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无谓的想法。杨琰听到了动静,回过身,朝徐微澜这边走了两步。
“你这么早就过来了?”徐微澜开口。
杨琰听了,嘴角抽了一下,面色也跟着变冷,说话时的语气更是有些怪,“怎么?我不该这么早过来?”
杨琰明显的不悦让徐微澜意识到了什么,她想了想,解释到:“不是那个意思。刚才我去看月底走秀的场地了,回来时雨下得太大,所以有些晚了。”她看他,又问,“你等了很久了?”
装傻?或者是真傻?杨琰没应声,上下打量她。
平江这些日子已经开了春,只是屋外温度依旧不高,徐微澜穿了条长裙,外边还套了一件宽大的毛衣。毛衣的领口很大,露出了裙子的肩带,还有她漂亮的肩窝。
那里此刻恐怕还留着别的男人触摸过的温度,他们共用一把伞,在雨里依偎着,像是一对璧人……
杨琰想着,眉心一皱,但很快恢复了面色。他靠近了徐微澜几步,抬手捏了一下徐微澜的肩膀,沉声道:“时间不早了,该走了。”
他的手覆上她的肩头,轻轻摩挲了两下,脑海里浮现了刚刚在楼上看到的画面。杨琰目光一凛,不由指尖微用了些力气,捏住了徐微澜的肩胛。她不受力,肩膀一沉,眉心跟着皱起来了。
“杨琰……疼……”
杨琰回过神,卸了力,收回手时,手指将徐微澜的毛衣带了一下,遮住了□□的肩头。
“媒体无孔不入,不想被他们拍到,在外边就注意一些。”他说完,看了她一眼,先一步下了楼。
徐微澜一时跟不上杨琰的思路,站在原地微微发怔。她看了看杨琰的背影,又看了眼他刚刚站立的地方,想起那里刚好可以看见工作室正门的来客。他刚才的话……莫非是在指责她和蒋牧淮过从甚密?
徐微澜还没想透彻,杨琰便在楼下催她:“快点下来!”她来不及细想,拿起雨伞便奔下楼。
屋外的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徐微澜这里只有一把折叠小伞,勉强能遮挡一人的风雨。她站在门口,打开了伞扣,犹豫着往杨琰身边靠了一下,乖巧地依偎在他身边。
她靠近过来,杨琰垂眼看她,瞧见她肩头的毛衣调皮地滑落了下来,再度露出那片白皙的皮肤。他不动声色脱下了西服,罩住了徐微澜的肩头。还没等徐微澜反应过来,杨琰拿过她手中的折伞,手臂一抖,伞便撑开了。
徐微澜手指僵了一下,拉了拉肩头的西服,感受着周身包裹着的温度。她还没来得及仔细体味,肩膀便被杨琰扣住,连带着身体都被他按在了怀里。
他的怀抱连同他的人一样,颇具存在感,并且强势、霸道。他撑着伞,护着徐微澜走进了雨里,快步走向车边。
短短几步路,因为风雨猖獗,徐微澜的裙角还是被雨水再度打湿。好在身上的西服帮上了忙,杨琰宽厚的肩膀也帮她挡了许多风雨。
坐到车里,徐微澜将西服脱下,递给了杨琰,看到他半边肩膀已经淋得透湿,发梢也被雨水润湿。
她有些过意不去,抽了两张纸巾递给杨琰。杨琰没接,徐微澜便将纸巾凑过去,帮他擦去鬓角的雨水。
杨琰垂眼看了一下她的手指,抬头时兀自发动了车子,加速开往周家。
路上,雨渐渐小了,汽车划过雨水的声音变得柔和,雨刮器的频率也降了下来,徐微澜觉得心情也跟着松懈了下来。
天边渐渐有了些光线,杨琰开着车看了徐微澜一眼,突然发问:“你喜欢那样的?”
他冷不防这样一问,徐微澜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问:“什么?”
“蒋牧淮那样的。”杨琰说着,轻声“哼”了一下,似乎在表示不屑。
“杨琰……”徐微澜叫他的名字,很惊讶他会这么问。她迟疑了一下,解释道,“我和蒋牧淮……我们只是工作关系。”
“工作关系?”杨琰笑笑,“你这么看,别人未必也这么看。你忘记之前媒体的报道了?”
徐微澜哑然。媒体喜欢捕风捉影,她和蒋牧淮因工作需要接触频繁,但绝没有越矩行为,却被无端编排成了“有私情”。
徐微澜觉得冤枉,低着头,膝上的手指又纠结在了一起。她沉默良久,开口问杨琰:“你也这么以为吗?”
杨琰看了她一眼,沉了口气,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说:“以前是以前,以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是现在不同,你的身份不一样了。”
媒体的那些报道确实是婚前的事情,结婚时,恐怕是杨琰的干预,那些报道全面撤销,很少再有不识趣的重提此事。只不过,近几天,随着她和蒋牧淮联合发布会日期的临近,旧时的流言又被人挖了出来。
徐微澜仔细琢磨杨琰的话,从他的话里很难读出情感色彩。他不说相信,也不质疑她,只告诫她要注意言行,要符合身份。似乎……在他心里,身份要比她内心的真实想法更加重要。
反观这些天来杨琰对她回暖的态度和两人整夜的缠绵,徐微澜觉得有些恍惚,不太相信这是他的真实想法。她要开口追问,杨琰却又说了一句话,直接将她零星的希望击破。
他说:“注意分寸,不要被媒体捕风捉影,不要惹麻烦。”
无数次告诫自己,不要对杨琰存有幻想,不可以再对他倾尽所有,无奈对方道行太深,自己定力太差,最后就变成了这样的局面。徐微澜鼻子有点酸,下意识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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