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书还是要读。”
江待一还以各种歪理抗争着,但文惠羽只是两个字“不成”
冬日里阳光暖洋洋洒溪边嬉笑着两人身上,山静空明,有只是切切私语与郎朗笑声。
两人吃完了手中鱼,江待一起身道:“吃饱了,我们走吧。”
文惠羽颔首道:“好”她不去问要去哪,只静静跟随者。
两人上了马车,这青石山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马车从山腰溪流,沿着溪流而上,缓缓行了半晌方到山顶。
文惠羽下马车时候,怔了一怔,“山顶何时多了这样一座木屋?”
江待一笑而不答,拿着他大包小包,迎文惠羽进了屋。
前几天江待一自己要‘认真读书’不方便出府,便费了不少唇舌让李靓帮他作监工,李靓抝不过他只得答应,花重金雇佣工人们日夜赶工,终于如期完成。
推门进去,小木屋不大也不豪华,但是布置很用心,一张床榻挂着淡粉色帷帐,木桌上干干净净放着一瓶茉莉花,文惠羽捧起花瓶轻轻嗅了嗅,“这个季节怎么会有开茉莉花?”
“我一个花农那里买来,茉莉花并不是什么难觅花,只是现冬天天气太冷,茉莉花不开,幸亏找到了一个同样爱茉莉花花农,寻来了几盆养温室里茉莉花。”
文惠羽道:“大婚那天你便知道我喜欢茉莉花,我一直想问你是从何而知?”
江待一将琴放琴案上,转头对着文惠羽道:“这个容易,五两银子问你府里侍女就知道了。成婚前,担心你搬到将军府里不习惯便去丞相府去打听了一下你喜好。”
文惠羽心中又是一阵震颤,他总是这样无声无息给自己感动,并不是惊涛骇浪般澎湃幸福冲击,而是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一点一滴侵润,叫人无法抵抗。
江待一把背着琴轻轻放木桌上,道:“我想听惠羽弹琴了”
“嗯?”文惠羽平了平乱跳心,点头道:“好”
文惠羽对琴盘坐下来,江待一端来一个火盆,拨弄几下炭火让它烧旺些。
婉转琴音从细长指间倾泻而出,一首《高山流水》听江待一如痴如醉,一曲完毕,久久方转过神来,暗暗道,摔碎瑶琴凤尾寒,子期不与谁弹春风满面皆朋友,欲觅知音难上难!想来惠羽或许是为知音难觅而感伤,也或许是为我并不是通晓她心意知音而遗憾。
江待一不做任何品评,只微笑道:“很好听,我听人说有一曲失传已久《广陵散》是区中佳作,惠羽可否为我奏一曲?”
“你倒是会挑,幸好有一琴艺高超琴师曾传我这首《广陵散》,要不然今天当真是被你难住了呢?”说罢,轻挥十指,抚琴奏曲。
这样一曲接着一曲,琴音缭绕,久久不绝。
挖空心思江待一想着要和文惠羽去哪游玩,思来想去倒不如寻得一个静谧,远离喧嚣尘世地方,只感受这岁月静好。
文惠羽也不知自己弹了多久琴,只觉得手指有些泛酸,轻轻舒展了一下。
江待一起身走到木桌,将食盒里装着各色糕点盘子放桌上,“我只顾着听了,忘了抚琴人也会累,惠羽起来吃些点心吧。”
文惠羽抬头望了望窗外,日头已经偏西了,山顶总是觉得离天格外近,伸手就可触及。
江待一又轻轻唤了一声,文惠羽转过头来,对他微笑道:“我竟不知已经已经下午了。”说罢,起身走了过来。
江待一用筷子将糕点布到雪白瓷盘里,说:“赶路就耽搁了半晌,又弹了这么久琴,自然已经到下午了。”
文惠羽坐定,接过江待一递给她筷子,小口吃着碟中糕点,江待一嘴里不断说着:“这个是徐记豆沙卷,这个是金鼎轩桂花糕,这个太白居雪片糕……”
文惠羽有些好笑看着他,感觉就像皇宫里布菜宫人,夹起一块双色豆糕,秀眉一扬,这双色豆糕并不像其他糕点一样精致,口感虽也不错但是比起其他还是逊色了些。
江待一手拽着衣角,略有紧张问:“这个双色豆糕怎么样?”
螓首微点,道:“还不错,这个是哪里?”
江待一出了口气,郑重其事道:“江家秘制双色豆糕”
“咳咳……”文惠羽险些呛到,江待一忙倒了杯水,递到她唇边,又伸手轻拍她后背,“慢点,慢点”
文惠羽似乎是难以置信,问:“这是你亲手做?”
江待一不置可否,应道:“今早醒早就去厨房转了转,双色豆糕本是我爱吃点心,所以原料厨房一直都备着,我左右也是无事便做了一些。”
文惠羽略有惭愧,自己一直被家里宠着,十指不沾阳春水,即使嫁人了也依旧没下过厨房,自己厨艺当真不如他,心中亦有惭愧亦有感动,脸颊两边红晕好似两朵冬日里盛开红梅,垂眼含羞道:“谢谢你,待一”。江待一只脉脉微笑看着她。
良久,文惠羽似乎觉得两人姿势过于暧昧,自己半卧他怀中,他温热手还抚自己背上,两人脸离得那样近,连浅浅呼吸声都听到。
文惠羽轻轻挣开,平了平乱了心弦,轻轻道:“我失仪了”
阳光透过乳白色窗纸挥洒进来,阳光照映出两个人都微红脸色。江待一也尴尬收回自己手,望了望屋外阳光,道:“冬日里太阳下山总是格外早,我们去看夕阳落日可好?”不出意外,文惠羽点头答应。
江待一拿起一件紫貂大氅为她披上“山顶不比平地,温度低很”说话间已经为她系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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