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狂喜的神色:‘墨,赤心也许是想说它可以帮我们!你忘了么?它有一千多年的修为呀,不要说合我们三人之力,就算是它一个也许都够了也不一定。’
‘赤心,你是这个意思?’子墨也两眼放光地看着它。
‘啾啾!’赤心高声叫着冲子墨狂点头。
‘太好了!’二人几乎同时高兴地喊出声来。
‘那还等什么?快点吧。赤心,你要怎样把内力过给我们?’赤心挥了挥翅膀,这个部分不就相当于手么?
一切工具准备妥当后,子墨用剑在自己手腕上划开了一道小口子,大概放了小半碗血雨程才示意可以了,取出盛碧玉竹心散的瓶子,将那绿色的粉末倒进血里,轻轻摇匀,只见碗中发散出紫红色的光芒。雨程掰开若惜的嘴巴,将药汁一滴不漏地灌入还在昏睡的若惜腹中。
‘子墨,若惜的身体有些发凉,我们不快点真的救不回来了。’事不宜迟,雨程扶起若惜,解开她的衣服以便于待会运功时效果可以更好一点。子墨和赤心却不合时宜的害羞得将脸别过去,雨程有些气急:‘赤心,你跟着起什么哄,一只飞禽还害什么羞?子墨,你也是,若惜…若惜迟早有一天要…要跟着你,你还扭捏个什么,再说,你也是女人啊,我看你是扮男人久了都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了。’赤心瞪大了眼睛看着子墨,仿佛在惊讶自己的主人怎么是个女人。子墨不好意思地看了眼赤心,又神色赧然地看了眼雨程:‘雨程,我不是怕你生气么?而且什么叫若惜迟早有一天要跟着我啊?’
‘现在没功夫跟你瞎扯,你们两个赶紧给我过来救人。’短暂的插曲过后,三个人迅速恢复常态,雨程怕子墨这个家伙瞻前顾后又要分心,于是做了打头的那个人,双手拍上若惜的背开始发功,子墨的双手又拍在雨程的背上,源源不断地向雨程输注着自己的内力,断后的是赤心,翅膀环过子墨,刹时温暖的气流环绕周身,内力修为果然强到莫测。
不久后若惜的身上渐渐因药效发作而发出紫色的光芒,越来越强烈。紫色的蒸汽自她的头顶蒸发出来,本来有些发凉的躯体现在却覆盖了一层温暖的薄汗,嘴唇和双颊也渐渐有了血色。大概六个时辰过去之后又见若惜身上的光逐渐暗淡下去直至消失,消失的那一刻,雨程说:‘可以了,大家收回功力吧。’收手的那一刻,感到无比的虚脱,但是都不敢放松下来,毕竟还不知道药是不是真如所说的那么有效。
雨程又替若惜拔了把脉,现在她的脉象洪大,跳动有力,显然已经康复了,但是大伤初愈要醒来还得休息上一阵子。
‘墨,放心吧,药和功力都没有白费,她没事了。’听见雨程的好消息,子墨悬着的心一放下,整个人就再也支持不住晕倒在地。雨程赶紧为她断了断脉,还好真的只是因为虚脱才晕倒,于是也将她扶到一边让她休息去了。
‘赤心,天色看起来不早了,你也该休息休息了,转过去吧,我也乏了。’赤心听话地走到洞口冲外睡下,雨程找了个宽敞的地方也睡下了,这一天真是够累的。然而却辗转了好一阵子才,毕竟…如何对静庐大师交待血炼神草的事情呢?
第二天清晨,若惜终于醒来,虽然洞里面还是很暗,但是显然知道这里不是阴曹地府,毕竟她对那里再熟悉不过了。但这是那里呢?起身,才反应过来好像一点受伤的感觉也没有,不对啊?昨天自己明明伤的很重才对啊?摸索着爬下大大石头,却无意绊到了雨程的脚,一个趔趄摔了下去。
‘哎哟!’
雨程被这动静吵醒,睡眼惺忪地看着若惜:‘你醒了啊?’
‘我,我…这是哪里?我为什么没有死?’
雨程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压低声音说:‘这里很安全,是赤心,也就是那只大鸟的洞穴,你哥哥应该不会再回来了。至于你为什么没死嘛~全靠我的碧玉竹心散,当然还有我们三个人的内力。放心吧,你已经完全好了。子墨昨天累死了,你说话也小声点,不要吵到她休息。’
‘嗯。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没想到你会救我,我以为…’
‘以为什么,我巴不得你死?呵呵~放在以前的确是这样的,不过看在你昨天舍命救了子墨的份上,我于情于理也要救你。’
‘你不怕这是我和我哥哥的苦肉计?’实在不相信雨程会这么爽快地相信她,毕竟她是敌人的女儿以及敌人的妹妹。
‘我不认为有人会用命去做戏,何况从你的眼神、一举一动我都看得出来你是真的爱子墨。而且,我也知道原协会来绝对不是你的本意,和你残暴冷血的父皇和兄长不一样,你应该是个好人,我的直觉没有错吧?’雨程反问道。
‘呵呵,没有想到最了解我的人居然是你,难怪有人说对手是最好的知己。’若惜释然地笑着,她经历了生死之后已经完全不想再像以前那样争来斗去了,她更向往与世无争的生活。
‘客气客气!不过或许,我们真的要开始尝试做知己了…’雨程又有些怅然若失,她知道,经过昨天也就注定子墨以后不能再割舍下若惜了,无论喜欢的程度如何,却不能不爱,谁会对当时那样一番绝望的话和义无反顾地赴死无动于衷?除非心是铁打的,何况她知道子墨的心不仅不是铁打的,而且还和豆腐差不多软。
‘我不明白…’
‘呵呵,你会明白的。不说这个了,若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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