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想错了。”
“我知道啊,不然出家干嘛?”
“怨上我了?”
“怨你也怨不上,她毕竟不在了。”和尚走下榻,“我去酒窖找点儿酒去。”
“我戒了酒,反倒你成了酒鬼?”
“花和尚嘛,总要有点儿样子。”
子折夏见他拐出了堂门,也起了身,寻思着怎么去讨好道姑娘。
不过,没什么是榻上解决不了的罢。
☆、喏,和好了
“阿姊还有力气……”
道姑娘翻了个身,不想理妖精。
榻上之事,原本私密,何曾想过成为画中风景,纵然是那样的一幅妙笔生花之景,那也不成!
依阿书所言,哦,不对,这小子出了家,法号怀空。
依怀空所言,长安城中人手一份,那她和妖精的脸面搁何处去?不过还有得脸面么,妖精连自己都要娶了,可曾顾过脸面?
道姑娘越想越气,就越不想搭理妖精,抬脚把妖精给踹了下去。
妖精也不恼,索性赖在地上,将道姑娘的遮羞物也给扯了下去。指尖摩挲着道姑娘小腿的凝脂肌肤,不时地呵上几口软气,痒得道姑娘下腹又是一阵难耐。
翻个身,压了过去,直视着妖精一张尚有红晕而坦然的眼眉,听着自那微肿唇瓣轻放的酥人低吟,道姑娘压在妖精肩胛的手软了,脑门儿一热,不管不顾地倾身咬上了。
榻上耗了三日,两人化在了一块,没休没止地像是补全十年的错过,你来我往地尽赴了缠绵。
如怀空所说,妖精总要处处占个上风,眼下总算欺上一回,道姑娘齿间就用了力,一咬,便咬出了血气。
像是当真赢了,道姑娘缓缓放了力气,舔舐着妖精苦涩的血气,指尖抵着她的下颚抬起,嘶哑道,“妖精,该不会这几日,他也都看着吧?”
“指不定呢……”妖精笑笑,半敛的倦然眼眉敏锐起来。
道姑娘情知不好,下一瞬,已天旋地转地躺着了。
妖精噙着盈盈的笑,纤长的指尖抹过唇际的伤口,饶有蛊惑地道,“阿姊总忘了不该在折夏上面,这次…还咬破了折夏的唇,该怎么罚阿姊呢……”
道姑娘偷鸡不成蚀把米,翻了翻眼,盯着房顶的纹理道,“你骗了我回来,难道就为了这些事?娶我,要我,不过都当了一个随意摆弄的物件儿,原来我也傻得紧,权以为你当真是了夏,却原来,不过是可有可无的耍弄罢了。”
妖精不说话,停留在道姑娘没有看她的眼眉上,冷冰冰的。
“我累了,你下去。”
“阿姊知晓折夏为何总喜欢在上面?”
“随你喜欢就好,反正我也打不过你一个妖怪。”
“因为…折夏可以把阿姊看得更仔细一些……阿姊的每一分容颜,每一缕变化,每一缕享受渴求,折夏都可以看得到……这样的话,折夏便知道怎样才能让阿姊欢喜……”
妖精的呼吸欺近,却再无绵缠的惑人,冷清清地疏远起来,及至她整个两生媚质的迫人容颜抵在了道姑娘额头,道姑娘才渐渐聚敛了意识。
道姑娘想了想,不想说话。
“阿姊不开心,对不对?”
道姑娘心底翻了个白眼,暗道你还算知晓,索性把话敞开了谈。
“对,从知道你骗我起,我就不开心,更别说吧这羞人的事……”
话还未完,便被苦涩欺上了。
苦涩混杂着血气的侵蚀,意识深处的灼热再度被挑了起来,道姑娘一阵犯晕地想,自己是着了什么魔,总抵不过妖精的这一招。
好在,妖精并没有欺她太久,喘不过气来时,稍稍退开了一些距离。两人的呼吸搅在一处,眼眉也抵在了一处。
“我认真问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道姑娘不甘心自己像个傻子。
“阿姊呢,阿姊又想要什么?”
妖精反问过来,道姑娘霎时憋住了心,跟着委屈了起来,眼眶红道,“我只想和你简简单单在一起,没有那么多复杂的计较,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两个人就好。”
“那阿姊的家,是不顾了么?”妖精笑,压过眼眉吻在了道姑娘泛红的眼上,柔软的心口提起,让道姑娘彻彻底底看到了妖精心口的伤痕。
“我这里,没有心。我的心,全在阿姊身上。可人生也好,妖身也罢,尘缘难断,总归是因果情系,阿姊你啊,舍不下他们,折夏只好来陪陪你熬过这一程了。”
“是么,那之后呢?”道姑娘总算在道家长大,多少明些道理。
“之后,我们归家,再也不出来了,好不好?”
“归家?”
微生家,是道姑娘的家,可妖精她,也是道姑娘的家。
有些事,道姑娘还想不明白,可她想啊,若能日日陪在妖精身边,总有那么一日,会了解透彻的罢。
“嗯……”妖精不自觉地放松,竟放过了道姑娘四处点火的手,低吟咬着,瞪着身下的道姑娘,“阿姊果然有一双精巧的手……”
“那也得是妖精你才能得知一二。”道姑娘放松下来,探到幽径深处,径直撩拨了进去。
妖精长吟,挺起身来,身前的美景惑人,道姑娘贴了上去,尽情品尝起来。
道姑娘瞅着妖精生媚而放纵的颜,加快了动作,想着妖精如此嗜欲,怎就忍了许久,及至到此才骗了她回来。
看来,长安城的局势,并不容乐观了。
道姑娘醒来的时候,人还在地榻的绒毯上,妖精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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