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传统字型。从没见过父亲用过那样的印章,要去那里找?
脑子里一直转着那枚印章,头晕的靠在玻璃上喘息。突然,脑子里听到了一个声音,迷迷糊糊的,像是谁在她生病时在和她讲话。那个人说:“逸儿,我知道你把它送给林清了,这也好,让她替你保管着。我看得出来她对你的珍惜,所以她也一定会珍惜你送给她的东西。记住逸儿,那是许家的护身符,它会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护佑着你…”
曾经摸过无数次的印记此时在指尖跳动着,那个似民俗画的老许字——浮雕部分换个角度看是一只兔子!送给林清的那只玉兔!猛然清醒。
林清听着父亲低沉的声音,已经呆滞得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好了。屋里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把两人一狗的目光都吸引向那台电话机。林泽侬用目光示意女儿接电话,林清在他那近乎硬逼的目光下慢慢把手伸向话筒,接起电话。
许逸近乎兴奋,却又压抑着兴奋问林清:“说话方便吗?身边没人吧。”林清看着对面的人,喉咙干涩的嗯了一声:“爸妈都上班去了,逸…”“你来联合银行,马上就来。我等你。”许逸挂了电话后不由得双手撑住玻璃兴奋的嗯了一声。
林清到银行楼底下时,许逸一眼就看到了她。等她上来,迫不及待的抱了过去,没有注意到林清脸上那没隐藏好的一丝不自然。好一会才松开,手掌却摸向了她的脖子。林清有些走神的意识这时候猛然,轻握住她的手红了脸:“这里…你要干吗?”
许逸已经摸到了挂玉佩的绳子,轻轻一提就提了出来。握着那带着林清体温的玉佩,许逸虔诚的吻了一下然后解了下来。牵着林清的手,两人往接待室那边走去。沃森显然没想到许逸这么快回来,略惊讶的挑了一下眉毛,但是也只是一时的惊讶,而后就拿过印泥给许逸。
调好角度,将玉佩在印泥里印了一下,然后盖上银行的笺单,一个民俗画一样的许字就出现在上面。林清惊讶的看着那个许字,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等沃森拿笺单去验证时,许逸拿纸把玉佩上的印泥擦干净,然后重新给林清戴上:“这是许家的护身符,你戴着,就是许家的人了。”
林清握着许逸的手,仿佛痛苦又仿佛哽咽,许逸觉得不太对劲,刚要看清楚,林清却蹭进了她怀里,紧紧的抱着,就是不松手。
验证通过,沃森让另一名银行职员带许逸去一间秘室取东西。许逸本要带上林清,但是沃森说,只能她一个人进那间秘室,而且进去后门就会锁上,直到她拿完东西呼叫开门才会有人开门。许逸听他这么说,只能对林清看去,刚想说什么,林清却点头:“去,去吧。我等你出来。”
韩亦被苏黎世中方特工找到时第一反应是跑,但是对方很快说明了来意,然后递了一部电话给他。听着电话,韩亦有些像在做梦,但听见对方问问题,很快又清醒的嗯了一声:“是这样领导,的确有人预谋叛/变,而且我和许逸将很快会拿到潜伏组织的所有资料。”对方用略快的语速说道:“那么说陈部长做出的预判是对的,大老板他们已经下命令,一旦确定事情为事实,就一定要拿到资料,在他们阴谋实施前一举催毁。小韩,你和逸儿马上都可以回来了。”
林清在洗手间不停的来回走动,许逸在里面呆的时间太久了,已经二十多分钟。她感觉腿有些软,勉强撑住,对镜里一看,一张惨白的脸有些骇人的出现在里面。
许逸出来时脸色沉重,沃森看到她先前空荡荡的背包沉重的往下垂着,于是伸出手:“欢迎您再次光临,希望您对我们的服务满意。”许逸点头:“会的,当然还会有下次合作。对了,我朋友呢?”“哦,好像看到她往洗手间去了。”
到了女洗手间门口,许逸并没看到林清,于是站在门口叫了一声,果然,有一间隔间有人应了一声:“逸…你进来帮我一下…我…”林清的声音有点无助,许逸赶紧去,刚想拍门,隔间门打开了,一把小巧的枪枪口对准了她…
沃森看着离去的两个人,一时捏着下巴笑了笑。果然是一对么,都已经不避忌了,那位后来的女士手上搭着大衣,手揽着先来的那位女士的腰,十分亲密。只是,那位先前的女士脸色不怎么好,一时想不通是为什么。可能是拿到的东西让她清楚了什么事情所以不高兴?这不在他需要想的范围之类了。
两人上车后,坐在前排副驾驶的男人迅速下车挤在了许逸旁边。车子一路往前开,许逸直视着前方,目如死灰,那样的表情配上眼球上布的红血丝,真如地狱里爬上来的阎罗。
车子在一处街口停下,那里流浪汉聚集,快入冬了,他们时常用油桶烧垃圾取暖。
坐在许逸旁边的男人把许逸一把扯下车,拿下她的双肩背包,手上还提着一壶东西,应该是汽油。背包里的文件被撕开一下倒进油桶,烧上汽油,火一下烧得老高。而他做这些时,林清从始至终用枪对着许逸的背后。
“搜身。”那男人站在油筒边看着纸张燃烧,语气冰冷的对另一个男人吩咐道。林清见那男人走近许逸,刚想说什么,那男人已经伸手向许逸,却在零点几秒内被放倒。站在油筒边的男人迅速用枪指向了许逸,而那个男人爬起来后也用枪指向了许逸。
林清痛苦的看着这一切,许逸在用行动告诉她:除了她,没人能够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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