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捂住宋浣溪嘴的手,宋浣溪冲着门外叫道:“可江,你吸疼人家了,舌尖好麻,啊啊啊,人家快撑不住了不要,不要——”
柴可江甩着手,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叫道:“不是这样的!”这下,柴王妃听的完完全全,连脸色都变了,她哪里还能站得住脚,脸上的笑容早像青春的小鸟一样,一去不返。
对临湘道:“本妃想起来还有事未处理,等王爷起来,请她速来本妃这里一趟。”
临湘看着柴王妃不善的脸色赔着小心道:“是。”目送走柴王妃,对着屋子吐吐舌头,公主这招是不是太毒了一点,王妃的脸色都变了。不过柴王妃是什么时候惹到公主的?她怎么不知道。
屋里,柴可江的脸色铁青。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明知道母妃就在外面,还说这种话。”
“王爷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新婚夫妻鱼水之欢不是很正常的么?咱们又不是没有过,前夜,王爷可是要了本宫很多次,王爷没有忘记吧?”
柴可江久久的说不出话来,那晚,她一次次的把宋浣溪送到巅峰,耳边清晰的印着那清香软语,吻了一次又一次,亲了一遍又一遍,她差点以为是真的了,以为自己成亲,有了自己的妻,可是这些却惊了她一头的汗,她没忘记,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子。“是公主对本王下药在先。”
“本宫可不知道药效那么强,你可是要了本宫一晚上。”宋浣溪脸上笑着,可是手却拽的紧紧的,那晚她几乎是跌进了柴可江的温柔里,以为从此夫妻恩爱,儿孙满堂,却不料一天不到,风云变幻,多情人竟成了薄情人。宋浣溪冷冷的笑了一下,要了她宋浣溪,竟然想甩掉她,哪有那么便宜的事,缠在柴可江腰上的腿松开了,“时间不早了,本宫要洗漱了,不打扰王爷。”冲着外头喊道:“临湘。”
临湘在门外答应一声,“奴婢在,公主吩咐。”
“本宫起了,去打了水来。”
“是!”
柴可江看着这样的宋浣溪,不由得出了一身的冷汗,这样拿捏住尺寸的宋浣溪,让她好陌生。
作者有话要说:公主与王妃,儿媳与婆婆的第一仗!呵呵。
天热,防暑!
☆、第四十一章
柴可江坐在被铺上,看着宋浣溪起身。
新房的门吱呀的一声被推开,临湘手里拿着铜盆,向柴可江微微的曲身,“王爷好。”脸上丝毫没有多余的表情,好像对柴可江此时此刻坐在被铺上一点也不意外。将铜盆搁在木架上,临湘说:“公主,水已经打来了,您先洗脸。”
“放那儿。”
“是。”
临湘出去的时候,仍然是恭敬有加,只是用余光扫了一眼柴可江,这动作很小心,如果不注意看,根本不会发现。
宋浣溪走近木架,用水打湿了布巾,边挤着水边说:“王爷还是赶紧起来吧,免得被人看见了,不雅。”
“哦。”她竟有些神思恍惚。
柴可江起来穿了衣服,将被铺卷了放进柜子里,才发现这柜子却不是原来家里的那个,而是宋浣溪从宫里带出来的。正在尴尬就听宋浣溪说:“今日回门,王爷快去好好整理。”言下倒有赶人的意思。
柴可江一听,夹了被铺道:“知道了。”一直走到隔壁的房里还在纳闷,这突然转变的气氛是为哪般,多少让她有些不能适应。她再出门时遇上了临湘,临湘回她道:“王爷,之前王妃让奴婢告诉您,若起了,去她屋里一趟。”
“知道了。”可脸色却不大好,早上被母亲听去那一段说不清的故事,怕那人已在屋里哭哭啼啼……柴可江赶着去柴王妃的房间,就见惠儿早就站在门口等着,一见她来,忙推开门,冲着屋里道:“王妃,王爷来了。”
柴可江一进门,就见王妃站在一条朱色的凳子上,手里正抓着白灵,打算往脖子上套。
“母妃。”
柴可江急急的跑上去,抓住柴王妃的腿,“您这是做什么?”
“我看我还是死了干净。”
“这话怎么说的。”
“还用我说吗?”柴王妃几乎是声泪俱下,说的柴可江心里多了一重烦恼。
“母妃不必如此,若是看不惯可江,杀了可江就是。”她也有些恼了,一大早上的公主那编排故事,母亲这里也闹着上吊,她实在在两个女人之间拉扯不开,气的往凳子上一坐,“你们一个个这样逼可江,可知道我有多累,想要逼死我么?我就在这里,不如拿刀捅了我痛快,又何必自找痛苦。”
“我杀你,我为什么杀你?”
柴王妃看着可江,竟觉得伤心欲绝。她在门外听见的那些声音,这才三天,就已经好到那个如胶似漆的地步了?心里眼里都没有她这个娘了,“你想和她好,就和她好,我有什么意见,大不了被她发现了身份,大家一起死了好。”
“母妃到底在闹什么别扭,公主不过在这里住三天,大家就闹成这样,你不容她,她不容你的,都在给我下马威吗?我几时说过要和她好?母妃竟这样不信我,你让我怎么做?到底怎么做才甘心?当初劝我娶公主的人是母妃,如今不喜公主的人又是母妃,可江不知道母妃是什么意思了,我看还是等母妃想清楚,再回答我。”
柴可江气急的甩了袖子出去了,早上肚子里没吃什么东西,倒吃了一肚子气,还不如以前一个人的日子快活。都是这场婚事惹的祸!母妃这边要上吊,公主那边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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