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伯,”小梦示意何伯低下身来说话,“那个人故意的。”
“小梦变聪明了,我也觉得他是故意的。”
“管那么多干嘛,还有人敢吃了我不成,”薛云听得一清二楚,“除非他不想活了。”
“表哥,如今这种不想活的人还是不少的。”自己的手上也开始沾染了鲜血,而且以后或许会沾上更多的,不管自己是不是愿意,都在所难免。
小梦听了薛云的话反而安心的坐下开始吃了。
“小梦等等,还没开始呢。”何伯觉得自己越发像个老妈子了。
“想吃就吃,不用管。”薛云也拿起了筷子开始吃。
何伯摇了摇头,也开始吃,家大业大的好处就是,可以随心所欲地欺负人,这么不给主人面子的事儿,也就薛云能干得出来。
县太爷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给自己的爹做寿,看了下唯一开动的三个人倒也没说什么,请出了自己六十六岁的老父,客套了一番之后也就开始了敬酒,没一会儿也敬到了薛云这一桌。
“薛公子大驾光临真是小人做梦都没有想到,小人敬您一杯,先干为敬。”说着直接干了手中的酒。
“大人客气了。”自己也没想到啊,会来参加一个小小县官的爹的寿宴,这要传到自家老爷子耳朵里不得气死。薛云稍稍尝了一口,平心而论,这远安楼的酒酿的真心不错,自己不能全喝了,全喝了那给这小官的面子真是太大了,可惜了这好酒了,要不是为了吃,谁要来啊。
“这位与您同来的小兄弟是?”
“在下是他的表弟,薛远。”
“失敬失敬,公子请。”说着再次举起了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您千万不要客气。”
“祝您父亲福寿双全。”何伯,亦或是薛远,很给面子的一饮而尽。
“借您吉言。”
“何伯原来不叫何伯啊,云哥哥都没叫过你这个名字。”小梦瘪了瘪嘴,“何伯都不告诉我名字。”
同是薛家人,薛远这个名字几乎没人听过,自己在薛家就如同一个透明人一样,如果不是这个表哥与自己交好的话,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早就饿死在母亲的尸体旁边了。16岁的母亲离家出走,一年后回家之时已经有了身孕,问了也不说孩子的父亲是谁,一度被视为薛家的耻辱。生下自己之后母亲的身体日渐衰弱,病死在房间里无人问津。要不是那天薛云闯进了荒废的院子里,带着他走出那里,和他一起生活,教他武功来把欺负他的人欺负回去,或许他也和母亲一样病死了吧。
“对不起,忘记告诉小梦了,你叫我何伯我也很喜欢啊。”
“何伯,我肚子疼,想去如厕。”
“我陪你去。”薛云起身,“你留在这吃点东西吧。”
第一次和薛云单独相处,小梦微微有点不自在,还是何伯比较亲切,云哥哥脾气怪怪的,捉摸不定,好可怕。
“你个小鬼怎么不说话?”薛云觉得这样的气氛怪怪的。
“云哥哥,有几个黑色的人在那个角落,好可怕。”小梦踮起脚凑到薛云耳边。
薛云顺着小梦指示的方向看去,真的隐隐有几个影子在动,小梦这孩子目力真是惊人。
“别出声,我会保护你的。”薛云带着小梦继续走,身后黑影的声音几乎听不到,许是高手远远地跟着,是谁派来的呢?自己亮明了身份,居然还有人敢跟踪,真是,好大的胆子。
“小梦,这个给你,遇到危险就扔出来。”薛云无法陪着小梦如厕,便给小梦手中塞了信号弹,“我在外面等你。”
小梦接过信号弹,紧紧握在手里,如果不是实在肚子疼,都不敢去如厕了。
“那群人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会在小女孩如厕的时候下手吧?”薛云这个时候觉得找个侍女来或许比自己来更方便,不知道多久没体验过这种不确定的紧张感了,真是,不爽。
“云哥哥,我好了,我们回去吃东西吧。”
“嗯,不过我有点事情想先处理。”薛云抽出腰间的佩刀,也递给了小梦一把匕首,迎向刚刚那几个黑影,“跟好我,有坏人靠近你就刺他。”
“云哥哥要收拾那几个黑衣人么?”
“出来吧,”这句话并没有得到回应,“每次说完这句话怎么都没人出来呢?”
“云哥哥你还是自己过去吧,”小梦撇了撇嘴,“他们都觉得你其实没看到他们吧。”
“走吧,我们过去。”薛云抓住小梦,迅速掠了过去,“都别跑,小爷来了。”
“等的就是你,”黑衣人声音沙哑,“女孩活捉,男人灭口。”
“底气这么足,那你先死吧。”薛云身法极为灵活,一刀过去,为首的黑衣人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云哥哥好厉害。”小梦在一旁鼓掌。
薛云淡淡的笑了一下,薛家几代人流传的刀法,怎么会不厉害?
薛云的刀法一点都不华丽,没有多余的架势,刀刀直刺要害,没有防御直接进攻,薛云身上也多了点外伤。
“云哥哥受伤了。”小梦在边上急得差点哭出来,挥舞着手中的匕首想要上前。
“无妨,护好你自己,都是小伤。”
“云哥哥身后!”小梦把手中的匕首向薛云身后掷了过去。
一个八岁的小女孩能有多大的力气?薛云觉得自己要重新思考这个问题了,小梦掷出的匕首深深地嵌入了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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