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刚好变化成了野兽的爪,上面沾染的就是她自己的血。——这个孩子,居然在她自己清醒的时候,身体进行部分兽化,用利爪撕开了她自己的肚子。
发现尸体的,是今天晚上来和普兰幽会的雄性,敲门的时候,他就闻到空气里的血腥味,觉得有问题,敲了半天门没有人回应,他强行闯入,才发现普兰已经死了很久。
一个怀孕了的雌性。
已经很久没有新幼崽诞生的部落,这是一项多么宝贵的资源!
这样的雌性居然会选择自杀。长老检查了一下尸体,发现雌性肚子里的孩子,是属于奇乐的,他第一时间派道格去通知奇乐,然后就围着屋子里的尸体,转悠了起来,脸色非常难看。
究竟是什么原因,会让一只怀孕了的雌性自杀呢?
“啊——!”一声轻柔的惊叫,打断了长老的思考。
闻讯赶来的小雨,脚还没踏进屋子,身子就已经软到在地上。她扶着墙壁,面无血色,眼眶里立刻就蓄满泪水,“长老……普兰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自杀了。”长老皱眉。
“怎么会……?!难道说……”小雨的脸色瞬息万变,但是又下意识地捂住嘴。泪水从她睁大的眼睛里滑落,瞬间打湿了她的面颊。
“你知道什么?”长老立刻捕捉到了小雨的异常,严厉地质问她。
“没有……我不知道……这不可能……她还是个幼崽……”小雨边摇头,边后退,还没走几步,却碰到了背后匆匆赶来的男人。
“谁还是个幼崽?”奇乐的嗓门很大,一赶过来,就刚好看到小雨边哭边后退的场景。他低头揽住小雨柔软纤细的腰肢,然后把视线放到房间正中的尸体上,皱眉:“死掉的就是这个东西?”
“奇乐!”长老呵斥他,“怎么说话的?!死掉的是你的孩子!”
奇乐耸耸肩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又不认识她。”语毕,刚好看到在一旁,比自己焦急多了的夏耽,就用手指头点了点她,“这只幼崽比我着急多了。”
长老沉沉叹了口气,转身继续问小雨,“你刚才到底想说什么?”
“我……”小雨水灵灵的眼睛转了一圈,看看赛伦斯,看看奇乐,最后看了看夏耽,看了很久,才对长老摇摇头,“我没说什么……”
屁。
你的表情,明明就是有说什么。
所有人都把视线放到夏耽脸上,看得她心里顿时不爽。
“有什么就说,就算是幼崽,如果牵扯到怀孕雌性的事情,如果真的犯错,我决不轻饶。”长老严厉地看着小雨,拐杖猛地敲在地上,在场的人,都是菊花一紧。
看来菊花的贞操,就要靠早交代早超生了。
夏耽立刻举手,决定走坦白从宽路线,“其实,我……”
“她今天去找过普兰。”小雨开口,伸手指着夏耽的方向,声音尖锐,如刀子切入一片沉默。
“……是吗,”长老看夏耽,眼神里是惊讶,“你找过她?”
“是。”夏耽确实找过普兰,这是事实,“隔着门板说了两句话。”这是事实。
不过是隔着门板讲了两句话,连面都没见到,应该没什么吧。
“天哪……!”道格惊叫出声,捂住自己的嘴。
“哼。”奇乐要笑不笑地瞥了她一眼。
小雨连带微笑,长老一脸严肃,在场唯一肯跟夏耽面面相觑的战友,就剩下赛伦斯一个。他的眼睛这时候又变回了蜥蜴人的样子,看着自己,瞪圆了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两手抱胸耸耸肩膀。
“虽然你是幼崽,也不是兽人部落里长大的,但这么简单的道理,怎可不知道!真是道德败坏到了极点……!”长老的拐杖一敲地板,重重一响,整间屋子都安静下来。夏耽心里一惊:不是吧,难道说去找雌兽说话,真是兽人的禁忌?
“她还只是个小幼崽……”道格往前跨出一步,支支吾吾语焉不详,“长老爷爷,我们用不着那样惩罚她吧,毕竟她还不能交|配……”
“但是媾刑可免,活罪难逃。”长老一个结论下来,顿时气焰万丈。
夏耽看看长老,再看看道格,看看小雨,再看看奇乐。
“请问……”她默默地举手,表情懵懂讨好,“媾刑是什么?”
媾刑,从字面上的意思来看,就是一种以“□”的形式,来达到惩罚目的的刑罚。兽人嘛,最缺的就是交|配和幼崽,所以在部落里犯错、危害到同伴的罪人,就要采取媾刑,不间断地进行□,来达到身心俱疲生不如死下不为例再不敢犯错的崇高目的。
手段之淫|荡,效果之显著,简直不能用常人的价值观去衡量。
这种刑罚,就算是给平时最喜欢跟别人ooxx的奇乐身上,估计也受不了,如果放到夏耽身上,那不是连命都玩得不剩了。
夏耽摸了摸自己的小胸脯,还有她那细细的胳膊和腿,还是觉得不公平,“这是什么规矩,为什么不能跟雌性说话,难道说她们就只是用来交|配的工具而已吗?没有婚姻,没有义务,雄性有的就是交|配和掠夺的权利,所有的风险和痛苦,都要让被动者的雌性来承担,这种落后的、愚昧的,没有一点人形的规矩,你们居然还当做宝贝一样的保护着?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人家就是这么规定的。
雌兽之间不可以有私底下的交流,每一个低等雌兽,都是被隔离开来的。也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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