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家呢,你全家都是男儿家!长念泪眼朦胧,咬着唇求饶:“就让它青紫吧,总会自己好的!”
“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殿下应当明白。”
“啊!”
他下手一点也没省力,长念惨叫连连,挣扎不已。
叶将白皱眉抓着她的腿,但这人肌肤实在太滑,白腻腻的像他府里刚送来的羊脂玉,他抓不稳不说,抓着抓着,身子还莫名有点反应。
低咒一声,叶将白斥她:“别动!”
长念哀声道:“您放过我吧,我……我不要……”
“……”
这话越听越奇怪,叶将白想松手,可内心深处又有点贪恋这人的肌肤。
他是个嗜玉之人,收藏过许多美玉,但没一块比她更细腻温润,原是正经想上药的,但捏着捏着,他不想放手。
怎么会这样呢?叶将白想不明白,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不喜欢男人,也知道不能跟七皇子有过多的牵扯,但他就是忍不住。
他是个自制力很好的人啊,多少美色自荐枕席也未曾让他乱过心神,怎么偏偏就在这儿……
是七殿下太喜欢他的缘故吧?叶将白想,她的喜爱太单纯直接,感染到他了,故而他也有些不正常。
等以后就好了,等以后她不再出现在他面前,就会好了。
而现在……他可以稍微放纵一下自己。
手握得更紧,叶将白扯着长念的腿,将想爬走的这个人拉回来半寸,然后翻身,压了上去。
长念瞪大眼,眼睁睁地看着面前这张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带着上次在浴池里的迷茫神色,张口,含住她的唇瓣。
脑子里“轰”地一声就炸开了。
怎么回事啊!这个人……怎么又吻她啊!
不同于上次的单纯摩挲,叶将白这次带着明显的侵略性,撬开她的唇齿,狠狠地攻城略地。手松开她的腿,摸索着抓住她的手,扣紧,压在她脑袋两侧。
长念与人交往极少,更未曾与别的男人亲近至此,本还带着防备,但被叶将白身上强势至极的气势一压,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她心口有点酸,眼睛也有点酸,甚至开始妄想,也许她这一辈子,还有跟人相爱的可能?
会不会有一天,她能恢复女儿身,然后穿一身鲜红的嫁衣,嫁给一个深爱的人?这个人不管她是男是女,都会珍惜她、保护她、把她像宝贝一样藏在他的怀里。
身子发颤,长念伸手,轻轻地、就轻轻地抓了一下身上这人的衣襟。
叶将白一顿,突然猛地惊醒,撑着软榻坐了起来。
衣襟上的手没用力,轻易地就被甩下了。
长念睫毛颤了颤,看了看自己举在空中的右手,伸左手上去狠狠打了它一下,然后收了回来,自个儿起身,擦了擦唇。
叶将白气息不稳,也没看她,撑着软榻沉默了许久。
长念有点尴尬,抿唇小声道:“国公日理万机,实在操劳,许是太累了,方才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您放心好了。”
没发生过?叶将白扭过头来,眼里一片冰凉:“这种事,殿下也能当做没发生过?”
“又不是第一次了。”长念耸肩,“国公也不是有心的。”
叶将白皱眉想说什么,顿了顿,又咽了回去,兀自沉着脸生闷气。
长念完全不明白,她都不生气,这人到底有什么好生气的?她看了看自个儿的膝盖,放下裤腿,跳下了榻,咧嘴笑道:“那我就先告辞了。”
说罢,朝他一拱手,蹦蹦跳跳地就离开了。
房门被打开,吹进来一阵雪风,冰凉刺骨。叶将白侧头看过去,门却已经合上了,连个影子都没剩。
跑得还真是快。
叶将白突然有点看不透,换做别人,不是应该趁机讹上他吗?这个人好像一点多余的想法也没有,吃了亏往肚子里咽了就走。
真是蠢。
对付聪明人,叶将白有的是阴谋诡计,但对付这种蠢货,他有点无措。
怎么办呢?
红提发现,国公府里给她家殿下的待遇是越来越好了,今儿送来两张雪貂让她铺在殿下的床上,明儿给小厨房加些珍贵食材,直吩咐要把殿下身子养好些。
红提不明白,她家殿下跟国公的交情已经深厚到这个地步了吗?这待遇,太子来了也不一定有啊。
心里疑惑难消,她便跑去府里的下人房附近打听,结果不用她刻意问,下人们都在碎嘴。
“听说前天七殿下在国公房里弄出挺大的动静,听得路过的人都脸红。哎呀你说这,好好的皇子,怎么就干出这等勾当了。”
“咱们国公不是不喜欢男人吗?”
“再不喜欢,也架不住有人往上送呀,国公又没个姬妾的,少不得有些需求。”
“这可真是……啧啧。”
红提听得脸都绿了,回去院子里,盯着长念看了半晌。
长念一脸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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