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该有的表现,对吧?前几天他找到我说,马上就要国庆了,他已经高三了也没什么假期了,想趁着这几天的假期和我一起去玩几天。
我想了想,说,有问题吗?至少我是没看出来。
你傻啊!韩有点气急败坏的说,从一开始他就用高考要挟我,表面上看起来是没什么,但我仔细一想,觉得他太有心机。表面上不想让我为难,却在话语中逼迫我做选择。我不喜欢这样的人。瑾啊,你可长点心吧,现在的小孩比你想象中要成熟的多,谁知道他们单纯的外表下藏着什么心思。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在她说完那句话的瞬间,失去了说话的欲/望。
☆、韩、岚
和韩的对话还在继续,只是换了个场地。下课的时候,从众多学生旁经过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大多是好奇的。我知道他们在看我手里的魔方。我已经复原了大半,剩下的是还没记熟的公式。高中时,那时书本摞在桌上可以堆的很高,我经常把公式图压一点在书本上,然后垂下来,从老师的角度上看下来,什么也看不到。
当然,这种不爱学习的小动作我现在是不提倡的。
我把魔方放到办公室里,继续下楼。在我分神的这段时间里韩对我说了一些不怎么重要的事。我只记得她总时不时抱怨一下我这边怎么这么吵。
我说,你完全可以等我找个安静的地方再打过来。
不行啊,我一挂机那小孩就过来抢手机了。
我似乎能看到她忿忿然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本人是不爱煲电话粥的,唯独韩能让我忍耐性增加,她则在那边说个不停。我在球场边被刷成各种颜色的石凳下坐下。学校的男老师们喜欢在晚上打球,一来不会抢了学生的时间,二来是有空,三来是晚上较凉爽。学校的女老师们则喜欢成群结队的绕着跑道快走。据说对身体好。而学生们,大多集中在宿舍楼下吃着冰棍聊天。
球场上方一排排橙黄的老式大灯照亮了球场,而我只是坐在被树木遮挡的阴影下看着远处。离舞台最近的一个羽毛球场上,各色的灯光闪烁,那是小孩子们轮滑鞋的灯。总的来说,晚上的学校比白天有生气多了。
说完了吗?可以挂了吧?眼看着时间就快走到十点,我打断了韩对国庆的计划。她的计划是这样的,偷偷的跑来我家,然后再让我偷偷的带她去玩。听完后我一阵无语,其实她要想躲那个男生,自己一个人偷偷的走不就好了,何必拉上我?
瑾,别那么无情嘛。你还没答应我的计划呢。韩在那边耍赖似的话。
答应,怎么能不答应。你要想来我拦的住吗?
嘿嘿,那就说好了。拜拜。
我没有再说话,直接挂了电话,因为这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我旁边路过。是张宁,这个女孩子在晚上总爱以短裤搭配拖鞋,使她的背影看起来娇小了不少,事实上,她比我还高那么一点。不过她似乎没认出我,抱着书顾自往前走。
鬼使神差的我叫住了她,她停下脚步有些迷茫的左右看了下。
我走过去拍了下她的肩膀,说,是我,这么久还没回家?
看着是我,张宁显得有点惊讶又有点惊喜,我不能确定。老师?你怎么会在这?
我就不能在这么?我微笑着反问,倒是你,放学这么久了还逗留在学校?对了,你不从南门走了?
嗯……我刚才写作文不小心忘了时间,刚刚才被检查的老师叫下来。我晚上骑车回去。张宁小声的说,颇有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是被老师叫下来而尴尬,还是被我撞破而尴尬。但她这些句倒是回答完了我的问题,学校规定,学生骑车来校的只能从北门出入。
借着灯光我看了眼她的书,不是教科书,中间夹了本翻开的作文本,大概是她还没写完要带回去吧。我只好说,也不用这么拼命,明早不是还有时间吗?哎,算了,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张宁点点头,不知为何有些迟疑。那老师,我走了。
嗯。目送着她离开时,我在想,是不是可以推迟一点交作业的时间?这个想法不单单是因为张宁,我只是预料到明天学生们会向我抱怨时间不够的场景。
以前读书时,各科的老师总是说:我就布置那么一点作业,你们还做不完?
每当这时我们就认真的反驳道:又不是只有你这一科。那些说高中没有作业的人都是骗人的。
回忆起这些琐碎的小事我每每都会暗自微笑。只是忘了,我有多久没想起老师。事实上,我从末在校园里偶遇过她,即便学校足够小。老师她似乎一下课就会回宿舍,偶尔去买菜也是从南门出,和我这个一放学就往宿舍或饭堂跑的人没有任何交集。我只好期待着她的下节课,直到老师走后我仍改不了这个习惯,也直到现在。
我去小卖部买了瓶水,宿舍里没有饮水机,现在烧水又未免要等太久。冰凉的饮用水入喉,我暗暗嘲笑自己,自从回到学校后,总爱胡思乱想。
我本以为今天这一天就要结束了,没想到又出现一个人打扰了我的休息计划。
小林老师,我叫了你两遍你怎么不回我呢?叫住我的是一位这届高一老师中和我年纪最接近的女老师,虽然她已经三十出头,84的班主任,姓陆,也教语文。
抱歉,我刚才没听见。我看见她时,她已经出现在我面前,有些喘息,想来是跑过来的,但这并不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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