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死皮孩子,就知道谢,也不想想是谁给了你衣食,不记恩,还记谢,该打。”
听口气,这些人和李幼诚认识。
李幼渔从树后现身,看着这群人进了李府。
余宛棠也从树后出现,站在李幼渔身后,“姐姐,你说他们是不是串通一气?”若是让她知道这是真的,这‘李公子’是逃不掉了,“姐姐,跟李公子有仇吗?”
她哪知道,她是穿越来的。李幼渔幽幽道:“也许。好了,我们走。”
“走,就这样走。我们现在就该冲进李府,当场问着他们,为什么要装流氓债主,抢夺陈家家财,把我们赶尽死路。”
“我们没有证据,没有证据的事,怎么能乱说,也许是别的情况。”
余宛棠叫道:“姐姐。”
“姑娘,别冲动,冲动是魔鬼。”
“奴家说过了,奴家叫余宛棠,都让你叫名字了。”怎么就记不住。
“鱼丸汤?”还有姓鱼的。
“不是鱼丸汤,是余宛棠,你干嘛老是想到吃的,难道……你整天惦记着吃我?”她不无天真的促狭的看着李幼渔,露出犬齿咬着唇儿。
李幼渔差点被她这一说,给口水呛到。
“你也太离谱了。”她想歪了,二十一世纪的好青年,总是会自带幻想系统的。尤其那些女女恋的新闻,像龙卷风似的铺天盖地而来的时候,她也会略有耳闻,稍微羞涩了一把之后,才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古人恐怕比较单纯。她像是给自己解除尴尬,“我是说,你是人,我也是人,我吃你干什么?”尽管解释别扭,也比杵着尴尬好。
我才不是人,我是桃花仙子。余宛棠心中如此想着。
“对!和姐姐开玩笑呢,姐姐别跟奴家计较。”
“不计较。”没那个闲工夫,这下子回去,到哪住去,包袱里就只有几两银子,还想买些种子过来种东西,也不知道这里的果树苗多少钱一棵,用光了,日后岂不是只有等死一条路。两人继续往前走,见个中年妇人手里挎着菜篮子,里面放满了菜,从她们身边过去的时候,还多看了她们两眼。
钱嫂走了两步,停下来回过头多看了两眼。自语道:“这不是我家大小姐吗?”她喊道:“大小姐!”
李幼渔以为是谁,转过身,见是刚才的中年妇人。
钱嫂看真了,走近了。叫道:“大小姐,是我呀,钱嫂。”
李幼渔自在心中揣测着,是否是李府的人。“钱嫂你好。”
“大小姐你怎么穿成这样,一身白衣,头戴了白花。”
“相公没了。”她上次说错话,这次格外小心。
“陈姑爷没了吗?怎么会好好的没了。”
“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我这次来家看看,说是不认得我。钱嫂是不是府里换了人?”
钱嫂脸色难看,“大小姐,你别计较。老爷出门在外,这些人仗着老爷不在家,就胡作非为起来,已经不止一两天了,大小姐回来是不是有事找老爷?”
“也没什么,爹不在就算了。”
“我也知道,你寡妇家日后日子就艰难了起来。俗话说的:寡妇门前是非多,你又无所出,不然也好依傍小少爷。”她注意到余宛棠,心说:“这姑娘好漂亮。”
章节目录第5章救命
第五章
钱嫂好奇的看着余宛棠,心中亦猜着这是何许人也。李幼渔看看钱嫂,又看看余宛棠,便开口同她说:“这是余宛棠,是我的好姐妹。”
好姐妹?钱嫂一时呆了,又想起最近风闻陈家娶亲,看来是真有其事,那眼前这位便是陈家小妾。
钱嫂上下多次打量,却觉得余宛棠太花,丈夫都死了,还穿粉红色,这不是招蜂引蝶是什么,而且脸上虽不施脂粉,却一股子的妖媚气。
钱嫂是传统女性,对余宛棠这种人,一概视作‘妖精’,破坏人家幸福的妖精。她把李幼渔拉到一边说悄悄话。
“大小姐,你怎么可以把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带上身边,她只会给你惹来麻烦,你想想看,这种人怎么可能安分的守寡,连丈夫死了,都不知收敛、检点。”她说的好严重。
“钱嫂你误会了。”
“我可没有什么误会的,我以前只是听说陈姑爷娶亲,并没想他真的会娶。”
“不怪他,是我自作主张。”
李幼渔内心猜测,恐怕这本主膝下无子,所以想着要给丈夫娶小妾,这也是没奈何的事,以前的女人就是这样,把一生都拴在了孩子身上,丈夫身上。
“大小姐也太委屈了些,陈姑爷怎么能答应这样的事。”
“有什么不能答应的,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句金牌名言,就算夫君有心不娶,怕我也得为陈家香火着想,如今,再想不到人算不如天算,看来,陈家是注定无后了。”
钱嫂不断唏嘘感慨,“只是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对夫人也无一点用处,何况你也不容易,又何必给自己找麻烦。”
“我何尝不知道,只是现在骑虎难下,我若硬赶她走,让人知道,倒还以为我是个不容人的,对名声上到底不好听,只能让她跟着,她若吃不得苦时,自己走了,也怨不得人。”
钱嫂频频点头,余宛棠不时向两人张望,有什么话一定要背着她说,这些凡人,就是没趣儿,以为隔得远她就听不见了?她是不稀罕听,左不过就是说她的是非。别说没听见她们的话,就算看表情也知道许多了。
钱嫂见李幼渔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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