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上车,他就开车走掉了,我石化了,这男人白天跟黑夜太不同了,白天冷漠的要死,夜晚还温柔的带我去吃夜霄,说走就走,我伫在餐厅门口,仿佛能看到他的那个情人lina在对我嘲笑。
没一会,我叹口气准备打车回家,他又半路开了回来。
对我按了两声喇叭,我转身看到他冷漠的俊脸,他是在示意我上车吗?
我犹豫着朝他走来,风刮过我的脸,我却觉得身体很冷。上了车,身体温暖了一些,对于他刚才的态度和带我带他情人这吃饭的目的我不解,心里也很不舒服。
金宸幸没有说什么,开着车,一路上气氛沉默,直到他开到一座公园的湖水前停了下来。
我还没解安全带,他忽然捏住我的下巴,我痛的本能的想推他的手却徒劳无功。
他看着我害怕的眼神,像一鹿一样无助而没有半点同情与怜惜。
“为什么你永远那么弱?永远没有勇气去反抗?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叫人看起来很厌恶?很气愤?”
他的话使我震惊,难道我的好脾气他也生气?他要的不就是个好心情,对他在外一切不闻不问的傀儡娃娃吗?我这样做了?他还有什么不满的?
他因为我继母的殴打而炸了我爸爸外面的房子,我的父母对他下跪他丝毫不为所动,还带我去他情人的餐厅吃饭,对我诸多要求,现在反而对我怒吼。
看着他爆怒却帅气的脸,我无话可“说”,直想逃离这座公园,逃离他的视线。
我闭上眼不打算与他争论什么,我知道越是用强对白家对自己越是不利,他见我依然没有丝毫情绪波动,用力的吻上我的唇。
这个吻来的猛烈而粗鲁,毫无温度,狂野的摄取,我像被断阻了空气,一个劲的捶打他的胸膛,他撬开我的贝齿,迫使我的舌头与他作交缠,我越是拒绝他的长驱直入,他越是强硬。
好半天,我被吻的喘不过气来了,他才松开我,靠回软椅背,我大口的喘着气,仿佛万年没有吸取新鲜空气了,他见我这样,没有一丝波澜。
“带你出来比搞定一场董事会议还难。”
他丢了句掏出一支烟,看着我难堪而羞涩的低下脸,点燃,吸了一口。
公园里的景色很美,天虽阴,也遮掩不住一片绿意昂然。
“你放心,我只是把你爸在外包养的洋房给炸了,这不正合你心意吗,男人在外花不算什么,但对于女人来说却不是什么好事,你该感谢我。只要你继母不再打你,我就不会难为他们。”
他像个王者陈述他刚才的惩罚,说的刀切豆腐两面光,我给他送温暖,他给白家送灾难,在他嘴里却活生生变成了恩典,好象他这样做对我是龙恩浩荡,而我们稍微要他不满,就成了欺君之罪了。
看他这样说了,我心里的大石头才放下,原来他一直知道我吃饭的时候担心的是什么,又不敢太多的恳求他。
他抽完烟,火气消了,朝我瞥了眼,我对他弯曲了两下拇指,表以感谢,他开车准备送我回家。
而我却疏忽了时间,走的时候已经快到一点了,我完全忘记了那个重要的会面,忽略了远处的那抹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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