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都弄出来在上药。”
他不说方芳也知道,只不过看这里的医疗水平,也不知道大夫能给个什么药。方芳对戴郎中说:“您给开个药吧!晚上看不清,天亮了我再把碎石子都弄出来。”
有师父在,也用不上胡小楠多说什么,他趁机捏了一把方芳的小腿肚,以为这个被韦箐箐打到跳河自杀的怂包丫头不敢说什么,正要起身,却没想被方芳猛地一脚蹬在脸上,把他蹬倒在地。
“你……”胡小楠哎哟一声,抹了把脸正要骂人,就听方芳先他一步很是委屈地低头咕哝一声:“你捏疼我了。”
旁人只当是方芳脚上的伤口被胡小楠无意中碰到了,韦恩山把胡小楠扶起来,给他拍拍身上的灰尘,解释道:“小叶以前在家里给惯着惯坏了,也没吃过苦,她不是有意的别在意啊,呵呵!”
胡小楠陪着笑,嘴巴上说着没啥,不算个事,心里却想这小丫头皮真滑,肉好软。不过是不是故意蹬他一脚,他有数得很,这一脚他记下了。
方芳斜眼看他,心道她本就不喜欢别人碰她,要不是脚上受伤,她会给这人看脚?这狗日的竟然还顺杆爬,乘人不注意捏她一把,sè_qíng狂死变态,当场往他脸上蹬一脚给他难看算是便宜他了。这事要是搁在以前,她非得想法子背后弄死他不可。
戴郎中听着说是石子磕破的,就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药膏,递给方芳说道:“等天亮了,你把肉里面碎石子都清干净了,涂上药膏包起来,这几日最好别碰水,别走路,过几天结痂就没事了。我再开个方子,抓点药,把风寒压下去。别担心,没多大事。”
韦恩山听着说没事安心了许多,但不免又担心自己女儿的伤,他凑着老戴跟前悄悄说:“哎,我先头把小叶找回来,火气大,用藤条抽了箐箐几下,你看着也给点什么药,到底还没说好人家,万一留疤就不好了。”
“你啊,年轻时候的火爆脾气到这把年纪还不改,箐箐才多大,她懂什么。”老戴笑着又从药箱里摸出瓶药往韦恩山怀里一塞,又说道:“我这半夜出诊,诊金可是要加倍收的,这是规矩。”
“这是当然。”韦恩山说着就算了钱叫韦陶氏去拿。
戴郎中带着徒弟来,做做样子在门口送一送,也不用专门送他回去。
不过临走前,方芳倒是看见胡小楠不怀好意的回头看她一眼,这一眼让她觉得就像电视剧的那些猥琐男,筹谋坏事之前,偏要露个奸相让人记住他的模样,她又不真是十三岁的桑叶,还怕了他不成?万一她找不到路子回去,这个胡小楠,她一定会让他为今天揩的油付出代价。
送走了老戴师徒,韦陶氏给方芳铺了床,把她抱到床上,脚上涂了老戴留的药膏哄着睡下了。
韦陶氏回来时就被女儿叫去厨房去哭诉了一番,韦陶氏虽然知道这事是自家女儿做的不对,但看到她身上好几处都被她爹用藤条抽破了皮,流了血,到底是自己的小女儿,看着心疼不已。
尽管韦恩山后头找老戴拿了药膏过来,她还是不免要埋怨几句。
他们夫妻回到屋里正说着话,正商量说明天让韦陶氏留在家里,就看大林跟哑伯一起回来了。
哑伯一把年纪,哭得是鼻涕眼泪一把。没找这小姐他本是不肯回来,还要顺着河边继续找的,但是大林劝他说可能其他人已经把小叶找回来了,他想想也有这个可能,就赶着跟大林一起回来了。
韦恩山听到小院外头有动静,让韦陶氏待在屋里,他自己出去了。
哑伯一见他从屋里出来,嘴里就“啊啊”地叫着声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上前去。
“回来了,回来了。”韦恩山挥着手里老戴开的药方说:“老戴来看过了,说小叶受了点风寒,开了方子才刚刚走。我叫婆娘哄着,已经睡下了。”
韦恩山怕叫哑伯见到小叶现在的样子,其他的话也不敢多说。
哑伯在桑家伺候了一辈子,和韦恩山对待小姐的感情完全不一样。他听到说小姐找回来了,就往小茅屋跟前去,轻轻推开门,往里头看了眼。黑洞洞的屋子里,床上倒真是有个趴着睡觉的人影,毕竟是主家小姐,他也不适合再进去。不管怎么样小姐总归回来了,他一颗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韦恩山没提自己女儿把小姐打了的事,最近农忙,哑伯下地收粮食也不怎么能看见小姐,等过小姐几天伤好了,再见到也就没什么关系了。
毕竟他当年卖身给主家,现在身为下人把主家打了,这事做得太难看,若不是主家现在有难,把他拉去官府处理都成。他只和哑伯说从明天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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