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太憋闷的地方,要一起骑吗?”
“我要,我要!”成佳兴奋跳了一下,向马背上的封刃伸出了手,她早就想和封刃同乘一匹马了,想想靠在封刃怀里纵马而行的浪漫,什么烦事统统抛之脑后了。
“真是个万人迷!封刃的魅力无限那,车里真的比较闷!”东方雪羡慕地看着马背上亲密的俩个人,叹!相比之下车里无趣死了,步轻衣一向是有问才答,很少主动开口,而八哥似的飞舞今个儿像被麦芽糖粘了口居然一句话也不说,守在另一个车窗像在生闷气,奇怪!步轻衣不是说她什么都还没有来得及对飞舞说吗,她干嘛一副不理人的样子,在想什么呢?想不通,心中不爽,“啊——”,伸手打了个哈欠,东方雪眼皮子都快打架了,早知道她也骑马了,看上去又帅气又威风,羡慕,太羡慕了,封刃高佻而完美的身材,再搭上成佳的小鸟依人,二人又都是一袭白衣,怎么看都像一对神仙眷属,太有幸福感了。
车轮滚滚,尘土飞扬,影儿双双,展望着远方,路深远而宽阔,蝴蝶也像梦的使者般绕前绕后的飞舞着,为什么而来,为什么而去,又何必问,坦率地接受来自大自然的祝福吧,这一切都不是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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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这一声叹息啊,蕴含了飞舞多少的怨怒,会被气的直跳脚,还不是因为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几个大活人齐刷刷地都塞在她那冗小的店里,原本想,终于可以躲开步轻衣了,可东方雪却死活都要赖在“有家技院“里怎么也不肯走,自然步轻衣也会跟着,成佳倒也罢了,毕竟她是半个老板,可封刃守在店里活像个冰雕,进店的客人只要是喘气的,活着的都被她那寒气冻到发抖,被那凌厉的眼神吓到腿软,顿时逃之夭夭,哪里还有人敢进来。
“你们几个——”,飞舞纤纤细指一阵乱指,将那几个闲人,破坏分子点了个遍,“存心的是不是,存心想坏我生意,拜你们所赐,现在我的店,冷冷清清,连个喝茶的都不敢上门了。”
“这可不干我事,我一向笑容可掬,要怪嘛!嘿嘿!”朝封刃站着的门口方向努努了嘴,意指封刃,而封刃丝毫也不为其所动,对于东方雪和飞舞的对话是充耳不闻,依旧纹丝不动地靠在柱子上抱着双臂,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成佳!“飞舞忍不住向成佳撒娇,”这样下去如何得了啊,没有客人咱们喝西北风啊,这店你也有份的。”
“刃很坚持,我说过她了,没用的。”成佳抱歉而又好笑地耸了耸肩。
“飞舞!封刃只是保护过度而已,她没当场挖了那些客人的眼珠子算不错了,嫉妒是很可怕的。”
“那也不能永远这样啊,开什么玩笑!”
“我有办法?”东方雪抬了抬下巴,一脸自信地扬着小脸。
“你有法儿,还不快说!”飞舞喜道。
“不说!就不说!”
飞舞脸一白,死东方雪故意整她,每次都像专门针对似的刁难她,瞄了一眼步轻衣,可怜步轻衣一见自己瞪他就躲,活像见了鬼,可背地里又总是偷偷地看她,弄得她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不过,这会儿怕也就他能用了,轻咳了一下,飞舞媚笑一展,柔声轻唤:“轻衣——。”
“有!”步轻衣机械地应了一声,待反应过来知道是飞舞在叫她的时候,不只步轻衣,场内所有的人一下子全都楞住了。
“死人啊!叫你哥把法子说出来。”
“什么法子!”步轻衣开始结巴了,突然大叫了起来,“哥,她知道了。”
东方雪也吓了一跳,疑惑地看向封刃,见封刃摇了摇头,就知不是她多嘴说漏的。
“我都知道了,你看也没有用,别装糊涂了,快说出来什么法子,否则,哼,东方雪,你知道我指使得动步轻衣的。”
“成,不过,你得告诉我,谁告诉你她是步轻衣的。”
“没问题!”飞舞再也懒得遮掩,反正撵也撵不走这群瘟神,躲也躲不掉,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豁出去了,与其看着生意一天天萧条下去,混到只能喝粥的份上,还不如捅破了这层窗户纸来的直截了当,抓住对方的小辫子利用这些人的愧疚之情为我所用,也并不是半点好处也没有,哼!双手一叉腰,挑衅地冲东方雪一挑眉。
“叫成佳和封刃回房去!”东方雪没义气地将肚子里的坏主意吐出了口,多简单啊,将祸害撵走不就得了。
“不要,天还没黑!”成佳情急地尖叫了一下,东方雪真不是个好东西,回了房还得了,偷偷看着封刃,似乎已然为其所动,“不要。”
“成佳!“飞舞恍然大悟,自己真不是普通的笨唉!换上笑嘻嘻地模样贴了上去。
“我都气糊涂了,你回房了,封刃就不会守在门口,客人自然就会进来了,佳佳,乖乖回房,别忘了,顺便捎带上你那个寸步不离的封刃,再也不许出房门一步,”一句说的恨恨的,几乎是咬着牙说的,“轻衣——”懒洋洋地又唤了一声。
“啊——,有我什么事啊?”
“你那把子功夫也不能放着发霉浪费啊,去——,给我守住她们俩个,从现在起不许她们俩个出现在我的视线之内,如有差错,我拿你是问。”
“他干嘛要听你的呀!”东方雪讪笑着指向步轻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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