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问着。
“是的。”
“你们已经这样了,伯父也不好说什么。你别辜负人家就是。”伯父话锋一转,“人家跟你也不容易,你就不打算自己回家这边做做事业?”
我摸了摸鼻子,“我不会这些,伯父你也知道,我借出去个钱都收不拢账。要是我媳妇有这方面的意思,我没意见。”
“你媳妇是你媳妇,况且你们的关系是不被法律承认的,你三十了怎么还认不清这个理。”
“伯父,我知道你对我岳母有些意见。”
伯父冷哼了一声,“我哪敢对你那位有脾气的岳母有意见,就事论事,你说你那岳母认你,也是得亏了你爸妈和我,要你真是街上普通人家,就他家那帮有脾气的亲戚还不废了你。”
对于大伯的话,我只好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当初不知道是哪些人操着吸尘器追着我打。伯父好像知道我对他说的话心不在焉的,就开口问我,“你那工作干得怎么样?”
“挺好的,比较艰难的时期已经过去了,而且我上司很关照我。”
“你上司我认识,挺要强的女人,你的学姐是吧?”
“是的。”
“你那上司也是不容易,男人还好,女人就太刚强了,也难怪她老公在外面养情人。你媳妇也是,事业心太重,好歹是遇上了你。要是是男人,指不定和你上司一样。”
“大伯,你可别这么说。我媳妇和我学姐的追求者可多了,我走运。”
?
☆、第十章
? 媳妇儿一大早就出门买菜了,我只记得她和我妈我岳母最后载歌载舞的身影,眼皮一下子就耷拉消失在梦境里了。大概是十一点多的样子,我被手机给炸醒了,手机就像只烫手山芋一样不停地在床头柜上跳动,如果不是看到来电显示,我想我一定会把它扔进鱼缸,埋在鱼藻里。
“老板早。”
老板名叫司子彦,我的直系学姐,比我大一岁,和媳妇儿同年同月,两人经我介绍后一时相见恨晚就差天雷勾地火了,我一直胆战心惊生怕学姐撬我墙角拐跑我养大的媳妇。即便学姐如今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我还是怕她蓦然回首筒筒是真爱。在她离婚出民政局门口那天,我媳妇扶她,她抓着我媳妇儿的手,双目交缠那电流生生把我给马赛克掉了,我当时就扶着心口阵阵钝痛。
“阿瑞,和吴晨曦吃了早饭没?”
“没啊。”刚说完我就惊醒了。“没,她回来了吗?”
“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们定时在公司做定时检查吗?”
“身体是工作的本钱。”
“不,看安在你们ròu_tǐ里的gps有没有受到干扰。”
老板的冷笑话透过手机又让我打了个哆嗦,以前她就专爱挑从前有一颗小豆芽失恋了它哭着哭着就发芽了的笑话讲给我听,后来她也爱讲,不过类似。
“从前有一颗小豆芽它上班迟到了它哭着哭着。”
“发芽了?”
“不,被老板炒了。”说完她还露出友爱的微笑,迟到的同事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赶紧叫吴晨曦回来上工,在德意志也浪了一年了。”
“可是,她失恋了。”
“你听了□□吗?”
“听了。”我赶紧表达自己的思想觉悟。
“你听了□□把失恋划为工伤了吗?”
“学姐,她情伤未褪我怕她消极怠工影响公司的业绩。”
“康瑞。”
“诶?”
“拿着搬砖的钱操着人力资源部的事,我是不是应该给你加薪?”
学姐要和吴晨曦视频,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吴晨曦,吴晨曦打开笔记本就要挂□□了,我一手拦住她,“你干嘛?”
“老板不是要视频?”吴晨曦还不解地看着我,我白了她一眼,“你就穿这一身?”
吴晨曦穿着不严肃的花衣花裤,这让对尊卑上下级观念很保守的老板看到,还不如告诉她吴晨曦失联了。
“不好吗?”
“很好,你穿这一身很适合惨死。”
老板气色不错,肤白腿长靠在办公桌上抱着胳膊,学姐是山西人,178的大高个俯视群雄。
小吴不愧是出过国的人,即使前一秒还穿着花裤衩一脸不治之症的样子但后一秒西装革履好像能背起炸药包分分钟闹革命一样。
我过来给老板打了声招呼,老板抬头看了我一眼,算是应好,然后继续和小吴谈工作交接的事情。等到了临末,老板才开口问我这次回家的情况,我说还不错,老板说跟我媳妇儿通过几通电话,叫我在家多呆一会儿,陪陪老人家和媳妇儿,这么善解人意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不择手段不论方式榨干我们剩余价值的司老板。当初公司刚成立,我烧得神志不清和她请假,她摸了摸抽屉我以为她拿假条本,没想到她拿出半片感康给我,没有假。那单签下来的时候,我在出差的火车上哭出声,邻座准备撒欢哭的小孩都被我震住了。
虽然我是一个能吃苦的人,但同时也是身兼好逸恶劳的品性,让我断奶没有投身成为啃老族中的一员的有两个重要的女人,第一个是我媳妇儿不用说了,第二个就是司子彦老板了。虽然说赚很多钱是我的梦想,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的未来会如此的辛苦,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赚钱,而学姐就像吃了几十吨炫迈根本停不下来,超级赛亚人似的不停地跑单子之外,还挺着大肚子生了对龙凤胎。连老公的婚内出轨,都好像在她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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