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面赶过来的苏恋雪从方若琳手中接过徐奶,看了眼她的表情,眼神有些黯然。
俩人静静的抱了半响,萧莫言轻轻推开胡飞飞,看了看身后站着的三人,轻语
“回屋里说吧。”
看着萧莫言的背影,徐奶一直闷闷不乐的老脸总算有了微笑,望着哭的一塌糊涂的胡飞飞,满心的感激却不知怎么说出口,只得暗下决心,以后再也不欺负她了。
海边阁楼的布局很简单,当年萧年将她交给萧莫言时就是一个简单的白色四层小楼,萧莫言忙于天皇,懒得打理,便也没再装修之类的。不是奢华的小楼平日里是供游人休息的酒店,集餐饮于一身,因为只此一家,生意倒也算不错,可要是跟天皇比起来,仍是九牛一毛。
因为是冬天,旅游淡季,人不是很多,萧莫言又暂时没有落脚之处,便跟代管的经理打了一声招呼,开了个客房搬了进去。几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苏恋雪将徐奶扶到床边,坐稳,四处看了看,二话没说,又走到萧莫言身手,双手被起,直挺得站好。
胡飞飞微有些惊讶的看了苏恋雪一眼,对上她那波澜不惊却又异常凌厉的双眸,心中微有些惧意,她掩饰性的扭头看向徐奶,小小声的问
“徐奶,你的腿怎么样了?”
徐奶点点头,说
“没事,医生说休息几天就可以痊愈。”
说完,她抬头望向萧莫言,萧莫言对俩人的对话置若惘闻,只是直直的盯着徐奶的右腿,渐渐地,黑色的眸子里,聚起浓烈的恨意。
冬季海边的太阳比往日更加强烈,透过白沙窗帘,摄入屋内,照在萧莫言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芒,雪白透明的皮肤衬得眉目如黛,咖啡色的卷发披在腰间,眼睛微微有些红肿,长长的睫毛似有露珠凝结,而她眼中那熟悉的霸气又让原本心中没底的几人为之一震,有了希望。
萧莫言仰起头,看着紧紧盯着她的几人,缓缓的开口了
“天皇,本就不是我萧家的,夏然夺去,我无话可说。”
萧莫言顿了顿,视线定格在徐奶身上
“过往的恩怨,我暂且放在一边,父母之仇也可以慢慢算,只是——千不该万不该蓝晨不应该动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而对于蓝晨,唯一听命的就是夏然。”
几人默不作声的看着萧莫言,对她的话也没有丝毫的反驳,徐奶也同样如此。萧莫言的性子她最了解,如果不是视恶如仇,这些年也早该放下夫人的事和老爷和好,虽然徐奶不希望萧莫言因为她再生事端,可她也明白,以夏然的性子,萧莫言不去找她,他也一定会来算总账。
萧莫言看出徐奶眼中的顾虑,微微摇头,冷笑
“他夏然现在还动不了我。天皇他怎样拿回去的,我就能怎样夺回来,更何况,现在接受天皇的人她——”
胡飞飞和方若琳听到这儿齐齐的盯着萧莫言,萧莫言低语
“这次,我不会再手下留情,我要挖空天皇。”
说完,萧莫言抬头望向胡飞飞
“飞飞,你——”
胡飞飞打断她的话,急急的说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把自己拥有的全部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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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暗了下去,处理好手里的文件,夏翎盈望了望窗外,叹口气,起身,拿起衣服,走出了总裁室。
习惯性的低头去看手机,回应她的仍旧是漆黑的屏幕,虽然明知会如此,可是强烈的失落之感还是自心底升起。看着桌上俩人的合影,夏翎盈将手机贴在胸口处,萧莫言,你在哪里,到底在干什么?
距离上次海边见面俩人已经分开快一个星期了,萧莫言就仿佛人间蒸发般,无论夏翎盈怎么找,派多少人去查也得不到她的任何消息,就连平日里号称能够挖地三尺的记者们也只能获得零星的消息,却也只说什么女王准备崛起,蓄势待发之类反的废话,可隐隐的,夏翎盈的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这一个星期的时间里,夏翎盈哭过,痛过,夜深人静的时候,缩在萧莫言的房间里,抱着双膝,默默地流泪,多少次期待萧莫言能像往日一般宠溺的将她抱在怀里,然而每当她伸出双臂之际,回应她的却总是冰冷的空气。
可就算心中百般煎熬,在众人面前,夏翎盈还要摆出总裁的架势,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懂得萧莫言那无以诉说的苦,也许,天皇那高高在上的总裁位置并不是萧莫言想要的,她也如自己这般,只是为了一份责任,为了父亲的心血。
连日来大面积不休止的工作已经逼迫的夏翎盈快要崩溃,她每天要带着“友善”的微笑去面对形形色色的人,以及那出席不完的会议和各种典礼。可那闪光灯下的光鲜耀眼的自己和黑夜里默默哭泣的自己都会让夏翎盈无时无刻发疯的想念萧莫言,想念她温暖的怀抱,想念那淡淡的薄荷香,想念那俏皮的情话。
梦里哭醒过无数次,夏翎盈用双臂紧紧抱着自己,一直坐到天亮。脑中翻来覆去想着俩人过去的甜蜜,嘴边那淡淡的微笑却是对现实的无比讽刺。
近些日子来,天皇资历深的前辈们因为各种原因齐齐辞职急坏了夏然,而夏翎盈的心里却升起了希望,她隐约感觉如此巧合之事一定与萧莫言有关,不论怎样,不论萧莫言想将天皇怎样,想将她怎样,夏翎盈都无话可说,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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