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发凌乱,脸上也染上了灰色的灰土,看上去有点傻兮兮的味道。“不好意思。”说完她抬腿就想走。
男人看着她跌跌撞撞的身影有些发愣,过了会,他追了上去:“你没事吧?要不去医院看看?别摔坏脑子了。”
“没事。”伤口虽然火辣辣的,但也只是皮外伤。
这在那一刻,车子不受控制的那一刻,她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乔瑞并没有错,尽管有些强人所难。可如果生命都不存在了,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意义。想通了这些,她感觉一直以来充斥在内心的某些东西也随着重力加速度,消失了。
易朗想明白后,眼睛也明亮了起来,颓废的气息也消失不见。就连平时害怕的家也不觉得有多么的可怕了。
“小朗,你回来……”了字还停留在嘴边,易母看着狼狈不堪的易朗眼里满是心疼,“怎么弄成这样了?是不是抓人的时候又不小心被伤到了?”易母一边埋怨一边找出家里的医药箱。
拉着易朗坐下,开始给她清理伤口。易朗偏头看着易母,心里酸得很,自己根本就不是因为什么任务受伤,只是因为任性而已。“妈,我有事要和你说。”
“你说吧,妈听着呢。”
易朗深吸一口气才道:“我,要辞职。”
易母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怎么了?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当警察的吗?现在为什么要辞职?”
“嗯?妈你和爸不是一直都不希望我当警察的吗?现在我辞职不是合你的心了。”
“傻孩子。”易母看着赌气的易朗,竟有种傻傻的天真,她微笑的抚摸她的额角,多久没有看到她露出这样的神情了?太久了,久到都忘了。
“没有那个父母能拧得过孩子,因为她们只希望自己的孩子幸福而已。爸妈也想过了,之前对你的态度的确不好。不过将心比心,你也要体谅爸妈突然被你的‘惊喜’吓晕了的感受啊。”
“妈,你是说……你同意……同意我们了?”易朗眼角被泪水润湿,连说话都不利率了。
易母点了点头,常年泡在冷水里的手指变得粗糙了些,以至于她擦拭易朗眼泪时让人感觉有些疼了。但易朗还是笑了出来。
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比亲人的认可更幸福的事了吧。
第二天。
乔瑞看着急匆匆的易朗,有点诧异,他本以为这个人也是要考虑几天才会决定的,毕竟,当初她表现的对警察那么依依不舍。
“你来是考虑好了?”
“是,伯父。我会说服她的。”说话时易朗已经拧动了门把手,闪身进去了。
乔瑞坐回沙发,抽出烟,狠狠的吸了一口。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让小彬和女人在一起也好过让她深处危险中。也罢,也罢,儿孙自有儿孙福,自己老了,看不懂年轻人的世界了。
易朗站在床前凝视床上那个娇小的身影,喉咙干涩。本来想好的一堆话现在却无法言语,呆呆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都听到了。”乔彬轻声说。
不知为何,易朗突然松了口气。她是如此了解乔彬,所以她知道眼前的人并没有生气或愤怒。她蹲下,双手搭在她的膝盖上,抬头看她:“你会理解我的选择吗?”
乔彬好看的一笑,“如果不,难道你就要和我分开吗?”乔彬伸手捏住了她的脸颊。
易朗摇头,“不会,我会一直磨着伯父伯母,直到她们答应为止!”
“你也不怕我妈拿个扫把把你扫出去。”乔彬悠悠说道。
“那我也不怕。”
乔彬突然叹气,拉起她坐到自己腿上,与她额头相抵。“小朗,其实我很怕你不会同意,毕竟。那是你的梦想。我知道,没有梦想的人生不能算完整的,活着很累。”
“嘘。”易朗贴着她的唇,“现在开始。你才是我的梦。”
“那,以后有什么打算?”粗略的看了一遍辞职信,景默问道。
易朗看了乔彬一眼,沉思道:“这些年我们也存有些钱,所以打算开个小店,守着它过下去。”重要的不是开什么店,重要的是有你的未来。不然,再多的名利和财富对我来说不过是虚无。
“这样也好。”景默看着她们笑,“如果有什么麻烦可以跟我们说,我们会帮你的。”
两人相视一眼,45c鞠躬。“谢谢景默姐!”
“不用这么客气,我们已经不是上下属关系了,而是朋友。”
话刚落,门外响起了熟悉的声音:“说的对,我们是朋友。”秦缺说道,“好歹我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开业那天记得要请我们去参加哦。”
杨永颜:那不是我的台词么。。
“那是当然了。”乔易二人一同说道。顿时,办公室里笑意一片。
就算我输了全世界,但我还有你们,你们便是我心中的全世界。
远处,一辆蓝白相间警车缓缓驶来,两个男警察架着一个男人下了车。
碰巧出来倒水的林木瞧见这一幕,吓得了水杯都掉到地上了,杯中的水沾湿了她的裤脚。她睁大了双眼,对于自己所看到的这一幕完全不敢相信。
死而复生……吗?
作者有话要说: 来条评论,信不信我来个日更?
ps:又掉收藏了,这是为什么呢?
☆、出人意料
几个小时前。
“王哥,你说为什么萧队让我们盯着那个男人却不告诉我们他犯了什么事呢?”说话的人是个身体高瘦长得眉清目秀的……男子。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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