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
她说:“我跟自己打了一个赌,想你会不会放弃暖玉温香楼来找我。”
“……”我实在想不出她的心思是这样的。
为什么?
她说:“我一直有在关注你那边的情况,你重新做起了生意,又是热热闹闹的日子。不是么?”
“是啊。挺好的。”
“我知道你心里就只有你的暖玉温香楼。还以为那时候你对我的眷恋只是我的错觉。”她今儿的表情特别温暖特别伤感,叫我心肝发酸,这算哪门子的见面啊,一见面不是应该抱在一起痛哭流涕,而不是这样相对而座,谈谈情说说昨天。
“喂。”我小声喊。
“做什么?”
“你……不是被关了么?”
她的笑容多了些嘲讽与不屑,说:“皇兄他不敢,何况他的皇后还是我派去的人,就算有这个心也要顾及各方面的力量。而那一人更没这个本事。”
“哦,哦。”原来是我的多虑了,亏我还每天在被窝里猜测她的悲惨遭遇结果人家过得好好的,除了夜里没人暖床,我算是自己送上门还是白送不要钱的。“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在说你被囚禁被折磨,还有人说你被饿得骨瘦如柴的……”
她举手,叫我停止这些口耳相传的谣言,说:“要真是这样,你会为我心疼么?”
“心疼个屁!我数钱数得正快乐呢。你为什么跟他们走,走就走了,还头也不回。你真把自己当嫖妓的大爷了啊!”
“嘘……你千辛万苦到这里来可不是来问那么多为什么的。”
“的确是。我也相信你到这里来不是为了跟我纯聊天的。”我咬牙切齿的说。
“这个世界上就你最解我心。”她笑道,去看她的眼,美丽的眼睛闪着光芒,真叫我怀念的目光。
“我了的不只是你的心,还有你的身,我解的还有你的衣裳。”我爬起来,朝她扑去,将她压在身子底下。
她顺势倒下,我轻易就把她压倒。
她把两手臂张开,说:“过来,我好好抱抱你。”
我奋不顾身投身进入,她说:“以前觉得一个人没什么,等习惯了抱着你睡,现在晚上都睡不着。”
“这些日子里晚上没我,你是不是……是不是……”指尖在她尖峰上打圈,看着那个小东西如雨后春笋一样从地底下出来,一点点钻出地面,显出了她的可爱摸样。
“你在我身上吃惯了大鱼大肉,到了这里是不是也是每天每晚吃个不停?”我点住那颗被衣服包裹住的小竹笋,压她下去,它反而更加坚硬,硬得像一颗石头。
“没有。起不来这个心。”她说。
对着我就能起色心了?我的表情是这样的反问。
她看懂了,点头了,顺便也已经把我的衣裳解开了。动作迅速凌厉,好不拖泥带水。她的手迫不及待地开始游走,将我紧紧搂住。
“现在外头盛行女风,都是你带起来的。你可知道?”这次是李思春的大胆妄为行为已经让她成了天朝上下人人唾弃的dàng_fù,说她不守妇道,竟然大大方方找青楼姑娘嫖妓,开创了天朝女风的第一人,自她开始,怕是女风盛行,再管不住这些模仿学习她的女子。一时间街头巷尾有在讨论。
“我不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事情的时候。”她说。
屋子里的大红蜡烛照的这个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是明亮的。再度相对时候,熟悉的感觉中添加了陌生的火热,像两只还未张眼的猫儿,嗅着彼此的味道确认对方。
感觉来的太快,喉咙发紧,胸腔里有一团火,火舌舔着心脏,叫人焦急叫人害怕,急切到还来不急tuō_guāng对方的衣服,将能撕去的撕去,能解开的解开,能撩开的撩去露出温暖的肌肤。
她身上有名贵花香,鼻息之间是好闻味道,她方洗了澡,肌肤还是湿润滑腻,好似香甜的糖球,我似贪婪的孩子伸长了舌尖迫不及待要将她全部舔遍,舔的她身上都是我的津液,舔的她化成了蜜水,如若能含进嘴巴里,一定要用味蕾去品尝,将她放进口中反复得尝。
她的脖子上上下下都被我咬了一遍,白皙胜雪的肌肤被吮出了血丝,仿佛白色蔷薇上浸透的红色。
她与我交颈,彼时无间,我在咬她吮她时候,她一样在咬我吮我,咬出了疼也咬出了痛快。
她真是饿了许久,口里声声叫着快些快些。
我想慢慢来,但是想归想,真到了这个时候,发现自己真是停不下来。
手就想摸她,嘴巴就想吻她,身体就想着上去贴着她。
我刚回神,她的手便已经自裙摆下方进去,指尖如刀轻盈划过腿上肌肤,寻到腿间密处,在我喘息中便摸到了花朵。
“你湿得真快。”她沾了一手蜜液,还不往涂沫在我腿侧要我自己去体会明白感知,而后羞涩。
我不是羞涩,我是不甘。
自她臀后进入,手指刚触及她的亵裤,就摸到大面积的湿透,桃臀间的缝隙都已经染透,还说我。
我得意的笑,得意洋洋将证据给她看,这便是你动情的证据,你这身体也没圣洁到哪里去。
我俩本就不是什么贞洁烈妇,是干柴,是烈火,遇见了就是狼狈为奸。
外面传来喧闹声,下人领了命,说前头的喜宴快结束了,大人要来新房。
说到新房,李思春皱眉,问我:“谁要嫁人?”
我露出无辜表情,说:“还不是那老sè_láng,说这是潜规则,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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