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因为天朝第一部禁书‘春宫图’就在秦府的大厅中诞生了。原来上次从柳府回来后秦思就决定:最直接迅速的办法——吹枕边风。
至从书画展的事件后,皇上就会时不时地在秦府留宿,后宫中侍寝的名单上也多了秦思的大名。既然已经名声在外了,秦思决定不辜负众人对‘宠臣’的定义和希望,利用所有的资源和条件尽量为自己谋福利。
晚上,秦思换上了一件紫红色的薄纱中衣,秀发披散在肩上,手拿着镜子,靠在床头,左右照了照,【嗯……,果然这个世界是在学习中进步的。】
突然,窗户被人敲了三声,这是皇上进入后院的信号。秦思急忙放下铜镜,整了整身上的衣裳,照着前天下午讨论的结果:一定的角度,适宜的举止,欲拒还羞。
日申推开门走进房中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暧昧撩人的画面:紫红色的衣纱衬着秦思白瓷的肌肤隐隐透露出qíng_sè诱惑的味道,平时就仿若磁石般吸引着人的漂亮凤眼此时似乎含了一层水雾,一片春意荡漾,鲜艳欲滴的红唇扬起一朵慵懒妩媚的笑容,若隐若现的锁骨和身体曲线更是让日申倒吸了一口气,下腹不由得窜起一股火苗。
他催动内力,稳了稳心神,缓缓走到床前,俯下身,把秦思禁锢在胸前,邪气地笑道,【今天是怎么了?】
听了他的话,秦思抬起手搭在日申的肩上,惑人地笑道,【不喜欢?】说着,把对方拉向自己,吻上他的双唇,先是浅浅地勾画着,再伸进对方的嘴里,和他缠绕在一起……
这个吻结束时,日申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撕扯开秦思的上衣,双手捂着他的臀瓣,轻揉着那诱人的秘处。他深呼吸了一口,抬起身,声音沙哑地问道,【韦智禾给你开的药都按时吃了吗?】
怎么想起了这个无聊问题?!
秦思暗咒了一声:难道自己魅力不够,还得再下功夫?!
他咬了咬牙,翻身坐到了日申的腰上,妩媚地笑道,【今晚我来服侍你好不好?】说完也不管对方同不同意,解开了日申的白玉锦带,退下衣裤,双手握住早已挺立的巨大阳物,自下而上,轻轻地揉搓着,间或抖动几下。虽然只有理论知识,没有实践经验,但是多做几次也顺手了。他偷偷地瞄向日申,发现对方俊美的容颜已经染满了红霞,微眯着的双眼此时一扫平时的威严冷漠,反而闪烁着邪肆狂野的光芒,看得秦思的心不由得砰砰直跳了起来。
突然日申抓住了秦思的手臂,用力把他带到了自己怀里,当秦思的双眼对上日申满含yù_wàng的乌眸时,心中一颤,不由得想起几月前寝宫中那疯狂的一夜,身体害怕地缩了缩。日申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畏惧,放开了手,低哑地说了声。【继续。】
听了这句话,秦思愣住了,他分明在日申眼中看到了挣扎和忍耐。不知为什么,胸中被一股暖意占满了。秦思笑了笑,从枕后拿出一个药瓶,【这是小官院中行房时常用的膏药,经过韦太医的改良加工,现在可算是精品了。】说完,他把小瓶子放到了日申手中。
日申接过药瓶,打开瓶塞,一股茉莉花的暗香味传来,轻轻吸了一口,发现下腹的热意只升不退。
【我忘了说,它还加了轻微的春药,增加房事情趣嘛。】秦思笑盈盈地看着日申,可是不一会儿他就再也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发现日申眼底的最后一丝理智也消失不见了。
【你这个妖精!】日申低咒着把秦思压在了身下,【以后不准再用这个!】说完,他用食指挑出清凉的药膏,略现粗暴地涂抹在秦思的后穴,再伸进手指,尽量扩张着那紧窒的甬道。
秦思趴卧在床上,感觉到日申滚烫的大手禁锢着自己的腰,另一只手扳开他的双腿,松弛着他的后庭。
【嗯……啊……】秦思把头埋在锦被中,压抑着自己暧昧的呻吟。
突然,日申全身的重量压了下来,紧紧贴在他的身后,秦思咬紧了牙关,果然下体一阵撕裂的巨痛传来,日申呼出的热气吐在秦思耳边,【痛就叫出来,不要咬到了自己的舌头。】说完,日申扳过秦思的脸颊,吻住了他的双唇……
体内的异物只停留了一小会儿,就开始剧烈地抽动起来,日申紧紧地扣住秦思的腰,疯狂地进出他的身体,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刚开始秦思还能忍耐着,可过了没多久,他就压制不住口中的呻吟,放声叫了出来。听到他的声音,日申的身体颤动了一下,随后更加用力地挺进秦思的后穴中,乳白色的黏液混合着些许血丝缓缓从他们的交合处流了出来,顺着秦思白皙的大腿,低落在床被上。
俗话说得好:自作孽,不可活。此刻秦思算是彻底领悟了。
原本他和日申的房事在对方理智的控制下统称为‘温存’,而现在,他彻底领会到这个男人yù_wàng的疯狂。之前在宫中的那一夜,虽然也是在yù_wàng的催使下,但是更多的是恶意的调情;而现在,日申真正地放开了自己,完全沉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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