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的唇软软的,还带著弹,在贺蓝的脸颊上轻轻滑过,夜凉如水,他的衣服却很快地一件件剥落了。
贺蓝手足无措地愣著,凌霄并不在乎他的反应,脱了衣服就要坐上来,贺蓝连忙阻拦住他:〃别,润滑。〃
凌霄漆黑的眼睛盯著贺蓝,比贺蓝还像鬼魅,贺蓝结结巴巴地解释起来:〃会受伤,很痛的。〃
〃你以前特别不喜欢润滑,说影响快感,没有那种处子般干涩的紧窒。〃凌霄不置可否,但还是顺从的露出私处给贺蓝。
贺蓝的心颤抖起来,不知道凌霄是什麽意思,他很害怕,那样的伤害过後,凌霄这样轻描淡写的样子是不是已经不喜欢他了呢?
〃阿宵,你还喜欢我吗?〃他轻轻吻到凌霄的前,那里的爆的老高,被灭火器勾破了皮,唾沾到上面的时候凌霄战栗了一下,贺蓝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问题还是因为凌霄伤口的疼痛。
凌霄没回他,只是盯著天花板,露出苦笑。
他有些凄楚的想,喜欢是什麽?不过是场残梦。当你发现爱人成灰的时候就会发现,喜欢与否不过是虚幻的执著,你渴望的仅仅是看他一眼,生死如河,你无船度过,被悍然相隔在两端,只能绝望地等待翘望。
贺蓝并不懂,所以他无法理解凌霄的态度:〃以前每次做你都会害羞。〃推拒著,恼怒著,连呻吟都是小小的,鼻音黏腻地轻轻哼著。
他的指尖徘徊在凌霄的後,那里绵软温热,绽放地等著手指的入侵,饥渴地等待城门打开的那一瞬间。
以前的凌霄万万不敢如此肆意的任他这麽看,但现在他脸色都很少变,不动声色的冷漠,只在快感极致的时候脸色潮红起来,可那也仅仅是生理作用。
才四年,四年!
贺蓝越发绝望,心里绵软的痛,又夹杂著怒气,在自己离去的四年里,又有多少人碰过凌霄呢?
这种醋吃的如此悲哀,没有立场没有资格,心里默默嫉妒,却还要先谴责自己的不轨。
找一个女人安慰母亲,觉得没有给她感情,所以自己没有对不起凌霄。这种念头自己保留了多久?到死都没觉得自己对不起凌霄。
其实说的再好听,都是自己出轨了,贺蓝木木地想,从什麽时候才发现对不起凌霄的呢?
10月的天已是秋高气爽,贺蓝想起凌霄抱著他哭的样子,一堆碎而已,周围的警察都吐了,只有凌霄抱著他哭的昏天暗地。
那种悲伤如此血腥,周围的警察却是没有嘲笑他的,凌霄也不在乎是不是还有恶意的窥视与言语,他的悲伤为他筑起了一道沟壑,嘲笑与训斥都在那种痛里化开了。
如果是自己,能不能从一堆碎里认出凌霄,有没有勇气在大庭广众之下抱著恋人哭泣,有没有胆子将一堆碎搂在怀里?
贺蓝不敢再想,中餐馆的那只乌曾经淡淡提过凌霄当时的状况:〃要不是主人拦著,他早殉情了。〃
小乌不懂什麽是殉情,贺蓝懂,他的手指有些颤抖,划在凌霄结实紧窒的小腹上:〃为什麽你没死呢?〃
贺蓝轻声呢喃,他知道凌霄听不到,即使听到也不会生气,他知道凌霄为什麽活著,因为凌霄说过了,要等他回家,万水千山牵著他回家。
贺蓝的手指顿了一顿,从边上拿起衣服扔给凌霄,他板著脸冷笑:〃这麽荡,你以为谁还会有yù_wàng?〃
凌霄呆了一下,眼神有些茫然,随即就平静下来,贺蓝疼的无法自抑,眼眶都微微红了。
以一个正常男人的体力,用阳气养一个鬼,凌霄又能活多久呢?
贺蓝掩饰的低头,眼睛灼热的痛,被腐蚀掉的痛苦。
他的手指纤细修长,搭在凌霄麦色的大腿上格外好看,凌霄动了动,贺蓝狠狠心,指尖快速在润滑过的後里用力戳次了一下:〃这麽饥渴你回房自己玩好麽?〃
他抬头冷冷笑著,歪掉的头发遮住了眼睛与情绪:〃警棍真是个不错的选择,玩得愉快点,我不参合了。〃
凌霄慢条斯理地从沙发上爬起来,他的身材高大修长,薄薄的肌覆在骨架上,真是力量美的典范。青紫的痕迹在身体上印染开来,暗夜中荼糜的绽放,qíng_sè异常。
〃我说过了。〃他冷冷地拨了拨额前的碎发,露出宽阔的前额,那里的血凝固成了奇异的形状,显得他非常冷酷,〃无论你喜不喜欢,都要做。〃
他手指痉挛地在空气里张开缩起,缩起张开,似乎想抓到什麽,但每次留下的都是一团冷冷的空气。
贺蓝几乎想上去握住他的手,却最终忍住了,凌霄提了提嘴角,气势却陡然危险凌厉起来:〃我只是在告诉你我的决定,并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懂吗?〃
第二十九章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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