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会……保母亲无事的。”她咬了咬牙,“臣心里都知道,没有母亲,便没有臣的今日。”
她还记得八年前,定城侯借保护幼主为由,堂而皇之要求入朝宿卫。定城侯是文帝幼子,一度与临淄王争权,争得人尽皆知。碍于他的出身,三位辅政大臣都无权阻拦他,那时是太后站出来,在司马门上厉声呵斥他,才将他赶回了封邑。
若说向着她,自然是的。往光明处想,母子情深,太后护卫先帝独子,是为保大殷江山永固;往私心上想,她们的荣辱都系在一处。太后无子无孙,换个人来当皇帝,或者退回皇后位,或者去当太皇太后,两条路皆不会比现在更好走,所以何必挑起争端,为他人做嫁衣裳。
扶微徇私起来虽显得执迷不悟,但她不莽撞,懂得权衡利弊,能让她全心维护的,必然是最值得维护的。
太后听了她这番话,才略微安定下来,脸上的焦躁慢慢褪去,轻舒了口气道:“才也罢,德也罢,这宫门之内,活的是帝心。只要陛下信我,旁人毁我、谤我,都动摇不了我。”说罢望向丞相,“君王在禁中遇袭,执金吾和光禄勋难逃干系。刺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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