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问道。
姚沁雨以为依依是要责怪她,心急道:「依依!~你」
话一出口两人均是一愣,沁雨意识到自己犯了个低级错误,连忙低下头,换上一副颤巍巍的样子,「是~奴婢~越矩了,请夫人责罚」,‘奴婢’二字她说的很僵硬,显然是不习惯这样称呼自己。
依依柔柔一笑,「你果然‘认识’我,而且还不只是认识而且,对吗?」,姚沁雨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依依眼珠转了转,继续说道:「你放心,我不告诉将军的」,听她这样说,沁雨才松了口气。
沁雨看着依依的眼神带着浓浓的哀伤,让依依不敢正视,亦没用勇气去问明白她眼里的忧伤究竟是为何?这一切应该都和南宫不破脱不关系。
沁雨在看到依依躲避的神情後,心里那点点的喜悦,瞬间被冰封了起来。半年多平静幸福的生活,足够让一个勇敢的女人,变得懦弱,不敢去面对狂风暴雨的世界,一直窝在自以为幸福温暖的假象空间里。
依依对她眼里的讽刺视而不见,不管之前她是如何生活的,现在她有相公,肚子里还有两人爱的结晶,她不想打乱现在的生活,「我们以前情同姐妹」,姚沁雨忽然说道。
依依闭上眼睛,假寐,「不是以前,现在也一样情同姐妹」,沁雨一听,愣了半响後欣慰地笑了。
*....
观竹轩
「爷!什麽风将您给吹来了?」柳篮竹看着突然出现的南宫不破,笑盈盈地迎上前,原本想搂住他的手臂,可想到他不大喜欢人随意碰触他,僵在半空的手臂硬是缩了回来。
厅内的丫头由南宫不破出现那刻,便悄然退下了,大厅内现在只剩下他和柳篮竹两人。
南宫不破坐到厅内的主位席上,不带任何情绪地盯着她看了半响,柳篮竹状似专心地泡着茶,可身後射来的冰冷目光,让她双手微微发抖,不禁汗湿了後背。
「爷!喝茶」,她稳住心神,将小茶杯递到他面前,见南宫不破并未伸手接过的意思,她只好将茶杯放在一旁的红木茶几上。
「你今天去找慕容依依了?」,南宫不破声音低沈地问道。
柳篮竹脸上的笑意一僵,随後再度扬起嘴角,向他靠近:「奴家不过是与夫人闲聊了一会。爷~!何必如此紧张」,南宫不破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冷笑一声,大手在她颈间游走:「你跟在本将身边已多时,可不要叫本将失望了」
柳篮竹顿时心里大骇,娇脸上依旧挂着笑意:「爷,看您说哪的话,奴家不过是代替爷去看望夫人而已,您不知道,夫人可是想您想得急啊」
话一说完,柳篮竹便见他脸色变得温和,於是她接着继续说道:「爷,你大张旗鼓地让夫人入住伊人轩,想必也是为了让这亲王府上上下下,都知晓夫人在爷心中的地位,可是这明枪已挡,暗箭难防,爷您就不怕?...」
「你觉得本将会放任家奴在自己眼皮底下作乱吗?」,南宫不破眼神冷冽地看着她,那视线似乎是想在她身上射出几个窟窿来,柳篮竹立刻收回视线,连忙附和道:「爷自是聪明无能及,是奴家多虑了」
南宫不破轻摸着她的脸颊,眼里不带一丝柔情,「不!还是篮竹你想得周到,那本将将保护夫人的重担就交付与你,如何?」,柳篮竹全身一抖,脸色煞白,本想要拒绝,在看到南宫不破阴邪的表情时,拒绝的话迅速咽回腹:「篮竹,谢爷赏识」。话音刚落,双唇便被他狠狠咬住,柳篮竹配合地将整个身体贴向他。
两人唇舌一阵纠缠,柳篮竹热情如火地开始拉扯南宫的衣衫,双手搭在他亢奋的昂扬上,隔这衣衫摩挲着。
*....
伊人轩
依依睡醒没多久,就让姚沁雨陪着自己在假山附近闲逛,最後停在池塘边看着水里的鱼儿。欢快戏水。
猛然间感觉有道视线炙热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抬头望去,正是她朝思梦想之人,隔着小小的池塘,依依呆呆地看了她半响,脸上的喜悦逐渐扩大,在张嘴喊出‘相公’时,将对他消失两个多月的怨气,全部抛诛脑後。
南宫不破眼尖地见她正欲朝自己奔来,他连忙喊道:「娘子站在那不要动」,说完,他纵身跃起,蜻蜓点水似借这漂浮在水面的枯叶飞身拥住她。
身後的姚沁雨心情复杂地悄悄离开了。
*....
「相公这几日都去哪了?」依依乖巧地窝在他怀里,半撒娇本埋怨地问道。
南宫不破抱着她坐到一旁石凳上,「为夫这几日都在皇宫内,无非是忙着那些让皇上苦恼的事,怎麽了?娘子可是想为夫了?」,依依诚实地点点头,「想,相公难道就不想我?」,他溺宠地捏了捏她的俏鼻,暧昧地凑到她耳边:「想,怎麽会不想」
「那有多想?」女人永远对缠绵的情话乐此不疲,依依也一样,她扳正南宫不破的脸,与自己对视,想通过他的眼神证实他情话的真假度。
他深情注视着依依,一字一句说道:「娘子有多想念为夫,为夫便有多挂念娘子」,依依微微蹙起秀眉:「不行,相公的答案不过关」
南宫不破看着她认真的俏模样心情大好:「为夫,日日夜夜都是挂念娘子,娘子不想知道为夫这几日除了忙於国事,还做了些什麽?」
她眨眨眼看着他:「还有什麽?」。
「为夫已经向皇上请婚,过几日娘子与我一同进宫面圣,让皇上给我们选个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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