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宁浅是湖,她不介意落入湖心,更不介意随她漂泊。
什么都好,又能抱到你。
“芷文,我……”
“除非你要说你爱我,不然什么都不要说。”华芷文轻咬宁浅的唇,尔后松开,她看着宁浅。
那么多年过去了宁浅没有太大的变化,她依旧好看,但眼角已经有了些微的细纹,她依旧如平静的湖水却深不见底,她此刻的眼睛闪亮如灯火,她刚哭过,却不显得楚楚可怜,她是宁浅,又变回,这世上,最美好的宁浅。
“我爱你,带我走吧。”宁浅说。
华芷文一脸的不可置信,她咬着下唇闭着眼睛,快要哭出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一直在等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可以带你走,为什么!十五年了,我们错过了十五年!”
“我……”宁浅说不出话来,难道要她说,她一直在乎自己的身子不清白吗?难道还要再提起那不堪回首的仇恨?她甚至不知道,华芷文知道了多少,也不清楚是否该和她坦白。宁浅平静下来,说:“那你要我吗?”
华芷文紧紧抱住宁浅,恶狠狠的说:“要,等你人老珠黄,让你哭着求我不要抛弃你。”
“好。如果你不要我了,再告诉我就好。”
华芷文看着宁浅,用手指戳宁浅的头,见宁浅一副任她宰割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说:“宁浅,玩笑你听不懂啊,我们没了十五年了,我怎么会放你走。”
“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放吗?”
“宁浅。”华芷文抓起宁浅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咬破了皮肤,她尝到了难忍的血腥味,她的眼泪和那狰狞的细小血珠混合在一起,她松开口,看见宁浅皱着的眉头,她指了指宁浅手上的牙印,说:“这是我对你所有的恨,现在一笔勾销。以后让我爱你,你不要再离开我,好不好?”
“好。都是你的。”
华芷文握着宁浅的手,见她两手空空只望着自己,华芷文问:“我们就这样走了?你,没有什么要带走的吗?”
宁浅看了一眼身后的宫殿,她说:“没有。”
还未出殿门,就有婢女上前道:“娘娘,您要出去吗?”
华芷文看了一眼宁浅,才发现顾着诉衷肠,根本没有想到她要怎么带宁浅走。宁浅说:“你们不用跟上来。”侍从却只是退后了几步,依旧远远的跟着。
宁浅看了看华芷文,没有说话。却看见远远赶过来的宴笙、睦轻痕和年景容。她摆了摆手,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宴笙看见了有些疑惑,但还是把睦轻痕和年景容拦住了。
“浅说不要过去。”宴笙说。
作者有话要说: 没动力……
天冷记得加衣
我随心情更了。
☆、冰川
睦轻痕有些急,但她看见了华芷文和宁浅紧握的手,她扭头看着年景容。年景容嘴上却挂着一丝微笑。
这时迟那时快,三人却见宁浅和华芷文施了轻功往皇城外而去,禁卫军见了却也不知如何是好,难道要取弓箭来射杀,别开玩笑了,她们一个是皇后一个是长公主,给禁卫军统领十个胆子也不敢下令。
但睦轻痕有些担忧,对年景容说:“楼主不能长时间用内力的。”
年景容拍了拍睦轻痕的肩,说:“宁浅的武功比华楼主还好,你觉得,我之前告诉她,华楼主命不久矣。刚才她们手都牵一块了,宁浅不会趁机探了华楼主的脉吗?我的睦沐,担心什么呢,我们应该可以回去了,怕是她们不想连累我们。皇后若是走了,怎样都会惊动华起恩的,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已。这几日宁浅应该早就做好了准备的,没事的。”
宴笙看了一眼年景容,说:“会没事吗?”
年景容笑,说:“你不信?”
宴笙摇摇头,年景容看向睦轻痕,见睦轻痕亦是一脸担忧之色。便说:“说不定回暗影楼能够见到她们。”
睦轻痕说:“怎么可能,华起恩得到消息怕是第一个就来查暗影楼。”
“打赌?”年景容笑了笑。
睦轻痕眯起眼,“赌什么?”
年景容靠近睦轻痕的耳朵,轻轻说:“谁输了谁在下面。”
睦轻痕脸涨红,说:“你不正经也有个限度,我真的很担心。”
“哦。”年景容把手背在身后,走在前面,说了声:“你没拒绝我当你答应。”
结果三人回到暗影楼,华芷文和宁浅当真好端端的坐在暗影楼大堂,宁浅坐得端庄,而华芷文也只是靠着宁浅,细细的看着她的脸。俩个人都不说话,直至看见三人走到面前来。
宴笙依旧面无表情,似乎觉得事已至此,与她也没有什么关系,便把自己置身事外。睦轻痕倒是毫不掩饰满脸的担忧,而年景容只是牵着睦轻痕的手,浅浅的笑着。
“楼主,你们……接下来怎么办?”睦轻痕说。
宁浅看了看华芷文,又把视线移转到睦轻痕身上,却没有说话。她又转回头看着华芷文,说:“你想去哪?”
“我本来还想留在这里几天,可是他很快就会来暗影楼吧。”华芷文并没有说他是谁,但宁浅点点头,说:“没关系,有我。等他来吧,我也好久没有见过他了。”前半句宁浅还是温柔的,而后半句却镀上了冰冷的质感,华芷文察觉到了什么,但却没有点明,只是对睦轻痕说:“我想回房间,三天内我不想有任何人打扰我和她,你可以扛住吗?”
宁浅温柔的看着华芷文,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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