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栾郗双是为报仇才会如此?”
“报仇?只怕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曾见斐惜愿总喜欢缠着小祖宗逗弄,应是很疼爱才对!只是十几年来,始终不明白她怎会死在栾郗绝手里?”对于这事,至今仍是未解之谜。
“何必想这么多?只要小祖宗没事不就成了?城里的老百姓已全数被安置完毕?”虽然心里早就有普,但还是略感不安。
“都被移至安全之处,现在屋舍里呆的可都是宫中禁军,宫内还有四千大军,就等着对方全数入城,到时就可来个瓮中捉鳖……”在誓灵国还未出兵前他们已偷偷把城中百姓慢慢转置他处,朝中知晓此事的也只有他们这些当朝元老……
“说起来栾郗双怎会与小祖宗长得如此之像?”百般无聊之际还是扯话闲聊,丝毫不把眼下的战乱当一回事。
“长得像又有什么用?若两者相较起来,我认为斐惜愿倒是喜欢小祖宗多些……”一句话便使所有人停住言语,只剩下城外的嘶喊声。
“听你的意思是那狐媚女子喜欢上了小祖宗?”那得有多大距离?
“看皇帝几人的模样,就知道栾郗绝有多受宠爱,更何况他人……”阿弥托佛,千万别想歪了,虽然不信佛,但还是叫声能稳定心神。
“被你如此一说,倒真觉怪异,记得当初那女子可是面带微笑死在小祖宗怀里……”
“我说你们非要谈这种事?人都死了,还想这么多干嘛?挖出点什么能对你们这群老东西有好处?”
几人同时噤声,也是!皇家之事哪容得他们这群臣子所谈论,虽然那时对方还未入住皇家寝宫。
“不过话说回来,也不知宫里怎样了?”都不见个人出来报信,不知要让他们心安吗?
“还用担心?那么多高手在,不怕出事~”
“只怕有人故意找死……”
唉~叹息纷纷从几人口中逸出!
此时,栾郗绝与栾郗双的争斗早已进入白热化状态,双方的你来我往,都占不到一丝便宜,只是两人身上逐渐增加的伤痕证明着这一切有多惨烈……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栾郗世拢眉低喃,就算小绝儿有再大把握,可如此下去,光是身上所受的伤就够她受的。
“她的事你们最好谁也别插手……”石舒显无奈一叹,“她不会希望有他人干扰!”那互相碰撞的刀剑,还有散发强烈气流的压抑氛围,已到了最后阶段,霍静轩的心思,她能猜到,是想给对方最后的打击吗?扫过一旁观战的栾郗无,那眼里的平静让她猜不透,为何他一点也不为栾郗双感到紧张?
蔚辛姬慌张地望着一来一往的缠斗,贝齿轻咬唇瓣,却无法阻止这一切:“柳姑娘,可否告知,小绝是否遭遇了什么变故?索儿又在哪?”由她对那倾国倾城的女子了解,阙简索绝不会放任小绝一人回来。
“简索死了……”除了这个,她不知还能说什么。
“死了?!”蔚辛姬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若是阙简索死了,那小绝……终于明白为何会变成这样,依小绝的性格,怕一切并不会如此简单了结,只是结束后,她又会怎样?答案在心底呼之欲出,晶莹的泪水缓缓逸出眼角,她是不是快要失去这个女儿了?
“爱妃……”誓灵帝移至其身边,刚升出的手在对方避开时略显僵硬,“你还在怪我?”
“若不是皇上,又岂会有今日之事?”所有缘由都因那叫斐惜愿的女子而起,如果不是他执意接受郡王赐下的女子,就不会有今日的一切,也不会有十几年前的那场战乱……
这□裸的指责犹如刀子般刺在心上,誓灵帝扬起苦笑,自己的发妻与蔚辛姬已是一等一的美人,可还是会把目光放在其她美丽女子身上,明知斐惜愿是那男子设下的美人计,却心甘情愿接受,怪不得引来众人不满,只是最后,那女子所做的一切究竟为了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看着不断交错的刀光剑影,每个人的心都像被悬在半空,为何会如此之久?
栾郗双心里渐渐升起焦虑,城外的声音越来越弱,似有什么预料之外的事正在发生,而栾郗绝能与他对抗之久是他始料未及的,心里不断想快点解决眼前之人,可偏偏事与愿违,而且最使他感到惊异的竟是对方的刀每次都挥舞地越来越重,像是要把他的剑折断般,他不明白,这个叫栾郗绝的人到底蕴藏了多少实力?
察觉出对方出手的力度正逐渐削弱,栾郗绝的眸心泛起阴寒,握刀的手瞬间运足内力横劈对方剑身,“咣啷”刹那传入耳际,刀丝毫不作停歇地继续横倾而去……
低下头匆忙避开那快扫至脸颊上的刀刃,头顶瞬间感到巨大冲力,等后退时才发现,原先被束的发丝正披散于肩头:“你……”
收回刀冷漠地把视线投向一脸愤慨之人:“你永远都不会了解斐惜愿的真正想法……”就在适才,心里突然明白了那女子意欲为何?她早在十几年前就把自己的命与两个儿子搭进了这场赌注中,只为看她栾郗绝孓然一身……
可为何如此?恨她?但这恨需要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吗?记忆里那模糊的脸庞在眼前摇晃,应该是很美的人才是!只是她早已记不清……
“你没资格说这种话!”把手中的废剑用力投向对方,“你除了得到所有人的庇护外,还能做什么?”宫里有父皇他们的疼爱;出宫后有贺逊言的保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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