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工作,有了经济基础后再向自己的家人摊牌,却不曾想自己的恋人动作如此迅速,一个不留神,就让他出柜成功了。
既然刘涛已经让家里人接受了自己,那么白缎觉得,自己也不能落后太多,否则实在委屈了恋人。只是他却又不知该如何向家人说明情况才能让他们接受,心里实在又是为难又是忐忑。
然而,虽然一直惦记着想要出柜,但白缎一直都没有寻找到合适的时机,只能拖了一天又一天,却不曾想没有等到出柜的时机,却等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一天正是一家团聚的日子,不仅白缎的父母到了白缎的爷爷家,就连林琳与她的妈妈也回了娘家。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一边看电视一边包饺子,恰在这个时候,屋子的大门被重重敲响。
林琳擦掉手上的白面,跑去开门,结果一打开门就吓了一跳——门外的几人身穿警服,一脸严肃,见到林琳后直接掏出了警官证,向她展示了一下。
林琳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整个人都吓呆了,反射性的叫了一声“妈!”
她的声音极为尖锐,其中满是慌乱害怕,顿时打散了一屋的和乐温馨。众人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站起身看向门口,而不同于其他人的茫然无措,白缎却是愣了一下,跨前了一步:“徐警官?”
听到自己的名字,为首的警官循声望去,也愣了:“白缎?你怎么在这儿?”
“……这里是我爷爷家啊,我当然在这。”白缎皱了皱眉,“徐警官,您这是来干什么?”
徐家弘的表情顿时就微妙了,他将自己手中警官证收起、放回口袋,抬脚走进屋内:“我来这里,当然是为了查案。”
“……我们家可都是良民。”白缎与徐家弘颇有些交情,见对方的表情稍稍放松,忍不住小小开了个玩笑缓和气氛。
徐家弘终于露出一丝微笑,朝他点了点头:“那这件事可能有一些误会,但按照程序,我们还是要调查一下的。”
白缎点了点头:“您要调查什么?”
徐家弘将目光转向唯一坐在沙发上的白老爷子,轻咳了一声:“您就是白振林先生吧?”
白老爷子连忙站起身,不明所以的应道:“对,我就是,这位……徐警官有什么事情?”
徐家弘从文件夹中取出一张照片,放到白老爷子面前:“这个人,您认识吗?”
白缎探头看了一眼,面露诧异——因为照片上的人,正是饲养鬼婴、然后又被鬼婴反噬发疯的老板夫人。
“不、不认识。”白老爷子连连摇头,表情更加茫然。
“……那这个人,您认识吗?”徐家弘认真的盯着白老爷子,判断他应该并未说谎,又取出一张照片——这一次,照片上是一名年轻的女孩,大约二十岁左右。
白老爷子仔细看了看照片,并没有如上一回那般一口否定:“似乎……有点眼熟?”
“这两张照片是同一个人,我之前给您看的,是她现在的模样,而这一张照片,是她二十多年前的样子。”徐家弘将两张照片放到一起,推到白老爷子面前,自己则坐在他对面、十指交叉放在桌上,语气沉稳迫人,“据我们调查,在二十多年前,您曾与她有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不知您还记得吗?”
白老爷子一辈子没见过多大的世面,哪里承受得住徐家弘的压力,根本不敢有丝毫谎言:“我……我大概记得一点,二十多年前,我……我那时候在路上给人摆摊算命,但来找我的人不多,就是这个姑娘,她对这方面挺感兴趣,来找过我好几次,我、我那时也没别的事儿干,就跟她随便讲了讲……”
二十多年前,白老爷子也就五十来岁,妻子早就过世,儿子女儿都成家立业、不在他身边,孙子外孙女也还没出生,白老爷子虽然不愁吃穿,却也闲得无聊,干脆就捡起自己的老本行,在路边摆了个算命摊子,不为了赚钱,能够和人唠唠嗑、解解闷也是好的。
如此这般,他便遇到了年轻时的老板夫人。
那时候的老板夫人尚未结婚,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她刚刚大学毕业,家境优渥、没有工作压力,对于相面算卦和灵异事件很有兴趣,一来二去倒是与白老爷子这个神棍聊得不错,经常会到他的摊子上听白老爷子讲一些这方面的事情。
女孩子年轻漂亮,很会穿衣打扮,又极有灵性,白老爷子自然不会拒绝这样的“聊友”。那时白缎还未出生,白老爷子学了一辈子的五行八卦、阴阳法门却没有倾吐的对象,面对颇有些天分的女孩自然有些好为人师。对方喜欢什么、想听什么,他就讲什么,本来只是随口说说逗个趣儿,却不料那女孩竟然当真有天分,从他这里学了不少半吊子的手段,乃至于后来,她婚姻不幸,竟然想起了年轻时听说的养鬼婴的方法,最终酿成了大祸。
——不得不说,有些人大概天生就是吃这口饭的,比如白缎,也比如这位老板夫人。倘若她有白缎这般的条件多多学习接触,大概也会有不小的成绩。
“所以说,养鬼婴的方法,是您教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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