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你为什么会被送来呢?quot;蕈香无意识的拨弄着手里的翡翠耳钉,喃喃般的自语着。
他原本不应该自不量力的奢望着是王爷惦记他的表示,可是当侍童把东西送过来时他又忍不住偷偷的这么想了想,但是随后他试探的问了王爷还赏别人什么,得到了春航公子那边是个镯子的回答时心又重重的被扭痛了一下,他情不自禁的在心里笑自己傻,明明知道自己谁也比不上却总奢望着也许王爷心里总会对他有点什么,他总是这样,就算被现实打击了再多次,心里却总那么不知趣的盼望着什么,可他究竟在盼望什么,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敢认真去想……
quot;怎么不戴上试试?不喜欢这样子吗?quot;
瑞珠微微有些低哑的女声在蕈香身后响起,蕈香一惊,直愣愣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手里的耳钉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蕈香愣愣的看着瑞珠弯下身把掉在地上的翡翠耳钉拣起来,心里莫名的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味道,想叫声王爷,想说他不是故意把她送的东西掉到地上,可不知为什么,想说的东西越多他就越讷讷的嘴里吐不出声音。
瑞珠拣起耳钉,轻轻吹了吹,抬起眼睛刚要说话,却看到面前男子的脸一片惨兮兮的苍白颜色,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又是仓皇又是慌张,原本就没多鲜艳的嘴唇咬得更是不见了颜色。看到蕈香脸上那种似有千言万语却又说不出口的凄楚表情,瑞珠心里动了动。
爱本来就是一种心领神会的东西,若说以前的瑞珠只知其意而未领略过真髓,那么尝过一次爱中滋味的瑞珠自是比以前更懂人心所谓,之前瑞珠对蕈香茹叶春航等人好,是因为他们都是这个身子留下的旧人,她既然接管了人家的身子,那么对于以前留下的旧人也不能太不讲情面,何况这三个人一个比一个人比花娇,就算抱着疼惜美人的心情也自然应当好好的爱护。
之前瑞珠之所以会去勾栏院,其实也是为了府里这三个人,这三个人与以前那个瑞珠虽没有夫妻之名,但夫妻之实却早是有的,她考虑了很久,觉得既然自己已把人家的身子接管下来了,对于这三个人也看着喜欢,那就不应该老那么干晾着人家,可虽然她下定决心把以前那个瑞珠里里外外所有的东西都接收了,可那种事又不是说不干晾就能不干晾的,她就算再得意忘形,也还记得原本的自己有几两重,关于那些事儿,她知道是知道,而且估计因为看小说时生荤不忌,所以知道的还不算少--可是光有理论没有实践,心理上的抵触情绪还是稍有的,所以,她才会去勾栏院,只为了消除一下心理上的抵触情绪--所以,她才会遇到兰儿,所以,她才会浅浅的尝了一口爱情那种苦痛的滋味,所以--
慢慢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瑞珠拉着蕈香的手自己先在蕈香刚刚坐过的椅子上坐下,随后把蕈香僵得发颤的身子拉着坐到自己的膝上。
quot;我原本想跟你逗着玩一下,所以才没让外面的下人们出声,没想到却吓着你了……quot;
蕈香怔怔的听着瑞珠的声音从自己耳边传来,两人贴得那么近的身子相互传递着热气,蕈香讷讷的润了润干得发紧的嗓子,恍恍惚惚的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一般。
quot;这东西的样子你可喜欢?quot;
蕈香只觉得自己身子飘飘的,软软的,没有一分骨头般的靠在瑞珠身上,听到身旁的人在他耳边低声问,又看到那个人的手托着那对翠盈盈的耳钉递到他眼前,只能晕沉沉的点点头,费了半天力气才从嘴里挤一个蚊蚋般的细小声音:
quot;喜、喜欢……quot;
quot;真的喜欢?quot;瑞珠眼睛亮了亮,满面笑容的望着坐在自己腿上和自己差不多高的人,蕈香细白的皮肤上染上一层淡淡的颜色,听到瑞珠问话,比刚才稍微清醒一下的又点了点头,低声回了一句:
quot;真的。quot;
quot;那我给你戴上。quot;瑞珠笑眯眯的说了一声,没等蕈香反应过来就已动手摘下了蕈香耳上原本戴的细环。
蕈香坐在瑞珠膝上局促不安的攥紧了拳,想躲又不敢躲,只觉得瑞珠有一点冰凉的手摸上自己的耳垂,一会儿功夫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就从耳垂上的耳洞穿了过去,蕈香只觉得自己心底有什么东西翻了翻,原本就慌得发软的身子更软了一层。
瑞珠极为认真的把耳钉的后托扣上,戴好后,还仔细正了正,蕈香觉得一股又冷又热的东西从心底慢慢的爬了上来,爬得他胸口隐隐的发着涨。
瑞珠望着眼前蕈香近在咫尺的耳垂,白皙圆润的耳垂称着翠盈盈的耳钉更显得腻滑欲滴,瑞珠强忍着想咬上去的冲动,动手把另一只耳钉也给蕈香带了上去。
quot;王爷……quot;蕈香无意识的低低叫了一声,明明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说什么,瑞珠感觉靠在自己身上的蕈香又香又软的微微发着颤,于是心里涌出的那股冲动就再也没压住,只在嘴里咕哝了一声就伸了脖子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咬上蕈香浑圆欲滴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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蕈香轻轻叫了一声,被瑞珠抱着微微颤了颤,身子彻彻底底的完全软了下去。
湿软光滑的舌头用力的舔了舔蕈香精巧细致的耳轮,蕈香只能用力攥着拳、神智模糊的感觉自己变得滚烫的耳垂被瑞珠轻轻啮齿着,隐约间蕈香似乎还记得自己现在不是在内室,不应该如此的放肆,可是身后那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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