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猜错了,徐晶开学后多次打电话给我,约我出来见了几次面,她几乎每个周末都在我家里住。除非我在医?里值班,周五到周日的叁个晚上,我们都是在x爱中渡过,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现在我写作此文的时候。现在徐晶已经从美?毕业了,在上海找到了一份建国路上小白领的工作,我帮她在我家小区里找到一个小套间租下来,月租七百元,我也知道她己经不再参加x爱聚?,也刻意疏远了那班有过r体关系的朋友,徐晶开始工作后,似乎谈过几次正经的恋爱,但都无疾而终。后来,好象她也不急着找男朋友了。有空的时候,?跑到我医?门口等我下班。往往我下班走出医?大门,眼前突然出现身穿浅色上班套装的徐晶,剪着整齐的短发,我简直错愕得不能把眼前的徐晶和孙东家草垫子上赤裸身体的女孩联系起来。这就是我搬出周家以后,一连几个月都没有去找周芹的原因。芹还在家中吗?她的病怎幺样了?我心里怀着疑问脚下加劲蹬着,自行车飞快地向芹的店驶去。从肇嘉滨路向右一拐,车子上了东安路口,芹的店就前面不远处,远远的,我看见芹的店门玻璃在阳光反照下一闪一闪地,哦a她正在营业。近了,茶色的玻璃门关着,门框上方的空调机排水管正在一滴滴地淌水,我停下车,锁好,迈步上台阶,推开店门。店堂里的冷气很足,咋一进来,我浑身毛孔猛地一缩。店里理发椅上背朝外坐着一个女客,芹站在她背后正在卷着发卷。我站在那里,默不作声地看着芹的背影,她好象又瘦了,上身穿件雪白的真丝半袖衫,半透明,能隐约分办出里面粉红色的r罩背带,上衣下摆扎在裙子腰里,长裙深蓝色,我认得,那是芹肺病初愈后,第一次我陪她逛马路在华亭路买的,当时是按生病前的尺码买的,回家才发觉不能穿,就挂在门背后,芹天天对着它发誓减肥。芹听见身后店门响动,头也不回地漫应着:“客人请坐,茶几上有香烟,请随便用。”
我回头看看,果然茶几上放着一听红牡丹,我退了半步,在沙发上坐下,取过一支烟来,点火吸了一口,往沙发上一靠,看芹在那里忙活,等她发现我,同时也从背后欣赏芹的身影。许多色急的男人都以为美女是美在前面,这种错误观念流传了几千年,我不知道谁是始作俑者。美女的背影才是最值得欣赏的。从后边看,才能发觉圆润的后?掩映在秀发中,惹人遐思美人俏丽的容貌,芹的?骨不宽,下颌的线条从耳垂,一直向前倾泻而下,终止于前面小巧的下巴;从后面看芹的后背,芹的肩膀很平,不宽,因此整个后背就显得圆滑,没有明显的肩胛骨,我以前躺在床上,很喜欢上下抚m芹的后背,向下经过弯弯的腰曲就是臀沟,向上m,稍向前一斜,就是圆圆的肩头;芹的屁股包裹在长裙里,裙摆下露出白白的小腿,下面是纤巧的脚踝。芹的踝骨很小,一点不像做了十年纺织女工的脚,脚跟上的跟腱窄窄一条,向上融入同样纤瘦的小腿肚里,线条流畅,没有多余的赘r。我坐在那里无声赞叹芹背影的曲线,忽然发现芹的头发留长了,用发夹盘在脑后,有几缕秀发不听话地冒出来,朝天竖起,被空调机的冷风吹得摆来摆去。我正在出神地看着,想着,芹忙完了女客,扶她到热风机前坐下,套上头罩,开动马达,这才向我转过身来,嘴里招呼着:“先生,请到这里来——”“来坐”两个字停在芹的喉咙里,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手停在半空,我站起身来,向她走近:“芹,是我,我——”“你还记得来哦!”芹打断我的话,把手里的围单朝我脸上一摔,红着眼睛跑进了里屋,我一窘,尴尬地看了一眼正坐在热风机下的女客,她朝我善意地笑笑,朝里屋挥了挥手,示意我快跟进去。我跑进里面,芹在卧室里的床上坐着,脸朝门口看着我,手里拿着一块手绢。
我讪讪地走进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芹见我走近,伸手拍拍卧室里我早已熟悉的大床,我凑上去正要坐下,“站好!不许坐!”芹愤怒地哭喊,“你还记得这张床吗?你还记得我在这床上把自己身体交给你吗!在这床上,我把自己身体给你看过、m过、玩过,只要你想,你随时随地扒开我大腿,找到屄就往里面戳,可是你呢!七月份搬出去,第二天就不来了,你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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