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你师傅酿的仙人醉?”
睿王点了点她的小鼻子:“你可知为什么起了这么个名儿?”
阿十:“这个你可考不倒我,相传酒圣梦中得仙人教了一个酿酒之方,照着方子果真酿出了绝世美酒,酿出之后藏于窖中,却不想当夜便少了一坛,后酒圣又梦到了那位仙人,那位仙人言道他酿的酒好是好,就是酒劲儿太大,纵是仙人的酒量也只一坛便醉了,酒圣方知那每日少了一坛的酒是被仙人偷了去,醒后哈哈一笑,为此酒起了仙人醉的名儿。”
阿十说完见睿王一脸好笑,不禁道:“你笑什么?难道我哪里说错了?”
睿王:“不是你说错了,我是笑竟传的如此离谱,想是那传此事之人跟阿十一样,戏本子瞧多了,方编出这么个胡说八道的故事来。”
阿十愕然:“难道这故事是假的?”
睿王:“自然是假的,哪来的什么仙人,不过是我那个好酒的师弟,偷着吃了,怕师傅怪罪,便说是仙人偷去吃了,师傅自来大度岂会跟师弟计较,便随口给这酒起了个仙人醉的名儿,后来不知怎么传了出去,且越传越离奇,不过,故事虽离奇,有一样却是真的,这仙人醉酒劲儿极大,莫说你一个小丫头就是我那号称千杯不醉的小师弟,半坛子仙人醉下去,在酒窖中直醉了三日,最后被师傅发现,灌了醒酒药下去才醒过来,不然还不知要醉到什么时候呢。”
阿十看着他:“你不是舍不得你的好酒吧。”
睿王哭笑不得,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没良心的丫头,对你我还有什么舍不得的,我是怕你吃起酒来不知节制,伤了身子。”说着大手轻轻贴在她的肚子上:“我可还指望着你给我生儿子呢。”
阿十腾一下红了脸,忙拨开他的手:“你,你胡说什么,什么儿子?我,我不跟你说了,屋里热,我得出去凉快凉快去。”说着推开他跑了出去。
睿王倒是不紧不慢的在后头跟着,诱饵已经抛过去了,不信这丫头不上钩,果然睿王一出屋就瞧见阿十站在院子里他叫人新移过来的几株茉莉花前,弯着腰看似赏花余光却不时往自己这边儿瞥。
睿王不觉莞尔,走过去:“刚说的酒窖去不去?虽说仙人醉你吃不得,却有些果子酒,这时节吃正适宜,瞧你这意思,是不想去?”
阿十想说不去,可又被勾起了酒虫子,略纠结了一会儿,便被酒虫子占了上风,到底脸皮薄,有些拉不下来,嘴上不吭声,却拉着睿王的手往外走。
睿王本来也只是逗她,自不会说破,任他拉着出了院子,一出院子便侧头看着他,一双眼睛眨了眨,见自己没反应,便有些恼起来,就要甩开自己的手,睿王反手抓住她:“你这脾气真不小。”抓着她往酒窖走去。
进了酒窖,这丫头才眉开眼笑起来,东看看西摸摸,问他:“仙人醉呢?”
睿王一指角上的一个酒坛子:“那个不就是。”
阿十跑过去,不禁失笑,这酒坛子上明明刻着字呢,自己竟没瞧见,想打开尝尝,却又不好下手,毕竟这么大一坛子酒,拍开封泥便不好存放了。
正为难忽闻一股酒香,一个精致的小盏送到她的唇边:“只许吃这一盏。”
阿十眼睛一亮,就着他的手,仰脖吃了下去,酒一入口初觉清冽入喉却陡然转烈,如冰似火滚滚而下,过后酒香绵延不绝,只这一小盏便让阿十有些醺然欲醉,身子一软靠进他怀里,半晌方道:“果然是仙人醉,好酒。”
睿王见她一副醉态可鞠,摇摇头:“小醉猫儿,本还说给你吃些果子酒的,这么便醉了,倒省下了。”伸手抱起她,出了酒窖。
阿十这一觉睡得格外安适,睁开眼便是睿王的冰块脸,以为自己还做梦呢,忍不住闭上眼,忽听睿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醉猫,醒了,你这一觉倒睡得踏实。”
阿十睁开眼:“我,我怎么会在这儿?”想从他怀里出来,却被他拢住身子:“别动,仔细掉到水里。”
阿十这才发现,他们竟是在水面上,身下是一艘小船,微一仰头天上月色星光交相辉映,月光倾泻而下,落在水面上,一颗颗莲蓬此起彼伏的挺立在荷叶间,虽入了秋荷花谢了,这些莲蓬却也别有风韵。
阿十伸手摘了一颗剥开吃里头的莲子,却又嫌莲心太苦,吃了两颗便丢在一边儿,睿王忍住道:“怎么不吃了?”
阿十皱了皱鼻子:“太苦,而且剥着也有些麻烦。”
睿王摇头失笑,拿过去给她剥,莲心也剥出去,喂进她嘴里:“这样不苦了吧。”
有人效劳,阿十自然乐不得,点点头:“嗯,不苦了。”不过看着他给自己剥莲子的样子,阿十忽然想起了小时候的事儿,开口道:“我外祖母家种了一大片荷花,小时候我跟八哥九哥就盼着去外祖母家住着,因为去外祖母家就能摘莲蓬吃,也是这样的小船,八哥划船摘莲蓬,九哥给我剥莲子,知道我怕苦,把莲心都剔了出去,现在想想仿佛就是昨儿的事儿,却已是好些年了。”
睿王剥莲子的手一顿,丢开莲蓬,低头噙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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