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这个丫头,以前那么怕她,现在却只有睡在她身边,才能睡得香甜安稳,原来,被人信任的感觉还挺好的。她嘴角不自禁的扬起一抹微笑,伸出手,将她额前的一缕头发掠向耳后。
再过几天,嗯,再过几天等她脖子上的印记淡了,就回去,该死的,这玩意怎么这么难消,明天买点药给她涂涂。
她凑近看了看纪语桐的脖子,鼻中忽然又传来一缕淡淡的馨香,她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目光缓缓上移,移到纪语桐娇嫩欲滴的两片樱唇上,她的喉咙里忽然一阵干涩,心里竟然起了一种亲吻的渴望。
江夏被自己这种念头吓了一跳,身体触电般的离开,忽然反手“啪”的一掌甩在自己脸上,心中暗骂,难道你也学那个衣冠qín_shòu?!
她下手不轻,打得自己生生作痛,那个念头也被这一巴掌打得消失于无形,江夏下了床,倒了一杯水,走到阳台上,然后一口灌下。
星期天下午,江夏带着纪语桐回到江宅,上楼的时候,她装作不经意的问了下桂妈,得知朱文翰这几天都没有回来。
然后,她把纪语桐带上楼,让她待在自己的房间里,走下楼来,开了手机,拨通了朱文翰的号码:“你在哪儿?”
“我在公司,怎么了?”朱文翰的声音居然十分镇定,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
江夏倒真的对他有些佩服起来,也不罗嗦,直截了当的道:“今晚回来一趟,我有事跟你说。”
作者有话要说:累了,暂时不检查了,明天检查。
30、第30章
30、第30章...
朱文翰坐在二楼的书房里,一张英俊儒雅的面孔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有扶手上那不断轻轻敲动着的食指,似乎泄露了他内心的一丝不安。
房间门忽然轻轻响了两下,朱文翰微微坐起身子,清了清嗓子:“进来。”
江夏关上门,直接走到书桌前,两眼直视着他:“我想跟你谈谈。”
“你说。”
这是一对奇怪的父女,没有称呼,讲话都那么公事化,可是他们自己却好像已经习惯这种冷淡疏离,也没有人想改变这种状况。
朱文翰不动声色打量着江夏,这个连他自己也有几分顾忌的女儿。她一米七几的个子,几乎跟他一样高,这样从容的站在他的书桌前,竟给他带来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这种感觉,几乎是不可思议的,他成天跟那些商界名流、政府高官打交道,都从来没有人给过他这样的感觉。
对于江夏,他一直不够关心,但是,却也没有忽视她的存在。江夏从小身上就有一股狠劲,让人没法忽视她,她就像个小大人一样,目光总是那么明锐而深沉,有时候有意或无意间讲出的话,直击人的内心深处,让人恼怒之余,又有一种背生冷汗的感觉。
有时候,朱文翰心里还是有着几分骄傲的,毕竟眼里这个身材挺拔、气质高贵的女孩子,血管里流着他的血,她秀挺的鼻子、漂亮的唇形,几乎跟他如出一辙。但大多数时候,面对着江夏,他总有几分心虚,甚至,她锋利的像能洞悉一切的目光,让他觉得无处藏匿,心生畏惧,所以,他根本不大愿意面对她,自然更谈不上什么宠爱。
不过,这种微妙心理,有时候连朱文翰自己也不愿意承认。
江夏从袋子里拿出一张照片,调整了一个方向,推到了朱文翰面前的书桌上。
朱文翰看了看,正是他那晚拿去纪语桐房里的温若雅的照片,他本能的就想伸手去拿,江夏的手指却紧紧按着照片,一动不动。
“我不是来把它送还给你的。”
朱文翰靠回椅子上,双手交握,平静的看着她:“哦?”
江夏目光跟他相对,神色极是认真,她指着照片,一字字道:“你多看看,看清楚,照片里这个女人,你的大学同学,名字叫做温若雅!不是纪语桐!温若雅她已经死了,出车祸死了!你别作孽的去别人身上寻找她的影子,因为那个人,还只是一个刚满十六岁的孤苦无依的小女孩!如果你曾经真心爱过温若雅,那么,你放过她的女儿!”
她讲到后面,语气已经变得有点激动。
房间里忽然异常安静,连空气都似乎凝结了。
朱文翰的目光变幻莫测,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两人对望一阵,朱文翰终于开口:“我很清楚谁是谁,你用不着来提醒我。”
江夏一怔,不自禁的咬紧了牙齿。
“那个晚上,我有点喝醉了,不过。。。你看到也没什么。”朱文翰望着她,缓缓的道:“现在我就提前告诉你,等语桐高中毕业,我会娶她。”
“你说什么?!”江夏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你说。。。你说你要娶她?”
朱文翰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江夏脸上瞬间充满愤怒之色,连声音都提高了八度:“你是不是疯了?!你竟然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哈!哈哈!你难道不觉得这很可笑吗?!”
“小夏,我才只有四十多岁,我还不老。”朱文翰脸色微沉,语气也有点激动起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要再娶一个女人,这有什么可笑的?”
“你不是还有许多情人吗?外边那么多女人,随你去娶!”江夏左手指着窗外,大声道:“为什么要是她?!你把她带回家,难道就是为了今天?!你不觉得可耻吗?啊!她还是个小女孩呢!比我还小一岁呢,就算高中毕业,她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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