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瓜子脸少妇的话一说出口,我先是脑子一愣,然后差点忍不住就是要脱口而出爆粗!
大爷的,这瓜子脸少看起来还挺文静的,结果没想到,她居然是这种人妻……
我皱了皱眉头,说实话,要不是这个瓜子脸少妇说,我还真猜不出来今晚的这个夜行客居然死得这么憋屈!
撞见自己老婆跟别的男人私会,然后一时暴怒下,十足从十楼摔成了肉饼……即便是我这个外人,想想都觉得这瓜子脸少妇的老公,真是可怜哎。
我目光扫去,发现瓜子脸少妇的脑袋微微低了一下,很显然有点怕我看她,倒是那个叫魏哥的男子,此时更是贼眉鼠眼的瞄着地上的那堆烂肉和脑袋,似乎是很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不过我看着心里却怪不舒服,我故意清了清嗓子说:“你老公怨气太深,是你们先做错了事情,现在你老公死都不瞑目,如今的办法只有一个。”
“什么办法?只要可以让他安心的走,不再骚扰我们,我们做什么都可以。”叫魏哥的男子连忙开口道。
我摸了摸鼻子,问他说:“你怎么称呼?”
“叫我魏忠就可以,你说吧,要我们怎么做,这两天我可是没少遇见倒霉事情。”
听着这个叫魏忠的话,我心里忍不住一阵鄙视:“这名字和古代的第一大太监只差一个字不说,这人品,还真是烂到家了,自己偷了别人的媳妇,现在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我没好气哼了一声,说:“这个办法就是赶紧让你相好的老公消了这怨气,是磕头还是认错,你就跪在这颗头颅下开始吧,这口怨气不消,他就会一直阴魂不散。“
我话音一落下,我看到魏忠的脸色显得有些不太好看。
“你要我磕头和他认错?”魏忠不悦道。
我点头,“不然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你!”魏忠被我的话一堵,眼中更是浮出了一抹怒火。
不过在她身后的那个瓜子脸少妇则是一把凑了过来,说:“我来磕头,只要他可以安息的离去,我跪下也没事。”
瓜子脸少妇说做就做,一把跪倒在地上,然后对着那颗头颅就是磕起了头来。
一个响头落下,瓜子脸少妇已经是有那种声泪俱下的感觉,我看在眼里,心里头不禁暗暗感叹了句:还真是城里人能演啊!
掉在地上的头颅还在往外溢着红白之物,不过当瓜子脸少妇磕头的时候,我发现那颗头颅似是轻轻颤动了下。
这一颤也是让我心头一紧,说实话,这闹尸变什么的,我也自己心里也没底……让死者消怨气,其实这还是之前泉叔教我的。
泉叔说,这尸体要尸变,其实很多都是因为一个原因。
那就是这尸体主人在生前遭受到了各种各样的不公对待,所以导致死后尸体里还存留着一口气,这口气又叫做怨气。
都说人活一口气,尸体里要是存着一口气,这却是很吓人的。
尸体本来就是没有生命的,;里头那口怨气存留的话,就会让已经失去意识控制的尸体出现异变,那时候,往往就会变成一只凶恶厉鬼什么的,然后去找让自己身前遭遇到不公的人索命……
所以有时候,人嘛还是要和善一些的好,不要动不动就结仇,这样对建设美好世界也很有影响。
当然,说这个都是扯远了,眼下瓜子脸少妇在磕头后,一旁的魏忠也是被瓜子脸少妇拉扯着跪了下来。
要说这个和瓜子脸少妇私会气死别人老公的魏忠,论长相没长相,气质更没得说,就连胆子也小,我估摸了边,貌似也就口袋里有些臭钱吧。
这年头,许多女人可以容忍自己另一半没长相没气质,就是唯独不能没有钱,不然的话,别说是女人,就连只母狗都嫌弃你买不起骨头给它吃……
瓜子脸少妇和魏忠都已经在磕头了,另外一个男子这时则是看了我一眼,说:“小师傅,我只是被他们叫来开车的,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回去了。”
“额,你不等他们?”我问。
“不等了,今晚这太邪门了,我再留在这里,迟早要被吓死不可……”
听到这个司机话里含着的那个字,我不禁的眼皮子跳了一下。
大爷的,你不知道这里是火葬场的吗?心里怎么想我无所谓,可你也不要把那个字直接说出来吧?
这火葬场的禁忌你都不知道,我看留着也没啥用。
我挥挥手,说:“那你走吧。”
司机多看了一眼那地上的头颅和烂肉尸体,脸色悻悻然,结果这丫更让我想用敲鼓棒敲他的是,他临走前居然还不忘又说了一句:“以后我再也不接这死人活了,也太吓人了……”
说完这句话,司机拍拍屁股迅速就往屋外走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大爷的,一脸说了两个死字,这火葬场的禁忌,还真是给你一次破了个够!
我回头向瓜子脸少妇和她的情夫看去,果不其然,在随着他们俩的磕头下,我发现地上的那颗头颅已经慢慢开始不流脑浆了。
而且就连那本跟烂肉似的身体,似乎也在逐渐地硬化起来。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着,我看到这里,心里头也是不禁松了口气……
但就在我刚准备开口和瓜子脸少妇他们两个说些再虔诚一些的话时,突然间,屋外一下子传来了一道惊叫声!
这一道惊叫声来得极其突兀,而且更让我心头一震的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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