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他们!”
“烧了他们!”
经他们这么一煽动,民众直暴怒起来,多数人撸起袖子,便准备要,一些脑子清醒的却是被裹挟着脱不了身。
两人还不及辩解,民众之中又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二叔!”原是有人中了暗器,血溅五步。民众们一时被吓得讷讷难言,有人停了脚步,还带倒了一片的人。有人又高喊:“这两人不敢同咱们对峙,还想杀咱们灭口!咱们不能分散,让他们逐个儿杀了!”
“咱们不能如他们意,大家伙儿都是见证,杀了他们!打死他们,报仇啊!”
众人果然不敢分散,靠的越发紧凑,生怕有人暗害似的。
眼见众人便冲到客栈口,两人解释的声音被嘈杂的人声掩盖,人声鼎沸,人们多怨恨,叶情见势已成,铁青着脸,抓起水栖霜的手便往后院跑。
水栖霜尚感茫然时,风已经扬起了她墨色的发丝。从小道穿过,来到熟悉的后堂,两人均有功夫在身,叶情一脚踹开了后间锁着的角门,自此逃出了客栈。
“来人呐,杀人啦!”
天光熹微,追逐两人的的民众已跟不上他们的脚力了,剩下的几乎都是追杀叶情的人。两人并没有把握一举杀光这些人,而若漏了人出去,后患无穷。
于是叶情拉着水栖霜混进瓦舍,那几人跟丢了人,便也自离去。许因为时间太早了的缘故,听戏的人并不多。
台上的青衣咿咿呀呀地唱着,甩袖折腰,面上神情极尽哀愁。水栖霜甫一坐定,紧绷一夜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疲乏地靠着椅背,听着青衣浅唱,她半阖着眼眸问叶情:“她唱的是什么词?”
她听不懂唱词,却依稀能听出青衣愁绪。栖霜原本在记忆中听过叶情唱这一段,但叶情每次唱的时候,面上都没什么变化,反应平平,常备他师父责骂。等他后来出师之后,便再没唱过这段戏文。
青衣的情绪感染水栖霜,她忽然对这个故事起了好奇的心思。
叶情微怔,他低低重复了一次那段词,眸光沉沉。不知为什么,他嗓音嘶哑难听,水栖霜却觉得这他比先前唱过的无数次都要动听。不是比原来好听,只是更能动人心弦。
他念完,嘴角微勾,笑中似乎带着讥嘲,他道:“这是——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
“呜呜呜——丽娘养在深闺无人识,何等悲惨呐。”
水栖霜座旁一个小姑娘听了他这句话,更是泪眼朦胧,拿着帕子呜咽得凄惨。水栖霜觉得十分尴尬,这话她自个儿说出来都觉得酸,更何况是听叶情唱出来。
她压低了声音问道:“这段很感人吗?”
叶情似乎轻哼了声,低低给她讲了如今唱的这一段。这出戏讲的是个唯诺官家小姐的故事。这段正是她被困在深闺,惆怅游园,在故园梦见一书生,并因其俊俏对之一见钟情。
水栖霜听着乏味,觉得这故事编得忒没意思,她自来觉得一见钟情,死去活来的东西太假,一时兴致没了大半。
却又见一小生出来蜜语甜言,一边的女子泪痕未干,面颊忽然通红,拿着帕子捂起脸,低低道:“真真羞煞人了。”
水栖霜不明白台上两人把臂同游,与她有什么关系。
“……咱玉婵娟,待把俺玉山推倒便日暖玉生烟,捱过雕栏转过秋千……”
她问叶情:“这又是什么词儿?”
叶情咳了几声,面不改色道:“适才听不分明,也不知他们唱了些什么?”
“……咽咽呜着咱香肩,俺可也慢掂掂做意儿周旋……绵软……魂梦痴缠……”
水栖霜托腮:“这句呢?”叶情咳嗽了两声,没答话。水栖霜身边儿那小姑娘听得入迷,脸都要埋到帕子里去了,一面还忍不住咯咯轻笑,也不知是羞赧还是开心。
水栖霜皱了皱眉:“你还是没听清么?”她记性和模仿力都好,学着台上的人唱了几句,望着叶情,目光清澈。
“……忑一片撒花心的红影儿吊将来半天,敢是咱梦魂儿厮……”
叶情听着水栖霜娇柔嗓音,她红唇开合,无知无觉地唱着颇为……的戏词。叶情的喉结不自觉滚动,连呼吸都炙热了几分。他冷着脸,低斥:“别唱了。”
“厮缠……唔——”
情急之下,叶情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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