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舌尖绕着指端舞动。
她的舌头像一条灵活的蛇,忽而将我的手指全部围住,忽而化作蝴蝶,在上面做短暂的停留。
配合着牙齿和嘴唇,以及那唇内让人窒息的温度,那截手指如进入了天堂,感觉传达至全身。
我用一根手指逗着她的舌尖,或是摩梭着她的嘴唇,乐趣无穷。
“这样不够……”她轻咬着我的手指,白的牙齿和红的嘴唇分明,赏心悦目的很。
正是挑逗时刻,听见一声妖妈的大嗓门吆喝:“开饭了!”。
圆滚滚的妖妈一手抱着比她的水桶腰还粗好几圈的饭桶另外一手拿着大锅铲气势如虹的走来,大木桶里头装得热气腾腾的正是刚蒸熟的大米饭,刚从蒸炉上拿下来的大米饭还冒着热气,散着白烟,香味四处飘散。,身后跟着无数赶来吃饭的饿死鬼。
她抱着木桶横冲直撞,没看见跪在我面前的儿女,把小红踢到一边,小红吃疼咬紧牙关,把我的手指咬住咬出了血。
疼……今儿是中了什么邪?尽是被咬见红的。
青楼的开饭时间到,什么事情都要放一边,就算是世界末日地球爆炸大水地震都要乖乖坐在桌子前洗好手等着妖妈拿着大锅铲一铲子把饭丢你面前的碗里。
大家很快做成一排。
我环顾四周,大家都长得面黄肌瘦眼睛发绿,幽幽得盯着我,像要把我吃了一般。
我也顾不得礼仪,说了声开饭。大家收到信号立刻低头吃饭。
桌子中间就几碗饭菜。
第一碗是酱瓜。青楼有种黄瓜,曾经有一位姑娘特别喜欢黄瓜这种蔬菜,种了好几亩,每天为它们浇水,除草细心的照料,夜里对着那些瘦弱不堪的黄瓜苗喃喃低语:“快点长大长大变成大黄瓜,大大的黄瓜……嗖……”那隐约是吸口水的声音。
等有一天早晨,黄瓜架上长出了一个个纤细稚嫩青涩的小黄瓜的时候,她泪流满面地望着尤带着露珠的小黄瓜,眼睛里散着梦幻的光芒,轻柔的抚摸着上面的小黄瓜,仿佛抚摸着自己的情人。
有一天,她做错了事情,于是我就把她的黄瓜都摘了叫妖妈做成腌黄瓜。
然后她跳河自杀了。
想起那个死去的种黄瓜的小女孩,我的心变得沉重起来。
于是我就多吃了两口。果然是生鲜脆嫩的好酱瓜。
第二碗是咸菜。咸菜被妖妈细心切成大小均匀的小丁,上面覆辙一层盐霜,只要拿一小块埋在饭里面就足够吃下一碗饭的。
第三碗是一条鱼,还是活的,刚从池子里头拿出来,而今赤裸裸的摆在我们面前,瞪着乌黑的眼珠子长着小嘴,忍着羞涩身体不安的抖动,水珠子沿着光滑的肌肤流淌……
啪啦啪啦……水花四溅。
等吃完了饭再放水里头,下一餐再捞起来继续放在盘子里当菜。
第四碗菜才是今天的主菜,那就是我年轻时候如花似玉秀色可餐的画像。
青楼里的人一般的吃饭顺序是先夹一条脆瓜,再加一小块咸菜,看一眼鱼,再望一眼我的画像,低头把一碗米饭解决。
在我们静默的吃饭时候,妖妈怀里搂着一个雪白的小东西朝我走过来,一向是和蔼笑容的脸换了怒容,质问我:“妈妈,是不是你把我们家的小白吓成这样了?你看,都抖个不停。”
小白在她怀里抬起脸,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可怜的望着她,让母爱过剩的妖妈萌生了无边的怜惜,把他搂在坏里,安慰道:“你这个小东西怎么能那么可爱……可爱死我了,小妖精,哭得我的心都碎了。”
小白抽泣着对妖妈抱怨道:“妈妈坏……呜呜……妈妈要小白……呜呜……接客……爆菊花……小白不要……”
妖妈闻言,眼泪如同泉水,哗啦啦的不计成本的往外涌。
当初我把小白捡回来就是打算让他做娈童好开拓事业,小白捡回来的时候是个黑乎乎的瘦猴子,就是那乌黑的眼睛看起来漂亮的很,我相信自己的眼光,这孩子长大了就是个标准的迷死男人的受。我把还在襁褓里哭着要奶喝的小白扔给了妖妈,那时候妖妈已经是比男人还高有着壮观三围的大姑娘,我给妖妈说把这个小东西养白点,哪有娈童黑乎乎的到时候到了夜里就找不着人了我还怎么做生意。
谁知道在日后的日子里我为这句话后悔了无数次。
妖妈不只是擅自做主给他起了个小白这样白乎乎的名字,还把他养得白嫩嫩的堪比肉圆子,白也就算了,还越来越胖,来这里的大爷就算是好男风的见着了小白这样模样也恐惧着要是不小心被他坐一下腰杆就别想挺直了,都惶恐的推却不肯要,所以小白到了这个年纪都还是雏菊一朵。
罪魁祸首还不是妖妈。
我当年就你把他养白点,没叫你把他养成糯米团,亏了多少钱你知道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我压住喉间的咆哮。
没人要的小白后来就被妖妈收了下来做了童养夫,也算是自产自销。
这对悲情夫妻严重干扰了我的食欲。我放下碗筷,所有的人唰地也跟着放下碗筷,张大眼睛看向这里。
我挥手说:“你们继续。”
“萧妈妈,我妖妖虽然是个弱女子,但是,我不会屈服与你的强权压迫,我要保住小白的菊花的清白,那……那是我都没有……”
小白伸出滚圆的胳膊环住妖妈粗壮的胳膊,说:“妖妖,你真是个好女孩,我爱你,我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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