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成功呢!”
“这不迟早有一天得成功吗?”
司木仰头看她,笑容淡到几乎要消失,“行!”
这天晚上陈群正好给她打电话唠叨老家里的一些琐事,说着说着便又说到了司木头上。
陈群道:“你现在别天天和司木黏糊在一块,孩子大了不好。”
苏颜靠在床头,一手枕着后脑勺,“我知道,你就瞎操心。”随后将相亲的事说了遍,又道:“你看你看,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司木会是这反应?”
“他会不会是装的?”陈群依旧对车站那个情景耿耿于怀。
“这死小孩那是这么有心机的人?他笨死了,脑子简单着呢!”
陈群沉默了下,最终没把那事说出来,笑道:“那就好,那就好,我也就随口说说。”
见面时间安排在次日晚上,果断的雷厉风行,苏颜在家稍微拾掇了拾掇便跟着邹吉芬一块出门了,相约在路口碰面,然后便让两小孩自个去相处。
苏颜不是个以貌取人的人,所以看见那个不高,皮色较黑的男人虽说没啥感觉,但也没什么反感的意思,毕竟还没有过任何交谈,不能太独断。
路上乌漆抹黑的也找不到可以坐的地,晃了一圈最后到了村里的文化宫,相对别处这里环境好还有小石凳可以坐。
大冬天晚上的气温可以想象一下有多么冷,苏颜缩着脖子抖着脚冻得不行,简直就跟遭罪似的。
那老实男人一路打了好几个喷嚏,估计也冻得够呛。
因为陌生也没什么话好说的,过来时彼此说了下生活工作近况,对方是做模具的,这工作累,还脏,但技术含量不错,苏颜自身条件就那样也不可能要求对方太好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现在家里都是你继母料理着吗?”沉默半晌后他问道。
“嗯。”
“那你那个弟弟呢?”
“他还在读书。”
“毕业后会回来吧?”他默了默继续道:“现在掌权的都是你继母,以后你弟毕业了估计这房子都得给你弟了。”
苏颜皱了眉,对这话题很是反感,她本身就没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虽然穷但也不是只注重利益的人,再说把房子都给司木怎么了?她本来就没想过要和司木去争什么。
“我弟是男孩子,以后还要结婚生孩子,房子给他很正常。”
“话不能怎么说。”对方略显激动道:“这房子本身就是你苏家的,他们跟你没有任何血缘,怎么可以给他们。”
苏颜手上把玩着的枯枝‘啪’一下断成两节,扔进一边的草丛,拍了拍手,冷声道:“我们也就只是见个面,我家的家务事还不用你操心,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对方这时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不妥,憨憨的搓着手,道:“那我送你回去吧,对了,还有你的联系方式给我一个。”
苏颜借着并不敞亮的路灯再看到对方这幅憨厚老实的模样就觉得恶心,装的可够淳朴的!
“不用了,反正路不远,我手机没带,号码没记住。”
“天黑,就算路不远一个人也不安全,那我把我的联系方式给你吧,到时你打我一个。”说着他从泛旧的棉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拿笔在上面歪歪扭扭写了一串数字。
干粗活的人手不可能多精致,尤其还生了冻疮,鼓鼓的肿的像个馒头,还皲裂的厉害,条条沟壑隐约还能看见黑乎乎的颜色。
苏颜接过那张纸,语气缓了些,“真不用送了,我自己可以走。”
男人呆愣着,估计意识到了苏颜抗拒的态度,最后也没再坚持。
在路口分道扬镳,苏颜踩着小道往家走,这边的路灯间隔很远,路段的光线极度昏暗,好在这晚月亮大照的分明。
期间会路过一小片田地,一半种着东西,还有一半已经荒废掉了,野草长的半身高,大晚上的看过去有些渗人,苏颜抱紧胳膊不禁加快脚步。
走出没几米,身后传来细碎的声响,下意识的往后看,苏颜忍不住惨叫一声,立马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双眼泛着冷光,体积高大的纯黑色也不知道是狼还是狗的东西,它供着背,正用一种看中猎物的目光紧盯着苏颜。
西北风还在吹,这时苏颜也感觉不到冷了,她警惕的左右看了看,大晚上的一个路人都没有,她自己也不敢动,保不准一动那东西会不会扑过来,心里没底的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不远处的阴影里传来一声轻笑,半人高的草丛后慢慢走出来一个人,对方那手还在不知廉耻的拉裤裆拉链。
“黑米!”马成磊唤了声,那东西立马转身奔了过去,步伐矫健且灵敏,尾巴甩的几乎成了把扇子。
只是一只狗,苏颜心头一松,差点没腿软。
马成磊带着那只跟疯了似的在他脚边转圈的狗走了过来,笑道:“大晚上的居然在这都能碰上你,吓死了吧!”
苏颜暗地龇牙,“还好。”
“别骗了,刚看你都僵成冰棍了。”
苏颜脸色不太好看,这种狼狈样被人看到可不是什么好事,尤其对方还是罪魁祸首的主。
她不怎么想搭理这人,扒了扒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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