们还是回去吧。”
听到要回去,禾蓝就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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