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被紧紧捆在椅子上,我瞪大眼睛恨不得能够将眼前的三个男人甩上几巴掌。
尤其是那个戴眼镜的腹黑男,他似乎十分悠闲自得的望着我,唇边似笑非笑,那种如同恶狼看到猎物般算计的眼神让我浑身感到发寒。
虽然眼前的男人十分养眼,但是如果可以忽略他手上拿捏着的几枚银光闪闪的银针会更好。
“这个方法你确定真得行么?”面瘫男浅浅皱起,虽然语气听不出任何的情感但是眼睛却一直落在我的身上。
眼镜男转过头挑起眉笑道:“如果不试的又怎么知道不行呢?”
“但是娃娃平时最怕痛了,这么多针下去针的没有关系么?”小受美男不同于另外两个男人的无所谓而是一脸紧张的望着我。
眼镜男上前几步,逐渐地走到我身边,手中的银针更加朝着我靠近,我的心脏不受重荷的剧烈狂跳着,生怕他一个狠心就立刻扎下来。
虽然不知道会不会很痛,但是望着那闪着银光的长针一想到会扎在自己的脑袋上,还是会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后脑勺被人的忽然覆上,略微冰冷的温度从脑袋那里一直蔓延到身体四肢,我听到自己闷闷的哼道:“你要干嘛?”他该不会是打算从那里开始下针吧?
“这里有伤痕,我想娃娃失忆的原因应该是头部曾经是受过剧烈的撞击。”眼镜男此刻的声音竟然冷得没有一丝的温度,似乎在生生的压抑着。
听他这么一说。似乎自己在一年前是在医院里面醒来的,当时醒来的时候已经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依稀记得就只有住院前的一些零星片段,而且总觉得又什么东西被我忽略了一样,难不成我在那段时间里面真的失去了该有的一写记忆?
回想起当时爹地们跟妈咪欲言又止的神情,与他们说倒是能够连成一条残,但仅凭这些我还是不能确定自己是否就是他们要找的那个人,再者即使我真的就是他们说的那个人,我也完全记不起跟他们在一起的一切,对我来说,他们终究不过只是陌生人而已。
心突然变得好乱,不知道是因为已经猜测到的真相还是因为自己亲人对我的善意隐瞒,如果眼前的三个男人真的是我曾经爱过的男人那是否也太……太匪夷所思了。
我怎么可能会同时爱上三个男人呢?如果是现在的我决定不会让自己这样放纵的爱上三个男人的,可是眼前望着三个男人如此炙热的眼神,如果不是对自己深爱的人是绝对不会有那样的眼神的。
“那个、即使我真的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现在可不可以先将我放开?”望着眼前不断晃动的银针,心房骤然紧缩。现在看起来最重要的是现阻止眼镜男在我的头顶扎针。
眼镜男在眼睛下的狭长黑眸弯起好看的弧度,薄唇微勾说道:“如果放开娃娃了,你会安静让我扎针么?”
他的话让我闻言一愣,但是为了自己的安危着想还是忙不迭的猛点头,眼神诚挚无比的紧盯着他。
他嘴角的弧度上扬更为深,黑瞳深深的望进我的眼底,看的顿时有些心虚但仍旧强撑着跟他直视。
“可是我不相信你。”某人笑得一脸的狡黠。
“你……”我气结得只能瞪着眼睛望着这个险至极的男人,这人分明就是一只腹黑到底的狐狸。
“我不管,你快点放开我,我才不要你帮我扎针!!”谁知道这个人会不会一个不小心就让我命归黄泉啊,我可不想无缘无故的就死在他的手中。
“你放心,在我手中还没有无辜的冤魂。”眼镜男一眼就看穿我的心中所想,拿起银针又仔细检查了一遍。
这个人,还是人么,怎么知道我心底在想什么……
“娃娃你放心吧,泉大哥的医术很厉害,所以不会痛的。”小受美男走上前,用柔弱无骨的手抚在我的手臂上,清澈如泉的眼瞳定定望着我,遂开口安慰到。
“你的意思是说他是医生?”眼眸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再次打量了眼镜男一眼,怎么都不相信医生会长成这个模样,在我印象中医生一般都是白袍大褂,长得斯文白净,可是眼前的男人一双狭长的凤眼不说,薄唇微勾的时候更加像极了某种狡猾的动物。
“娃娃,泉大哥是最好的内科医生,所以你就放心吧,我们相信他一定可以让你恢复记忆的!”抓着我手臂的手猛然收紧,清澈的大眼坚定无比让我无法说出那些抗拒的话来。
“可是就是就算是那样,谁知道会不会痛啊,被扎针的那个人又不是你们!”我撇过眼小声的低喃。
“我想你可以开始动手了,否则这个女人恐怕还不知道要喋喋咻咻到什么时候。”
面瘫男冷睨了我一眼对着眼镜男说道。
“呵呵,的确呢,否则可就要让这个丫头拖延时间了。”一眼就看穿我是为了拖延时间,两个男人互相用眼神交递着信息,彼此心照不宣。
眼看狐狸的针就要朝我太阳两侧的位置扎下来的时候,吓得我一个哆嗦赶紧将眼睛闭上,心底暗自叫苦,本来一天之内被人绑架两次就已经很倒霉了,现在还要让人用针扎,这什么世道啊。
等待了半天,似乎并没有感到如期而来的疼痛,难道是眼镜男良心发现改变主意了?
忍不住睁开眼睛,浑身激动得颤抖,恨不得马上扑到对面那个笑得傲气的少年身上。
只看到眼镜男的拿捏着银针的手被人拦截阻断,手腕被人紧紧扣着,不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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