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无言以对,这种重生在别人身体的鬼事谁会相信啊?更何况他现在认定自己是海玉旒派来的。
「不过我想你喜欢我。」西蒙唇边出现个邪恶微笑,配上他的蓝眼睛,像个恶魔似的,「我们来谈个交易如何?」她是裘莉丝死後唯一能让他恢复雄风的女人,他还不想放走安德鲁送来的美丽人犯。
玫瑰抬起原本低垂的眼皮看他,无论如何,她都想留在他身旁,只要他不赶她走。
「你为海玉旒工作之前是做什麽的?」
「香水调香师。」玫瑰心底还有点期盼,希望他可以从这点知道她真的是裘莉丝。
「难怪海玉旒找上你。」西蒙冷笑。那她身上那熟悉香水味就不足为奇,海玉旒可是闻过那香水味,要有技术和能找到材料的玫瑰仿照制作可不是难事。
西蒙的说法彻底打破玫瑰的期盼。「但是你敢混进十三氏族,也真有你的。」西蒙冷笑,双眼不屑的瞄著她。
玫瑰眼光不再停留在他身上,像个开始失去生命的人偶。
「说吧,海玉旒开什麽条件给你?钱?房地产?」西蒙语气冰冷的问著,就像是在谈一则生意。
玫瑰调整呼吸,慢慢转头看向他。「什麽都没有,你可以去调查,我并不缺钱。」白家爷俩留下的遗产不多,她也全数捐出不属於她的钱,算是对来不及救白大哥的补偿,但是她之前担任调香师和海玉旒给她的薪水都不差,她的存款足够她的简单生活。
「当然。中国公主海玉旒呢,不但富有又相当大方,你跟著她许多年,为她工作领薪水肯定不缺钱了。」西蒙起身往通到实验室的门,门自动打开他掏出裤袋里的手机往外走,他决定先和雷恩讨论玫瑰的背景。
玫瑰跟上前去,门硬生生在她面前关上,她转而试著打开两人进来的门,但是门也是上锁的─她被囚禁了。
悠閒的瑞士午後,寇克斯堡外面充满阳光照进图书馆,穿著超短短裤的海玉旒爬上原木色木梯子在寇克斯堡小图书馆里高挑书架上拿下一本中文古董书『经行记』。
馆里地方说小也不小,这图书馆收藏大部份是拉丁文古书,拉丁文是古代西方生活和学术用语,历任的圣殿骑士团兄弟会长和副会长如果原本不会拉丁文,就位後都会学习拉丁文,据说会里保护的《神谕》就是以拉丁文写成。
这个中文部份的古书区域只有她看得懂也是唯一会来看的人。她也搞不懂为何这里会有许多快风化解体的中文古籍。她搬来後也将巴黎古董店和日内瓦住处家传由她从台湾带到美国又带到欧洲的中文古书籍收藏带过来放到这个图书馆中,说也奇怪,比对馆里书籍清单和她带来的书刚好补齐遗漏不见的部份。
「中国古籍中有关摩洛哥的较早记载还有宋朝赵汝适写的《诸蕃志》『默伽猎国』。」海玉旒用中文喃喃自语,再拿下旁边另一本书。「厚,真的是『蕃』。」她边爬下楼梯边偷骂西蒙是古代中国称的外蕃、蛮夷,未开化那种。「尚恩那本神谕管得那麽严,借一下都不行。」她把怀中书籍放到桌上,拍拍t;前沾到的灰尘,吸到些灰还边咳嗽著。安德鲁说也说不听,只说人由西蒙处理,已经不干他的事。「玫瑰,真是对不起你。希望你没被xquot;/gt;格扭曲的西蒙暴君虐待。」
玫瑰爵士24
海玉旒认为,要彻底知道一个人的xquot;/gt;格,得要研究此人的家族和国家历史。特别是一国君主或皇家成员,这种家族研究出来xquot;/gt;格分析的效果特别显著。她并非无神论者也无特别宗教信仰,不过她熟知历史,更相信万物有其自然发展的机会。
「我才不像这些臭男人不给人机会!」海玉旒拿起一旁英式下午茶那种小小长方型的果酱三明治狠狠咬下一口。因为胃部切除变得很小,她只能多餐少量吃东西,不能再和过去相同大吃大喝。有点像是太胖减肥手术那种感觉,她想。
门外的瑞士警卫帮海玉旒开门,她身上包著一件风衣走进安德鲁办公室,而他桌上放著瓶冰镇的美国啤酒玻璃瓶,正舒服的躺在後倾的大皮椅上在看著电视上从意大利梵蒂冈西斯汀教堂的电视直播,教堂顶烟囱冒出黑烟,表示第一轮新教宗投票还没产生结果。
「你还醒著?」安德鲁皱眉,她这个病人总是不听话,晚睡又乱吃。
「你还在看这个?反正都会有人在第一时间通知你。」海玉旒知道上个教宗引退所佩戴象徵教宗权位的权戒销毁,移居梵蒂冈内的花园住宅,以阅读、写作度其馀生。安德鲁和她之前才去参加最後一场弥撒。
「你为何还不睡?」安德鲁知道她风衣下是睡衣,因为不好意思穿睡衣在会遇上巡逻警卫和他办公室门口的保镳。
「你不回房我睡不著。」她知道安德鲁不想回房。
「乱讲,你从来不失眠。」他还是瞪著电视。他又不是第一不过去。」安德鲁站在灯火通明的办公室,於桌前收拾公事包,准备前往罗马。他和其他八位兄弟会高阶管理成员一一通过电话,最後是西蒙。
「我会。」西蒙声音自电话扩音系统传来,他明白安德鲁也想『顺便』问他如何处理玫瑰这个犯人,但他不想再让海玉旒有搅局的机会,决心不告诉他,「你在心烦什麽?海玉旒?十三氏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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