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春,但气候稳定,身体反应也不会这麽大。
初芙自然觉得没必要,过渡期一两个月就好了,再说她实在不喜欢到处跑,结婚之後尽显宅女本色,李诺虽然仍不满意,但看她近期心情不太好加之整个人都提不起劲,这件事也就压下来了。
在月底照例在公司批阅一些文件,初芙丢了笔压压太阳穴,她这阵子觉得头痛频犯,以为是老毛病了但一直不见起色,又被李诺拉着到处玩乐,原本以为他也是不喜欢到处乱跑的,他老爷不过淡淡反驳:「你要我跟谁玩去?」虽然有趣但长久下来她也有些犯懒,一想到这礼拜周末要陪他一起去德国,坐挺的身子垂了几分下来。
「夫人,需要我去请医生过来吗?」鹰看着一直皱着眉头的初芙,她挥挥手,起身拿了大衣就要走,「去接贝贝吧,李诺约了晚餐。」
贝贝已经到了上学的年纪,却也不喜跟人群接触,虽然她觉得不妥,但好在有半个月还是会去学校跟大家学习,所以还是请了个家庭教师来教些她有兴趣的东西,到家後一下车肚子沉沉的闷,感觉好像有什麽异样,打算回卧室换个衣服,贝贝已经从阶梯一跳一走的扑到她身上,肚子被她的头一撞,异样的感觉加深,一个踉跄就跌坐在地,头嗡嗡地什麽也听不清楚,白花花的视线一直阻挡着她想要看清眼前的人,等到回过神来时,她人已经在医院了。
旁边坐着闭眼沉思的李诺,修长的两手交握,如同教堂里虔诚的祷告徒一样,她举起虚弱的手时,马上就发现了,握到他的手如她一样凉,微笑:「对不起…」
轻吻着她的手背,几不可见的颤抖透过两人交握的手传递给她,苍白的小脸躺在纯白的床上,柔美纯黑的长发如瀑,两排睫毛一动也不动投下淡淡的阴影,那时他见到这样的她时,以为这段时间的相处点滴只是他的美梦而已。
「你怀孕了,是双胞胎。」顿了顿,「乖,不会有事的。」
看着李诺好不到哪里去的脸色,她知道同样的也在安慰他自己,突来的愧疚感发现一句对不起不能表达什麽,她示意让他上床陪她躺着,李诺小心翼翼的抱着她,考究的西装早已小皱,「几个月了?」
「十三周了。」吻着她的头顶,她的额头,轻柔的让她以为是自己错觉。
「勤…爱他们好吗?」
身上之人只是更加抱紧了她,没作声。
「答应我,像爱我一样爱他们。」她捏了捏他的手臂,他的眼有如深黑的潭水,这时泛着温润的光泽,吻了吻他凉薄的唇,「我都听你的。」
「……好。」
因为胎像不稳加上本身体质虚凉,医生建议住院观察,李诺马上包下整层楼以保绝对清静,公司也不去了,只要求把急件送到医院批阅,剩下的时间不是切水果喂食,就是抱着犹如一只熊猫的初芙出去走走。
「我可以自己走的。」无奈的再一次重申,身上的衣服多到让她有点出汗,却憾动不了男人的决定,「勤,这样对於我生产会有问题的。」
高大的身躯一僵,他站定许久才把穿得圆滚滚的妻子放到地上,一手扶着後腰,一手握着她的可比乌龟般开始散步。
这种速度走上二个小时都到不了院房吧…
这段时间初芙吃什麽就吐什麽,先前二哥来探望她身上而带着烟味时,还没开口就乾呕的乱七八糟,马上被一脸铁青的李诺给赶了出去,二哥对此表示很困惑。直到六个月初芙不再有害喜反应後,经过医生强力保证後才返家休息,而家里早已被交代下去不能有一丝强烈的味道,因而连装饰用的花都精心挑选过。
怀了双胞胎虽然还不到足月,但看上去好像八个月大,李诺抱着放上卧室大床後,才暗自松了口气,忍不住又皱起眉来,这段期间初芙还瘦了,抱起来根本没什麽重量,交代了管家确认今晚的晚餐後,他才柔声对她说:「你好好躺着,要什麽我帮你去。」
知道他的不安全感,交往时就知道他会派人跟着,结婚之後虽然不再这样作,但也时时刻刻会被他「巧遇」,两人的关系直到现在还是有人非议,不过那又怎样呢,再说她现在又怀了他的孩子,一想到这,她吻了吻他下巴,「你去忙吧,这段时间搞得大家鸡飞狗跳的,我睡一觉,醒来就跟你一起吃饭。」
李诺想了想点头,扣住她的後颈吮吻着唇,或吸或咬,这段时间没碰她,偏偏女人这个时期是荷尔蒙最旺盛的时候,初芙出落的更加妩媚,眼波一转常常让他身体发疼,但也只能揉着她娇软的身子解解渴,虽说稳定之後还是可以行房事,他并不愿意冒这个险。吻了又吻,看她越来越艳红的唇,他恨不得吞下腹去。
等到送走怨念的丈夫之後,初芙躺下来也睡不着觉,打了电话给鹰交代几件事後,天色昏黄之间也渐渐闭上眼昏睡过去。
醒过来时,身边熟悉的气味让她翻了个身,蹭了几下後才睁开眼,李诺深沉的眼一直看着她的反应,更靠近了他一点才发现他一只大手罩住她一边胸口正若有似无的揉捏。
有些害羞的正欲甩开,但又一想这段时间他忍得这样辛苦,眼里的yù_wàng看得她都无法忽视,纤手一转,柔弱无骨的就沿着胸膛摸下身去,拉开拉链,隔着内裤开始上下抚摸着。
「芙儿?」喑哑的嗓音在未开灯的房里显得更加刺激,她凭着感觉吻着他的脖子,因为肚子抵着,李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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