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理会葛孝成,却偷偷地摸出了那个十字手里剑塞给了他,然后,径自朝那些人叫道:“都过来说话,这手电能不能少开几支,太他妈刺眼了!”那几个人先是一愣,很快就关掉了几支手电,然后就都慢慢地走了过来。
走近了我才发现,六个人中有两个居然是老外,其余四个都是中国人,看这四个人的身形,应该都是练过的,估计是这些老外请来的保镖。
这俩洋鬼子都是中年人,一个四十出头,另一个约四十五六岁的样子。
“祁先生,我叫弗雷迪,法国人!”年长的那个操着生硬的中文对我道,然后又指了指身边的那位:“这是我的同事,雷蒙。我们来自圣戈达大学的考古研究院!”
“见到你很高兴!”弗雷迪说着就伸出了手。
“生个蛋?”我皱了皱眉,并没有打算和他握手。“你们法国人喜欢生蛋?”
一直都没见笑过的葛孝成忽然就噗哧了一声。
“不是生个蛋,是圣戈达!”那弗雷迪有些尴尬地解释道。
我故意哦了一声,继续道:“你们生个蛋,找我有什么事吗?”
从神态上看,这时的费雷迪几乎都要哭了,连忙从口袋里摸出了手帕,擦了擦汗,而旁边的那个雷蒙明显不懂中文,他正一头雾水地望着我。
弗雷迪又擦了擦额头,这才道:“我们来找您,是因为很久以前,我们的一个同行到过这里,根据他留下的资料,我们才来到这里!”
“你们来这里可以,干嘛非要找我?”我有些疑惑,这俩法国佬好像不是我计划中的那些人,否则不会这么傻叉。
“是这样,我的那个同行叫狄日靳,他在1919年来过这里,发现了很多东西,贵国红山文化遗址被发现之前,他就发现很多与之相关的东西,因为有些东西无法理解,所以他就带回了法国!”
我和葛孝成对视了一眼,觉得接下来应该会有一个睡前故事,因此都没再插话。
接着,我们就听到了一个关于狄日靳的故事。
狄日靳是上世纪初来到中国的,此人痴迷于人类起源的研究,一直在世界各地不停地搜集相关资料。
1919年,他到了中国。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发现了这个山洞,拍到了第一手珍贵的资料,这些资料当中就包含了相当一部分岩画的照片。但那时他对于中国这边的人类发展史并不了解,中国历史他也只知道一些皮毛,所以,在得到那些资料后,他根本就看不懂其中的意思,最后只得带着那些资料回到了法国,那时的欧洲刚刚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废墟里开始复苏,经济萎靡。
狄日靳正是因为经济拮据,之后就再也没能重返中国。在他死后,手里的资料也几经周折,最后,被圣戈达大学的考古研究院所收藏。
若干年后,这些资料被弗雷迪几个人发现,经过仔细研究,他们发现那些岩画上所描述的内容非常的离谱,不像是远古时代应该发生的事。
于是,弗雷迪和几个同事继续做了深入的研究,终于有了重大的发现。
其实,整个岩画描述了一个很奇怪的事:在远古的某个时代,天空来了一帮人,他们是驾着飞行器来的,这些人教会了当时的人们很多技能。其中一项就是如何与他们取得联系和怎样沟通。
当时,得出这个结论时弗雷迪几个人都觉得意外,因为这实在无法解释。经过破译,他们发现,和那些天外来客取得联系的最关键的东西是一个圆柱形的东西,而这个东西被藏在了一块石头里,最后不知道去了哪里。
后来,有人告诉弗雷迪说这东西在赤峰一个叫贺家沟的地方,并且还有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叫做‘女娲之石’,于是他们就连忙赶了过去,但等他们到那里时,石头已经被完全切割开了,石头中间就只剩一个圆柱形的空洞,东西已经不见了。
接着,又有人告诉他,这东西被我给带走了。就这样,他们才一路跟了过来。
听完弗雷迪的描述,我有些意外,于是就问他,到底是谁告诉他那东西藏在了‘女娲之石’之中,又是谁告诉他那东西被我带走了?
但弗雷迪的回答很令我失望,他说这人一直在提供信息,但他不知道这人是谁。
仔细将此行的经过理了一遍,随即不由得就有些担心,心道,这事我没告诉过任何人,怎么会有人知道这些?难道他能动用卫星来监控我?
谍中谍第五集开拍了?
对于弗雷迪的话,我觉得像这种缺心眼撒谎的概率很低,所以,虽然有些疑虑,但对他的说法心里多少还是有点相信。
其实,我并不关心他的说法,只对那个给为他提供消息的人很感兴趣。于是就笑着问道:“弗雷迪先生,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那东西藏在‘女娲之石’里面的?”
“两天前!”弗雷迪倒没多想,随口答道。
“那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那东西在我手上的?”我盯着他,希望能从他的面部表情捕捉到一些信息。
但我还是失望了,弗雷迪丝毫没有犹豫:“昨天晚上!”
身后的葛孝成忽然道:“这地方好像不适合开会!如果各位不想成为三明治的话,最好换个地方!”
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也不由打了个激灵:如果这时候在这个鬼地方被人两面夹击的话,那真的是一点胜算也没有,纯粹就是任人窄割的节奏!因为我们正处在通道的中段,只要有人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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