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形容。可是竟然不排斥,沈泠的舌头小小的,却很灵活,像一条蛇在她的口中乱窜,捕捉得她无处可逃。沈泠的唇也软软的,那种贴近,让她觉得心里莫名其妙的悸动。沈泠的吻带着一股清甜,比自己尝过的任何一样美味都要好吃。为什么自己会迷醉?沈涟的身体逐渐软了下来,也停止了挣扎,眼神开始迷离了起来。
两人好不容易分开,确切的说是沈泠将沈涟吻得透不过气才肯放开,然后低声凑到兀自努力呼吸新鲜空气的沈涟耳边,用着诱人的,低沉的气音警告着:“现在很危险,别发出任何声音。”
危险?沈涟的大脑几乎因为这个吻而停止运转,好像最危险的人是你吧。但她也终于明白,沈泠的吻不带任何感情,只是为了让她噤声。但自己内心的涟漪呢?一圈一圈的漾开。
轻轻的点头,把脸继续贴在沈泠的胸口,她现在一定脸红得可以,实在没什么面目敢这个时候看着沈泠。但随即而来的细碎的响声吸引了自己的注意。
悄悄抬起一点点头,侧着脸从缝隙里朝外看,差点没再次叫出来,还好一直柔嫩的手掌覆上了自己的嘴。
警告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该不是还想我继续吻你吧。”
沈涟无辜的看了对方一眼,可是任谁看见这样的场面,她也会吓到的好不好。
在离地面不到三公尺的地方,有一颗头,她居然看见一颗头,是一颗会飞的人头,这太可怕了。而且这个人头的下面还连着一段脊椎,脊椎上挂着凌凌当当的内脏。絮碎的挂着心脏,肾脏,肺,胃,还有肝脏,下面还拖着长长的大肠。她没当场吐出来就算好的了,只能把脸埋在沈泠身上,用力嗅着那股香气,才忍得住不吐出来。
而且那颗会飞的人头竟然咬住一只路过的野猫,咬断了野猫的咽喉,用力了吸食着猫血,发出吞咽的咕嘟咕嘟的响声,说不出的毛骨悚然,因为只有脑袋没有身子,那些吞下去的血又从脖子顺着那一小段脊椎,还有内脏又流了出来,呼啦啦的流了好一滩血在地上。
沈涟止不住胃里又开始翻滚,同时一种难以言语的恐惧从心底泛了出来,禁不住开始颤抖。沈泠去即使的将她紧紧的束在自己怀里,低声在她耳边安慰道:“别怕,有我在。”
但细碎的动作似乎惊动了正在吸血的头颅,它放下口中的食物,嘴里发出了低低的兽鸣,好像在寻找些什么。头颅的鼻子似乎很灵,鼻尖用力的嗅了嗅,竟然朝沈泠她们这个方向过来。
沈泠暗叫不好,一只手又紧紧的攥住沈涟羸弱的身体,只能强忍住疼,用受伤的右手悬空画了一道符,默念了几句咒语。为自己和沈涟设置了一道隔绝气味的结界。
飞头的确是靠嗅觉捕食,但也不是看不见东西,只是沈泠她们现在在草丛里藏的很深,未必能看到,所以,只要人的气味,尤其是沈涟的气味不散发出去,就不会有事。
就在沈泠咒语念完的瞬间,飞头忽然停止了前进,似乎有点纳闷,喉咙里发出一些无法听懂的呼噜呼噜的声响,又飞回头继续将猫的血吸食干净,才晃着脑袋飞走了。
呼~沈泠暗松一口气,真是好险。
却发现怀里的这个人吓得已经有点失神:“小公主,小公主?”
沈涟似乎被吓呆了,发不出声音,整个身体也在不由自主的剧烈颤抖。忍不住心软,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别怕,别怕,那东西走了,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的。”沈泠心里暗暗的哀号一声,怎么这么个节骨眼上碰到那玩意。而且现在自己右手像断了一样疼,指望沈涟救自己是不太可能了。
摸索着把左手伸进沈涟的背包里,拿出她的手机,一个电话,把纪舒给叫了过来。
等纪舒心急火燎的赶来的时候,看见姓沈的这两个女人真有点哭笑不得。
沈涟哭得抽抽搭搭的,沈泠难得好心的在安慰她,可看她们两那衣衫不整的倒在草堆里,又总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况且沈涟的嘴角还留着红肿,看那大小尺寸,怎么都是by沈泠吧,但这姿势好像又不对……汗,想太远了……
“喂,你动什么歪脑筋,还不快帮我把她拉起来,我手都快断了。”沈泠狠狠的瞪了一脸坏笑的纪舒一眼,她的背真已经疼的麻木了,那个沈涟,每动一下,自己背后的刺就扎得更深一些。
“哦?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暧昧呀?”纪舒边笑边把沈涟抱起来,然后看见沈泠自己能站起来,也懒得管,这么点伤对沈泠过去经历的来说,太小意思了。还是安慰这个被吓坏的小公主比较重要。
等纪舒把两人带进她们宿舍,沈涟总算回神了。整个人缩在床角,抱着杯子,手里握着一杯纪舒刚倒好的热牛奶。
看着帮沈泠上药和拔刺的纪舒,沈涟终于回过神,开口了:“她的伤,没事吧。”
“没事,这点小伤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对吧。”说着在沈泠伤痕累累的后背上拍了一把,真服了这个女人了,手都脱臼了,居然还能画符。给她接上的那会哼都不哼一下。
“嗷!你不能轻点。还有,你的药最好有用,要是留疤了我找你算账。”沈泠被纪舒这一拍,差点疼的跳起来,她是从小水里火里过来的,可那也不代表她不怕疼呀。
“呀,纪舒,你轻点,她全身是伤。”沈涟一听到沈泠的惨叫,立刻从床头跳了下来,把沈泠护住,生怕纪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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