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他们是世界上对你最好的人。”
“嗯。”景游香轻轻回了一声,拉下被子,说:“不要再翻来翻去的了。”
“好。”我闭上眼睛,缓缓答道。
月凉如水,倦意又袭上心头,沉沉的睡了。
☆、tur
深夜,曹氏军营外树林。
“微臣是奉皇帝之命,特来请太子回朝,助王朝抵抗曹氏大军。”杜将军跪在白衣男子前方,语气威严。
“倘若我不回呢?”白衣男子语气不善。
“皇帝有令,太子倘若不肯,便让微臣带着景姑娘的首级回朝。”杜将军抽出藏在腰带中的软剑,起身道。
“放肆!军营守卫森严,凭你一人之力,也敢大言不惭!”白衣男子指着杜将军,怒发冲冠。
“王朝精英二十人已经潜伏在景姑娘的军帐外,只要微臣砍断太子身后的大树,王朝精英定会不顾性命取下景姑娘的首级。”杜将军将剑指向大树,盯着白衣男子,道。
白衣男子不语,双手紧握成拳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杜将军,似是想从此人眼中找出一丝端倪。
良久,白衣男子松了拳头,撑着地起身,揪住杜将军的衣服,一字一句地说:“不许动她!”
“是!”杜将军收起软剑,从一旁的灌木丛中牵出两匹良马,一跃上马,拉着另一匹马的缰绳,对着白衣男子道:“太子,委屈了。”
白衣男子不语,也一跃上马,拉了拉马儿的缰绳,消失在树林。
这是什么怪梦,为什么缠着我这么久?
睁开眼睛,强烈的日光射向我的右眼。
太阳都这么大了,现在几点了?
缓缓起身,看着屋内还在熟睡的三个人,甩了甩头,轻轻的寻找着眼罩,却发现眼罩被景游香紧紧的攥在手中。
紧闭的双眼,微皱的眉头,双手放在胸前,手中紧紧地握着眼罩。
昨晚是做噩梦了吗?
不然,怎么会连睡觉都这副苦恼的样子。
轻轻的将手探过去,小心翼翼的抽出眼罩,却发现景游香握的不是一般的紧,想用力抽出来却又怕吵醒她。
“哎。”轻轻的叹口气,情不自禁地抚摸着景游香柔软的脸庞,过了好一会,才缓缓起身,发现华师傅给我的单肩包就在床边的柜子上。
心下好奇,拿过来,拉开拉链,发现包里有三个不同颜色的袋子。
两个银白色的眼罩,一个白色塑料袋里放着漱口杯,牙刷,牙膏,毛巾。一个蓝色的袋子里则有一个手机盒子,一本《伤寒杂病论》,一个鼓鼓的卡通钱包,两张信用卡,一旁的纸条上写着密码。红色的袋子里有两套换洗衣物。
“还真是周全。”我嘀咕了一句,拿起眼罩和白色塑料袋起身朝浴室走去,想要洗漱,谁知,刚到厕所的门口,就听见王超琼大吼了一句:“何苦,上课啦!”
而莫婷婷和景游香似乎被吵醒了,都动了几下。
我的嘴角猛烈抽搐,赶忙带上眼罩,溜进浴室洗漱。
这个大婶的胸前真的是不亮红灯的。
匆忙洗漱完,走出浴室,发现王超琼和莫婷婷已经醒了,而景游香还在酣睡。
“哟,今天起的这么早啊,昨晚睡觉没流口水吧。”王超琼看到我走出浴室,朝我的嘴唇仔细瞧了瞧,问道。
我斜了一眼王超琼,懒懒道:“只要睡在床上,我就不会流口水…”
“真的吗?”王超琼狐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走进了浴室。
“真的。”我漫不经心的回答,然后坐到椅子上,拿出《伤寒杂病论》认真的看了起来。
“小苦同学那么认真啊,刚起床不吃饭就开始看书?”莫婷婷并没有叫醒景游香,反而走过来搭着我的肩膀,点着书本,问道。
其实,我不喜欢看书,只是,五个月都过着手不放下书的日子,已经是习惯了。
“习惯而已。”我合上书本,起身拍掉莫婷婷的手,指了指酣睡的景游香,说:“不叫她起床吗?”
“叫她起床?”莫婷婷听到了之后,嘴角又勾起坏笑,笑眯眯地盯着我,说:“她只要一放假就会得嗜睡症,而且怎么叫也叫不醒,你懂吗?”
“嗜睡症?”我重复了一下,问:“真的?”
“真的啊。”莫婷婷很快的回答,然后拿起我的书,放在我的手里,轻轻的在我耳边低语:“希望你能治好。”然后走进浴室洗漱。
希望我能治好?
这是什么意思?
我一个半吊子,开个方子都要给王超琼过目,她也不怕我给景游香吃错药…
我拿着书本,盯着景游香怔怔出神。
☆、twe
“小苦,你昨晚真的没有流口水吗?”景游香的身旁旁突然出现了王超琼,打断了我的出神,把我吓了一跳。
“没有…”很无语。
“哎,算了,就算是流了也干了…”王超琼一副很苦恼的样子,拍了拍我睡过的地方,从衣柜里拿出一套黑色休闲装,扔给我,说:“换上衣服,等游香醒了之后,你再出来吃饭。”
“为什么?!”我瞪大着眼睛,盯着王超琼,问。
“因为,婷婷说,你在学校经常欺负游香。”王超琼眉毛一挑,一副老大的样子说。
…我只不过是在领书的时候去过学校,其他我都呆在大山沟沟里面,我哪有机会欺负她啊!
“大婶,这是个误会啊!”我抱着王超琼的胳膊,楚楚可怜道。
“哎呀,不要叫了,你叫破喉咙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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