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李白雪一声浪笑,大地颤三下。
苏酥十脸懵逼,都什么跟什么,她表示很无辜。
“苏酥同学,你想知道我裤子里穿的什么吗?”
头顶传来痞痞的声音,苏酥心里暗叫不好,感觉有诡异事情在发生,抬头一看,哎呦,卧槽——
她刚才拽的救命稻草居然是张伟的裤子,然后,你们都知道——军训服都是特么宽松,张伟还臭不要脸地没有系皮带,所以,他的裤子滑落,真的不怪她,他的红三角公众于世,也真的不怪她。
苏酥淡定地看着张伟的红三角,悠悠地开口道:“嗯,太紧/身,易/杀/精,同学好自为之。”
“……”
众人惊愕,一片哑然,面面相觑,一时之间,都觉得苏酥是个有故事的女同学。
苏酥若无其事地站起来,随手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灰尘,没有再看张伟一眼,没有再多说一个字,特么牛逼哄哄地走了。
寂寥潇洒的背影足以让人膜拜!
“大白,怎么办?我好像被苏酥给掰弯了。”
“卧槽,别说你了,老子都差点儿稀罕上她。”
李白雪和林玉追随苏酥而去,围观群众见张伟穿好裤子,也悻悻然地散了。
张伟看着苏酥远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戏虐的笑容,这个臭丫头还有点意思。
“你喜欢她了?”陈怡从张伟身后走出来,脸色像是涂了一层屎,特么臭。
张伟扭她的脸蛋,笑道:“怎么吃醋了?”
“哼,”陈怡冷哼一声,“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张伟眼底闪过戾气,沉着嗓子警告陈怡:“我的事,你最好别管。”
陈怡咬紧牙,苏酥,我跟你没完。
一紧张就肚子疼,即便是重生了,这个习惯终究还是改不了。苏酥蹲在寝室的厕所里,悔得肠子都快青了,她肯定是疯了,为毛会说出辣么没有底线的话?如果传到顾子熙的耳朵里,那她重生逆袭的愿望岂不是就泡汤了?
“苏酥,你好没呀?赶紧的,要出去聚餐吃饭了。”
门外再次传来林玉的催促声,苏酥一边提裤子一边嘀咕:“吃,吃,吃……就知道吃,进来一起□□吧。”
走出厕所,林玉三人又在扎堆看电影,苏酥无语了,“催我半天,你们怎么还没换衣服?”
三人齐刷刷地转过头,齐刷刷地看着苏酥,齐刷刷的满眼崇拜。
苏酥心里咯噔一声,双腿有些发软:“我没钱,不请客。”
覃迎笑得娇媚:“您是我们寝室的大明星,怎么会让您破费呢,当然是我请咯。”
苏酥扑过去,抱住覃迎的大腿:“富婆,求包养。”
覃迎慈爱地抚着苏酥的头,“轮不到我,哎。”
“啥意思?”
林玉指着一旁的座机,“寝室电话都快打爆了,都是你的追求者,男的女的都有。”
“卧槽,小梳子,等过上性福生活可别忘了姐妹们呀!”
苏酥嘴角抽抽,小梳子?小叔子——不过总比前世的三脚好吧。
所以,这个昵称她欣然接受了,笑眯眯地看着李白雪:“大白既不是姐,也不是妹,我绝壁给你忘了。”
“卧槽,过河拆桥,要不是我,你能一炮而红吗?”
“卧槽,我谢死你得了!”
……
白富美覃迎请客,苏酥她们自然不会客气,选了学校门口最贵的炒菜馆——川湘人家,点了一桌最贵的菜,还要了一箱啤酒,有说有笑地吃得热火朝天。
酒过三巡,四个人都喝得有些醉了。
林玉趴在饭桌上,含糊不清地呢喃:“我妈说,我这个年纪看到落叶都会哭鼻子,但是,我坚强起来连自己都怕。”
苏酥歪着脑袋看着她,非常同意地点头:“必须哒,这个世上难道还有比高考更可怕的事情嘛?高考都挺过来,我们就是坚强的最佳代言人!”
覃迎也表示赞同:“只要做恶梦,铁定是高考,太惊悚了。”
“卧槽,原来大家都一样怂!”李白雪站在椅子上,高高地举起酒杯,吆喝道:“来,为傻逼的高考干杯,为坚强的我们干杯!”
“干杯!”
“感情深一口闷!”
“养金鱼呀你,喝光!”
……
覃迎起身关上包间门,“我们来玩游戏吧。”
苏酥一边吃着水煮鱼片,一边笑得傻白甜:“什么游戏?”
“秘密的游戏,”覃迎靠着苏酥的身上,觉得自己头晕晕的,脸热热的,手抖抖的,好有趣,“每个人都要说一个秘密,谁也不许赖皮。”
“哈哈哈,我喜欢。”李白雪来了兴致,撸起袖子,“谁赖皮,老子就扒光她,扔大街喂狗。”
苏酥和林玉对看一眼,大小姐有这么凶悍的打手,她们难道还敢说不么?
“太棒了,这个游戏真是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呀!”
覃迎坐到苏酥旁边,单手撑着尖润好看的下巴,美得像一幅画,声音也甜甜的,“我有个秘密,你们都不知道。”
苏酥正附身去夹水煮鱼片,听到覃迎的话,差点儿没有一头栽进菜盆里。
大小姐呀,如果我们知道的话,那还叫秘密吗?
覃迎淡淡地看了苏酥一眼,继续说道:“其实吧……”她漂亮的小脸蛋红了红,“我喜欢陛下好久了。”
然后双手捂脸,笑得咯咯作响,像一只刚下完蛋的老母鸡。
这是白富美覃迎作为花瓶唯一的缺点,笑声特么有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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