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不测,兀笙即使赔上性命也会义无反顾地向你讨还。”只见那地上赫然躺着一根血淋淋的手指,司徒延左手的小指,没了。
“你不怕与千崇阁为敌?”一切发生得太快,等兀笙说完了话,司徒延才惊觉自己被削了手指。
“为了师叔,与天下为敌又何妨?”
“好一个与天下为敌又何妨,哈哈哈哈。兀笙,断指这笔账,我会记住的!”司徒延痛得几乎昏厥,却强忍着。
“随时恭候。”
拉拢青染身上被扯乱的衣服,兀笙打横抱起床上气若游丝的女子,头也不回地跃出墙外。让青染靠在自己的身前,驾着御风跑进了别院后面的山林中。
不知道究竟跑了有多远,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滚烫如火,终于在一处小山泉旁边停了下来。
御风识趣地跑到一边去熟悉环境,免得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师叔你怎么样?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好受一点?”兀笙把青染抱坐在怀里,想不到第一次跟师叔的亲密无间,会是这样的光景。
司徒延说他们都是因为中了毒才变成这副样子。若是中毒的话,莽肃给的那些药能派上用场吗?
“热,好难受……”青染现在的意识比在别院的时候更加薄弱了几分,思绪浑浑噩噩的,只觉得浑身烧得厉害,又好像身上爬满了蚂蚁,每一寸肌肤都瘙痒难耐。
“师叔,能听到我讲话吗?你中了什么毒?要怎么解?”兀笙六神无主,他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晃眼间看到了右侧的山泉,兀笙抱着青染一步步走进了水中。
也没别的办法了,兀笙想着待在水里面应该可以缓解师叔身上的温度。山泉不大,最深处的水刚好淹没至胸口的位置。
突然的凉意的确让青染感觉舒服了许多,舒服之后,头脑也逐渐清醒。
兀笙双手环在青染的腰间,帮她稳住身体不至于滑入水中。这样面对面的姿势,不让人浮想联翩才怪。
当青染迷迷蒙蒙地看清周围环境,意识到自己是被又一个男子抱在怀中时,恨不得立马震碎那人的身子,可是她仍然还没有力气为自己的清白讨回公道。
杀人的力气没有,但打人的力气还是有一些的。
青染知道是兀笙的及时赶来才保住了自己的清白之身,尽管如此,她依旧无法接受自己被一个男子抱在怀里,占尽便宜的事实。
何况现在抱她的人还是自己的师侄,这让她情何以堪。
所以“啪”地一声,兀笙挨了他有生以来的第一个耳光。兀笙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蒙了,条件反射性的松了手,抬手捂住被打的右脸。
青染无力地滑入水中,兀笙眼疾手快在泉水没至青染脖子的时候,把她重新抱住。
某人心生委屈,突然有想哭的冲动。
明明自己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师叔好,结果却无缘无故地被她赏了一个响亮的耳光,还有天理吗?
“打吧,只要这样能让你好受一点。”转念一想,师叔打自己应该是还在为刚才的事情而激动,如果打人能让师叔发泄情绪的话,他也是心甘情愿做师叔的活人靶子的。
“你!”青染由于刚才的不稳,现在也不得不双手抓住兀笙的胳膊。
她从来没有过这般被欲.火焚烧,任人鱼肉的经历。这种史无前例的事情,兀笙不会、青染自己也绝对不会让它再次发生。
青染咬着唇,一字一顿艰难地说出几个字:“注意你我的身份!”
她不想自己此刻的样子被任何人看了去,但她无计可施,尽管被兀笙抱着并未让她觉得耻.辱难当。
青染清楚地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体内有好几种药效在起作用。虽未经人事,却也是知道身体所中的情.药需要通过鱼.水之欢方能解。
她不敢离开这冰凉的水,也不能叫兀笙放开她,她怕自己忍受不住身心的煎熬。
“别再咬了。”兀笙心疼道。
他改用右手环住青染的身子,所以两个人靠得更近了。腾出来的左手触上青染破裂的嘴唇,不让她继续自我折磨。
青染咬住他的手指,真想不顾后果地咬下去!可她不忍。
兀笙真的不明白师叔的难受源于什么,心里也跟着焦急万分。但有一点他总算是明白了,那就是为了师叔,他连命都可以不要,手上的痛又算什么。
待青染稍微松了口,兀笙火速地低头用自己的唇堵上了师叔的唇,绝不是因为难以自持而存心轻薄师叔。
他要做的是,告诉师叔自己的女子身份。
左手探入水中解开自己的腰带,散开两层外衫,宽松的衣袍下露出白色的束.胸布,再牵了师叔的手拉向自己的胸口。
青染看到兀笙一张放大的脸近在眼前,想起在别院的一幕,怒火攻心,血气上涌。
然而就在这时,一只手却突然被兀笙执起,覆上一处柔软。青染睁大眼睛,惊得忘了自己本来是要向对待司徒延那样狠狠地教训眼前的非礼之人。
青染听见那人说:“此凰非凤。”
两唇相分,兀笙说着拔下束发之冠,一头玄墨的黑发如瀑般流.泻在了清澈见底的泉水之中。
泉声咽危石,日色暖青松。
山泉的清澈和明亮,使这片林子染上了出世的幽深气质。而泉中相拥而立的两位绝色红颜,一名仙姿逸貌,眉目如画,清丽脱俗;一名身姿挺拔,美如冠玉,眉宇间英气逼人。
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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