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芝桂与刘建国商量一下,认为这样做可行。于是房芝桂和依滩佳白来到了光明宾馆大楼东侧边的偏厦子小屋前,房门推不开,显然在屋里上锁了。“嘭嘭嘭”依滩佳白的拳头不断地敲门。过去很长时间,有位将近五十岁的女人,惊恐探出头小声说:“弟弟你怎么能带领生人找到这地方呢?有啥急事快说。”
“我和知心朋友想和您谈件大事。”
“那赶快进来吧。”“咣”地一声房门立刻关上了。依滩佳白从怀里掏出信任书递给依滩圣白看,依滩圣白脸色吓得煞白,拿纸的手在颤抖。突然转身高喊:“你先出去吧,有事随时传唤你。”让外人不注意阴暗墙角处蹲着一个男人,这个人站起来拿枪连忙推门走出屋去。
依滩圣白压低声音说:“先支走贴身卫兵,事情张扬出去对我们姐弟不利,兄弟,这么重要大事你事先不和我商量就自作主张,一旦上当受骗,我们全体人员都灭亡!”
“大姐我们残害旅客的行为当场被擒拿,作案人员有的被打死,有的被逮捕,事情败露了。凡是我知道的事情毫无保留地彻底交待了。共喆军对待俘虏仁至义尽,说话办事通情达理,共喆军长官最讲究诚信。况且宾馆现在被团团包围,我们插翅难逃,泄露秘密地下医院只是时间的问题。我刚才知道天皇早已宣布无条件投降了。我们常年累月在地洞里担惊受怕,焦躁不安,忍饥挨冻,啥时候才是出头之日呀?!共喆军只要履行信任书上的条件,依我看这是千逢难找的好机遇,这是我经过长时间思前想后为大姐做出的主张。”
依滩圣白两手抱头苦苦思考,突然起身搂住依滩佳白的双肩激动地说:“聪明的弟弟,你为咱们解决了大困难啦!我们远在异国他乡,不知将来流落何方?整天藏匿在地洞里,愁眉苦脸,心里郁闷极了,无法收拾这场可悲的残局。现在总算找到出路了,我希望立刻面见共喆军长官,表明态度。”
房芝桂迅速找来了刘建国,作了介绍。依滩圣白不讲日语,竟然说出流利的中国话:“长官既然与我弟达成共识,我诚心诚意积极配合行动,现在带领你们就去秘密洞口机关处。”
刘建国说:“不必着急,我们采取行动之前,必须保证安全。今天凌晨在追赶白衣杀手时,没有防备偷袭,结果暗中有人开冷枪,使我们痛心地失去战友冯得富。”
“你说得对,那是我平时安排的暗哨,临危时刻打的冷枪,我现在就去把他们押来,你们可以任意处治。”
“那么做没有必要,你先去撤掉明岗暗哨,控制住他们危险行动,再去地下医院做好大家投诚的思想安全教育工作,将所枪支、武器、弹药全部收缴上来,然后我们再进行说服安抚全体医务人员。”刘建国认真地说。
依滩圣白满口答应。领着弟弟和卫兵执行任务去了。大约过了三个小时,依滩圣白命令士兵们把长枪、短枪、刀具、手榴弹等轻型武器堆放在宾馆后院中,交给大队长高端权管理。依滩圣白说:“这里就这些防身护院的武器,全部收缴上来了。劝降工作进行得比较艰难,当场有几名烈性军人为忠孝天皇开枪自杀死亡,还有个别顽固分子誓死不投降,而且还起到煽动群众反面作用,我命令士兵们给他们上绑,圈在秘密房间里设人看守,以后有时间再慢慢地开导感化他们。不可因为个别人的阻扰,影响了今天的重要举措。这样安全了,咱们可以行动了。”
刘建国等人表示同意,跟随者依滩圣白来到二楼店主私人寝室,她摘下挂在中间支撑楼房砥柱上的床单和衣服,按动三颗白色挂钉,只听见“唰唰”几声摩擦响声,三块金色装饰板块叠落下去,露出一米长的黑色洞口,她顺手拉开洞内电灯开关。依滩圣白苦笑着说:“这就是我们精心设计的人行进出地下室的洞口,大家跟随我一块走进秘道吧。”
进入洞内,里面灯光晃照的通明锃亮,四周洞壁都是用银色螺纹钢板构建,可供用的扶手铁遮拦结实美观,上下行走台阶踩上去软绵绵的,行走时不能发出脚步声。约摸走下去四米深,来到地下医院的底层。这里让人感觉到潮气很大,四周散发着粪便的臊臭气味,臭味直扑口腔、鼻孔,臭气熏人都不敢喘大气,时间稍长,令人头疼恶心,忎觉身体上潮乎乎的。房芝桂实在忍受不住开口说:“依滩院长,赶快打开天窗和各个出口的大门透透空气,外人刚进入这种恶劣环境憋得慌,简直受不了。”
依滩圣白快步走到操作机关处“叭叭”手按电钮。“吱扭扭”上方天窗慢慢启动了。“唰唰”几声摩擦声各处出口门自动敞开了,眼前一片光明,灿烂的阳光从头顶照射进来,新鲜的空气流入洞里。身穿白衣的四十多名医务人员匆忙自动排队等待讲话。男人在前排,他们须发皆白,长发披在肩上遮挡着半边脸,精神萎靡不振,面容憔悴,眼睛闪现出悱恻与忧伤的模样,面貌离奇古怪,站在后排的二十多名女性,表现得尤为突出。依滩圣白用日语向大家介绍了刘建国的身份,又用汉语说:“欢迎刘书记给大家讲话。”
刘建国说:“中日战争已经结束一年多了,由于这地方偏僻,消息闭塞,你们没有接到上级下达的无条件投降的命令,因此让你们委屈地隐藏在地洞里这么长时间,我们深表同情。今天有机会与依滩院长签订定信任书,希望你们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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