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的时候,却被她躲过,她一把把我拉过去,惊讶之中,珠子塞进了我的嘴巴里。
“这钱……给……的……太……多……了。”珠子含在嘴巴里,舌头被搁着,说话也是不清不楚,差点被口水呛到。
我瞪着眼睛看她,她嘴角虽有笑,眼睛里却是冷冷的,高高在上的姿态说:“多余的当是我打赏你的。”
钱不是白给的,这里给多少就从别处讨回来,于是我就等着她要怎么讨。
“听你的意思,你是心头有火了?”我说。
眼睛里也跟着冒起火来,除了欲火还加了别的。
要动真刀子么?我心里猜测着,看她架势作出来,料想下面就是放下帘子我们来滚一滚,滚来又滚去,滚得衣服tuō_guāng光。
销魂的思想在脑子里转啊转啊。
她伸手替我脱衣服,她连自己衣服都没脱过一次,脱我的衣服的时候更是麻烦,一件件下来,眉头紧皱,手指打结,说:“这是什么衣服?”
我自己解开衣襟,衣襟本来就扣的不严,一用力就开了,只是她不熟练而已,我说:“你不习惯就让我来,我可是善解人衣的老鸨。”
不仅能解他人衣裳,自己的也脱得快,很快就没有了遮掩,放下帐子,光还能透进来,里头是青天白日,白花花的,她不尴尬我也懒得装羞涩。
我弯腰要俯身到她腿间,却被她阻止。
她从袖子里头掏出一个锦绣袋子来,里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我看着她把袋子的口打开,然后把里面的东西倒到我身上。
那是一颗颗的珍珠,珠圆玉润,说的就是这种,每一颗都是一样大小。
红色的被褥上珠子滚动,刹那叫人看花了眼睛。
我疑惑不解,她很快就叫我明白过来。
她把我推倒,倒下时候身下刚好几颗珠子搁在我的肉下,十分的不舒服。
我扭动身体,想换个地方,她却跨坐在我的腿上,把我身体定住,珍珠虽然圆润,但是坚硬,身体力量下去以后就开始疼起来。
我求饶:“夫人,你这是要做什么,先让我把珍珠拿出来。”
她不动声色,说:“我来的时候带了二十颗珍珠,都在这里了。你手里有四颗,都是其中最劣质的珍珠,你看着这颗……”她手中转动的珍珠有硕大无比,况且色泽纯净,在光下闪着明亮的光。
“然后呢?”
“都是赏你的。”
我瞪大了眼:“此话当真?”
“一夜一颗。”
这个价码太高了,我是个厚道的生意人,先别说我不把自己当回事情就算是我是一个年方二八还没破瓜的清倌,长得倾城倾国,会吟诗唱曲,名垂青史,也没见有人拿这东西来买的。
李思春,你真是看得起我。
我笑开了眼,身子下的珍珠搁着我的肉的疼早抛到一边去了,“夫人来逛青楼是决定买我了?”
她坐起身,坐在我的大腿上,居高临下看我,说:“是的。”
“我倒要问问,我到底哪里好能让夫人看上了?”我问道,心里有声音在叫着,快回答说老鸨你才色双全,你美若天仙,你善解人意,你功夫了得,你叫人销魂上了天夜夜不思归。
她思量了片刻,说:“不知道。”
这是啥答案?我伤了心了,顿时泪流满面,我说:“说句我很好会死么?”
她道:“我说不出你哪里好,不过就是不想让别人近身,你,如果是你的话,我倒是愿意。”
“真的?”我觉得这个理由凑合,至少比什么都想不起来的要好。“你要中途厌恶了我也不能把珍珠要回去。”我可是斤斤计较着,一颗珍珠抵上不少银两,尤其是楼里的财政危机爆发的时候,更是弥足珍贵。
她说:“不会。都是你的。”
“都是我的。”我把珍珠揽过来,一颗颗捡过去。
捧在手心,却被她拿去。
我正要说,她双手举高,再轻轻放开,珍珠如雨点落下,打在我的身上。
一时间,眼花缭乱,珍珠乱滚,仿佛眼前有什么东西碎了,光芒四溅。
这里还有十六颗珍珠,陪她十六天。
她这话一说出来,我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她来的时候没有说何时走,我就没去想她何时走,这里是青楼不是家,来的人最长也就住上一夜,这一夜能享受暖玉温香,一夜后,欢爱的那人转身不是她,而你撒了钱出了门就什么都跟这里没了关系。
而她本来就是一个意外,规则不能放她身上。
她一提起来我就明了,她是在说她的归期。
我看着散开的珍珠,一遍遍数着,一,二,三,四……十六,再来一次,一,二,三,四……
她弯下身,一手撑在我的脑袋边,一手拿起一颗珍珠,在我身上滚动。
珍珠是冰冷的,质地细腻,与肌肤接触的第一时间的感觉是如此美好,也许正是如此,女人对此物追逐不已。谁会去细想,那里包裹着的不过是一颗砂子。
她拿了好几颗放在手掌下,压着我的肌肤反复搓揉,一点点往下走去。
“我都要唾弃自己,这是多么奢侈的……嗯……”我皱起眉,身体不由僵硬起来,硬物小心翼翼进入身体。
她停下不动,说:“这是我赏你的,你高兴么?”
“高兴。”我回她。
她低头,我顺势吻她唇,她撇过去,把脸埋在我的肩膀上。
“你到底是怎么了?”我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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