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他们不能吃,张励干了一天的活,不可能不吃,住在人家家里,能帮点忙总要帮点。
盛好饭菜,白晓和张励默默开吃,马肯坐在桌子上,等着白晓给它喂饭。
刚吃一口,连怡不由分说的拿起白晓的饭碗,快速的扒菜吃饭,给都不给白晓两人拒绝的机会。
“连怡,你…”
咽下一大口饭,连怡包着饭说:“我昨天就吃了山上的果子,照你说的,只要吃了就会中毒,那我肯定也中毒了,现在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白晓抢碗的手停了下来,她以为…没想到最后还是没能救下一个人。连怡的行为无非就是想要和她同生共死,她很安慰,也很,愤怒。
“你什么意思你!你以为你这样做就很英雄了?我们心心念念的就是想逃脱这种命运,你呢?你还使劲往枪口上撞!这算什么!”
边吼白晓边大哭。“你算什么?你怎么能这样。经历过那么多,我们好不容易才活下来,你却一点都不懂珍惜。我不想死你知不知道,我想好好的活着,然后好好的在一起,补上我们之间这么多年的空缺你明不明白。”
说到最后,白晓直接跪在地上大声哭泣。
她知道自己肯定哭得很难看,张大了嘴巴,眼泪鼻涕都流成一团。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她就是想这么大声的嚎啕,多日以来的憋屈,多日以来的不满,全部汇集在泪水里面。只要哭了这一回,以后她都不会再伤心难过,以后她都会接受现实。
连怡没有过去安慰她,只是疯狂的吃饭吃菜。张励看见她那样,想想自己,放了碗做到坟堆旁,看着坟堆默默掉眼泪。马肯四处望望,看见大家都没有行动,干脆跳下桌坐到白晓旁边。
一瞬间,整个院子里只剩下白晓的哭泣声以及筷子与碗交集的清脆。
谁,会容得这份安静。
“啊——”
宁静里,小镇上传来一大声尖叫。
张励
22、二十二:第十天...
马上踉跄的从地上爬起冲出门,白晓也停止哭泣,看了连怡一眼,马肯快速跳到白晓肩上,连怡放了碗筷,两人赶紧追着张励出门。
大街上唯一的一盏路灯孜孜不倦的为小镇贡献着,昏暗的灯光为街道照亮了很多。而最亮眼的地方,一个女人睁着眼倒在地上,双手还在抓着脸,黑色的脸上尽是一道一道的血痕。
细长的眼,樱桃般的小嘴,尖尖的下巴。女人很漂亮,即使是以如此狰狞的方式。
她的身边已经围观了好几个人,每个人都是脸色发黑,疲惫不堪。
张励走到最前面,深深的叹息着帮女人闭了眼,用自己的外套裹住女人的脸,抱起女人往远方走去。
三三两两的人跟在张励身后,默默无声。
白晓抱着马肯也跟在后面,想象自己以后居然会以这种方式死亡,就觉得感慨。
出生的时候,我们什么也没带来,走的时候,却带走了很多人的思恋。
张励抱着女人走进镇上唯一一家棺材店,在张励走过去的时候,棺材店门口已经站了很多人,还有些人,躺在棺材里,连棺材板都没盖。
见到张励的样子,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道,方便张励进门。
棺材店里放了很多的棺材,连柜台都搬空了,因为棺材实在太多,多到让不足五十平米的地方只留下一条半米的过道。
张励抱着女人进门,将女人放在最外面的木板上,退回人群里。
一放下,店里走出一个老者,拄着拐杖,掀开张励的衣服看了女人一眼,也是深深的叹息,挥手让人抬女人进去入殓。
“大家都散了吧。”老人敲敲拐杖,进里屋休息去了。
张励给白晓使了个眼色,白晓马上拉了连怡跟在张励背后回家。
“那是镇上最后一个棺材铺,其他人都走了,李老是自愿留在小庄的。如果没有李老,那些病发的人,可能连个棺材都没有。打棺材用的钱,都是我们剩下的人的,大家全部把自己的拿出来给了李老,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个死的人会不会是自己,钱什么的,留着也没用。”
白晓看看张励,只觉得这个男人,高大的让人敬仰。
白晓正想说点什么,只觉得手上一凉,火辣火辣的感觉袭击了整条胳膊。
“哎哟。怎么了?”
“不好,下酸雨了,快跑!!!”张励的外套刚刚盖在女人身上,只剩下最后一件毛衣,干脆把毛衣脱下顶在头上,光着上身冲到路边捡起两块木板,递给白晓一块。
“快走!”连怡把木板顶在头上,将白晓搂到怀里,两人相互抱着快速往家里冲。
酸雨越下越大,不久就开始狂风大作,好在镇上路途
22、二十二:第十天...
不算太远,三人很快回到家。
到家了,连怡赶紧检查白晓的手臂。
灯光下很容易就看见白晓的手背上被酸雨烫了一大个疤痕,手背周围全部烫成红色,有些地方甚至有溃烂的迹象。
手上好像被火烧一样火辣辣的,连怡慌忙的抓起一块抹布将剩余在上面的擦干净,舀了一大盆水冲洗了才感觉好了很多。
手上不疼了,白晓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右手背。
一片烂肉..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今天停了一天电啊...我就那样无聊的坐了一天,从早上九点到晚上七点半,坐到手机从满格到没电...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在奔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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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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