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拨人打了起来,夜七、沈蒙、周远却是没动。刚刚修牧一番说辞,让不少人反过来认为程夜七是被冤枉了。然而沈蒙却并不在意,修牧大声为程夜七辩解时,蒙始终面带微笑,一声不吭。原来他心里早就有底,不管今日所说之事,众人相不相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所说之言一定会通过众人之口传出去。到时候,那些寻仇之人可不管真假,宁可错杀,绝不放过。尤其是天盟的人,若不将程夜七斩为肉泥他们是不会罢休的。
夜七所所虑也是如此,他知道无论如何辩解都没用,今天会聚在这里的都是来自天南地北的江湖人士,风声传的极快。修牧虽然出言为他掩饰,却都是无用之举。对于沈蒙所要的结果,并不会发生任何改变。所以从沈蒙开口的那一刻开始,夜七就已经输了。夜七是老江湖,对于老江湖来说,无济于事、徒劳无功之举,他们绝不会做,沈蒙如此,程夜七也是如此。所以在沈蒙揭露他的身份时,他一句也没有辩解,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喝茶,仿佛事不关己,比局外人还要安然淡定。
伏酥与三位巫婆之间的打斗却越来越激烈,三人抛出手中的巫杖,变大变长后首尾相接,成三角攻势,将伏酥困入其中。伏酥捻尘带久突不破,忽摘下左手中指戒指往空中一抛,戒指发出了耀眼的光芒,光芒之后,化为一杆神杖,上有鸾凤盘旋之纹,神杖顶端镶着一颗明珠,发着祥和之光。伏酥一抖神杖,隐约间似乎有一鸾一凤飞出,冲破了三位巫婆的三角攻势。三位巫婆收回各自的巫杖。
风凌子怒曰:“你还说你没偷鸾凤杖,那你手中所执是何物?”伏酥笑曰:“三位婆婆不必动气,鸾凤杖留在联盟里一点用处都没有,都快失去它的神力了。这么好的宝物让它荒废下去太可惜了,我伏酥取它出来打磨打磨。等它恢复了所有的神力之后,我再把它送回联盟如何?”柴桑曰:“一派胡言,今日你若交还鸾凤杖尚可免你一死,否则你休想活着离开。”伏酥笑曰:“你们可要想清楚了再说,我手上的可是鸾凤杖,它的神力你们一定没见识过吧?”
柴桑、施碧云皆后退一步,看向风凌子,凌子冷笑曰:“别咋呼了,就你的那点能耐,还能驾奴它的神力,当心别玩火**。”酥曰:“那你们就试试吧。”手提鸾凤杖便要冲出去,三位巫婆慌忙拦截,各施自己所长,混斗一气。伏酥的身体忽然变得轻柔灵动,倏忽来去,三位巫婆的巫杖连她的衣角都碰不到。风凌子惊曰:“你这是什么功法?”酥笑曰:“这是我自创的’游鱼功’,如果是在水里,你们早死很多次了。”
风凌子冷笑曰:“这是你逼我的。”言讫,把巫杖往地上一捣,准备念咒语,伏酥急曰:“老婆子,这里人多,你可别乱来了。”风凌子曰:“害怕的话就赶紧把鸾凤杖交给我。”伏酥紧握鸾凤杖,半晌无语,风凌子提着巫杖,紧盯着伏酥,两人僵持不下,等着对方让步。
这里修牧低声谓寤寐曰:“这里将会有一场大战,我看你们还是出去躲躲好了,免得被误杀。”寤寐闻言大声曰:“师父,你交代的事我都记下了,我现在就去办。”言讫,带领四大鬼才,堂而皇之的溜出了门。牧摇头叹曰:“没本事还这么爱面子,真是活宝一个。”
这寤寐出了门,活脱脱的野猴入山,原形毕露。他长舒一口气,笑曰:“师父人很好,只是限制了我的天份,我小鱼是旷世奇才,太压抑天份不好。”张高曰:“鱼爷,有话你就直说,别绕弯子了。”寤寐曰:“这附近有容易得手的女人吗?”李猛曰:“前面不远处有一位寡妇,丈夫是当兵的,多年以前战死了。这个女人......”寤寐一挥手打断李猛的话曰:“不用说了,寡妇什么的我最喜欢了。快带我前去,我要拯救这个可怜的女人。”王大曰:“这个女人有点丑,兄弟们怕你看不上。”岂料寤寐却云:“能有多丑?你鱼爷我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别废话快带我去。老子都好多天没开荤了,最近都上火了。”四大鬼才相视而笑,只得上前引路不提。
却说这游小鱼常年混迹街头,练就了一身打家劫舍,坑蒙拐骗的本领,辗转中土各国,也算是东山跑过驴,西山打过虎,见过点阵势的人物。其人小时也读过几年书,也曾留意于文圣先哲之间,委身于经济之道。只是后来父母横死,从此无依无靠,浪迹天涯,与他人结党私混,勉强度日。一次梦中见一美妙女子于云雾之中翩跹起舞,神魂俱荡,欲作诗求之。然其不学无术诗文不通,遂搜肠刮肚,绞尽脑汁方出了“云水有女,寤寐求之”两句,便再难下一字,搔首挠腮重复念此二句大叫而醒。遂取字“寤寐”,且视梦中女子为今生今世之所求。虽然并不知此女是否真实存在,然其月貌花容,翩翩舞姿已深刻脑海,挥之不去。因此梦过于真实,所以寤寐一直相信此女真实存在,并认为自己与她有着前世今生之缘。注定要相遇相知,相成相守,携手终生,欢乐终老。
十三岁那年,寤寐夜梦一女仙人传其**之术。并从此身陷其中,每夜梦之,与其恣意**,颠鸾倒凤。所谓醉生梦死,不知今夕何夕。淫仙又授其御女之术,擒芳之法。寤寐如获至宝,更加感念女仙人。两人每夜fēng_liú,足有一年有余。淫仙忽消失不见,再也没有在寤寐梦中出现,寤寐思念不已,大有所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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