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一口。
"所以?"香甜的花茶润过喉头,赵寒的声音冷得毫无情绪。
"我跟罗夜跑货,以后不过来帮佣了,妳另外请人吧。"东恩雨直视赵寒,她希望把话讲明白,免得赵寒秋后算帐,她沉思了半晌,又道:"我以后也不发短信给妳了,那种游戏妳找别人玩吧。"她和赵寒也没有合作关系,真要说的话她只是被赵寒威胁着而已。
罗夜双手环胸,翘着腿听着两人谈话,她虽然不语,却始终盯着赵寒。
短讯的事情只有东恩语和赵寒知道,就连永乐也不晓得她两有互通讯息,但基本上只有东恩雨独自付出,她每日给赵寒传讯时都非常苦恼,因为她实在不晓得这件事的意义何在,如果只有单方面给予,那还不如别自找麻烦。
"行吧?"她眨了眨眼,询问赵寒的意见。
赵寒跟本不理她,目光始终黏在罗夜身上。
东恩雨不安的瞄了她们两眼,莫名的气焰正在滋长,罗夜不说话,但她本身的气场就强得让人退避三分,赵寒更不用说,她冷冽的眼神足让人毛骨悚然,东恩雨最无辜,她只是想来结清这边的帐,没想到事情演变成了这种情况……
"她是我的狗。"赵寒开口发话,一字一句充满警告意味。
"她是我的人。"罗夜破天荒的回嘴,话语间也满富挑衅。
……什么狗?什么人?
东恩雨冷汗直流,两边说的话都让她极其不满,于是东恩雨猛地拍桌,发出"啪"的声响站起,脸色非常难看。
"我不是赵寒的狗!也不是罗夜妳的人!要说的话我是为妳们两的手下!"她把话完整的解释完,以免造成任何误会。在这种节骨眼上,不容许任何失败,也不能得罪任何一方,她表示中立,毕竟要在梧堂混,两位都算是她的老大。
赵寒闻言撇头看着东恩雨,似乎很不屑。
罗夜虽然没有直视,但东恩雨也感觉到强烈视线投来。
正当她想再次表明时,客厅门被敲响了。
叩叩!--
只见苏姨牵着一名小女孩走进客厅里。
"抱歉打扰了,赵小姐,小姐来上课了。"苏姨礼貌的说着,她身边的女孩疑惑的看着东恩雨和罗夜,也不怕生,圆滚滚的眼眸很直接的打量两人。东恩雨见到她,立刻认出是上回到赵寒家里补习的混血女孩。
"我还有工作,两位请回。"赵寒摆了摆手,决定不继续这个话题。
东恩雨没从她嘴里得到保证,一颗心始终悬着,但赵寒不理会她,东恩雨也没敢继续追问,她和罗夜一起离开赵邸,刚踏出铁门,立刻被罗夜扯着手臂摔上车门,弄出"碰!"的声响,东恩雨狼狈的站稳脚步,下颚马上被她抬起,强迫两人四目对视。
帽沿底下的阴影中,东恩雨可以清楚看见那双散发幽光的碧绿眼眸。
……像狼一样。
"妳做什么!"东恩雨闷吼了一句。
"什么狗?"沉稳的嗓音传进耳里,罗夜问她赵寒适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东恩雨没好气的拨开罗夜的手,却没成功。
"别听她胡说。"那只是赵寒一厢情愿的说词,东恩雨是被迫的。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原本只是一封短信,却换来赵寒的纠缠,还让她学狗叫以示忠诚,那时东恩雨不过是星钻的公关,客人的要求哪能不听?所以她照做了,也不知赵寒是哪根筋不对,从此一直当她是条狗来使唤,更者自己还说是主人,真是疯了。
但这些事情她不能和罗夜坦白,以免惹祸上身……
罗夜拇指摩梭着她的下巴,似乎在想些什么,过了许久才放开东恩雨,然后拉开车门自顾自上车。东恩雨叹了口气,罗夜太沉默,让她没办法和她好好沟通,就像发生口角,罗夜也只会独自忍吞下来,这让东恩雨有些顾虑,这样的处理方式,就像是倒数计时的炸弹,不知道罗夜什么时候会爆炸,而爆炸的威力又是多大……
从赵寒家离开后,两人立刻前往北区码头,这晚,两人都被齐哥交付了任务,让她们去跑一笔货,东恩雨并不知晓货物内容,因为齐哥不会同她说明,而罗夜也没告诉她。
绵绵细雨中,东恩雨拉紧外套缩着肩膀,她站在车外,码头的海风很大,让她忍不住打着哆嗦,再加上雨水湿度,几乎要让东恩雨冻僵。她瞄向身边的罗夜,对方依旧穿着那身军装外套,笔直的腰杆站在寒风中,彷佛不受外界天气影响,认真盯着卸货工人做事。
海港边停着一艘大鱼船,甲板上有台箱型货车,几个工人用铁板架好坡道,大声嚷嚷着让司机直接将车开上岸边,货车的前头灯打亮四周,强烈的光线让东恩雨瞇起双眼,只见车身几个回转,顺利开上码头。
这时罗夜迈步向前,东恩雨也随即跟上。
她边走边环顾四周,来帮忙的工人都是齐哥手下的小弟,还有一些东恩雨没见过的人,那些人对罗夜都相当尊敬。此时已经是半夜两点半,码头很黑,刻意避开有街灯照明的区域,附近也没有警察,看来已经被假消息给支开了。
"夜姐!"一个男人边跑边喊,似乎和罗夜相当熟络,他穿着短外套,年纪很轻。
罗夜看了他一眼,拿出钥匙扔给他,"阿平,开锁。"
名叫阿平的男人点了点头,拿着钥匙往货车跑去,东恩雨看他招呼几个男人站在后车箱,罗夜拉着她的手往前过去,这时车尾已经聚集了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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