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床角,双手勾着胭脂的肩膀纵容她的所为。意识不清,素琴只知她的身体该是愿意被这般爱抚,连滑落在肩侧的衣裳都不曾顾及,完全的沉浸在胭脂给予的温情之内。有敲门声规律的响起,娴蓉似是有事要找素琴,又怕打扰她们的歇息,适才紧贴着房门轻唤着素琴的名字:‘素琴,你和胭脂姑娘可是歇息了?’
‘胭脂,娘亲来了,莫要...莫要...’粗喘声无法止歇,素琴模糊着意识稍稍推动胭脂的肩膀,示意她别在这个时候继续。娘亲还在外面,若是被她听出什么端倪,后果不堪设想。‘娘亲还在外面,呃...’仰着头,素琴不能自持的发出一声低哼。不为别的,只因胭脂拽去了她的xiè_yī,此刻正如孩童般吮吸着一边的香乳。
‘素琴?你可是...歇息了?’大抵是贴着房门的关系,素琴的低哼恍若幻听般传入娴蓉的耳中
作者有话要说:马蛋,买东西路过烟店,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马蛋,好歹也算戒烟了吧!次奥。吸过这一盒再也不吸了!保证!!!
唉,再也不搞这么正经的文了。写的跟便秘似得-=
☆、端倪初现又见冷
娴蓉不若普通的民间糟糠,她知书达理,亦笛艺赞佳。懂乐之日的听力大多敏锐,如素琴那般,便是随着娴蓉,对乐曲有着天生的熟悉,亦对周遭的种种隐音听得真切。如此,当她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属于素琴的低吟,娴蓉仿佛遭遇了一间极其骇人的事情,原本带着笑意的脸瞬时僵硬,不知作何表情。她是女人,是经历过情事的女人,对那种声音不能说极其熟悉,却也可以轻易地辨认一二。如此,娴蓉轻而易举的解读了晚饭间胭脂那番不清不楚的诉白。定了终身却未能成亲,她许她一生,她便要时刻追随。这话里的她,究竟所指何人,谁清楚?谁又不清楚呢?
房门过了好久被里面的人打开,娴蓉在看见素琴那张面红如潮的脸时,整个身躯不禁出现片刻的轻颤。身为母亲,要她如何相信女儿不喜男子反倒和另一个女子,行周公之礼?倘若女儿的脸红只是巧合,那为何坐在床上的另一女子,所谓的女儿的姐妹的胭脂,会同等的红晕翩起,衣襟敞开?更有,那似是匆匆叠好的被褥,却有着凌乱的痕迹。
‘娘,这么晚了,你找女儿有事吗?’素琴尽量平稳自己因着厮磨而紊乱的呼吸,她不想被娘亲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只是她不知,纵是方才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一切,仍旧会留下蛛丝马迹待人探寻。如那一声娇喘,如那褶皱的被褥,如那敞开的衣襟,又如素琴拼命平复下来的呼吸。
‘倒也没什么大事,娘怕胭脂姑娘初来广琴门会有所不适,遂才问问是否需要什么?’娴蓉冲着胭脂莞尔一笑,心内却是乱杂一片。她向来不知女子和女子亦可以约定终身,更不知女子和女子同会行周公之礼。不想被素琴察觉不妥,娴蓉尽量保持着脸上的笑意,仿佛什么都不知道那般,轻轻拍了拍素琴的肩膀,又瞧了眼那边儿同样含笑的胭脂,道:‘你和胭脂既是姐妹,娘自然要多予关照。若非近来新进许多弟子,让胭脂姑娘委屈和素琴同挤一张睡床,实在有所怠慢。’
‘伯母严重了,胭脂能得广琴门如此招待,实在荣幸之至。我和素琴虽然相识不久,二人却如前世的亲姐妹般投缘。如今能和素琴同住,我二人便可夜话家常,何乐不可呢?况且,胭脂自小就是去双亲,这会儿瞧见伯母,当真觉得如自己生母那般,亲切的很呢!’妖非人,凡人想要极力遮掩的,她却可以轻而易举的察觉。心里清楚,胭脂却不能把这份紧张传递给素琴。她自然是不可能告诉素琴她的母亲已经有所察觉,所能做的,不过是如初来那般,礼貌有加。
‘原来胭脂你自小便...实在...’得知胭脂自小便双亲尽失,娴蓉不免觉得悲戚。若为男儿身,如此家变当能激进他自强,偏偏胭脂是个地道的女子,很难想像这般柔弱的她是如何在失去双亲的环境中成长。如此想着,娴蓉却是一阵叹息,对胭脂难免多了些许怜意:‘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以后会好起来的,莫要伤怀。’
‘多谢伯母关心。不瞒伯母说,胭脂在没有遇到素琴之前,一直处于低潮当中。后来遇到素琴,有她陪着,和她诉说心事,当真让我开心不少。相信伯母也明白,这女子家的心事,唯有懂得的人才会懂,换做旁的,大抵不会明白。我想,素琴便是那个懂我的人,得如此姐妹,当真三生有幸。’
‘胭脂...’闻言,素琴微有迷惑的望着胭脂。她不知胭脂说这些话是处于何种的缘由,但她却真切的明白,胭脂在说谎,她所说的这番话根本没有发生过。或许有,那便是关于她的双亲,胭脂只有姐妹,没有双亲。
‘呵呵...’听胭脂此言,娴蓉能感觉出她话里有话。或许,此刻坐在床边的女人是个聪明的女子,又或许,是她猜错,胭脂只是在诚实的倾诉她的心情。然而,这种倾诉让娴蓉一时间没了言语,她略显深意的瞧着胭脂,而后对素琴说:‘娘今日来是想告诉你,你爹暂不打算将门主之位传于南剑。你既是不想嫁他,你爹怕你日后会因着新门主而受到欺负,遂才暂时观看一二再行决定。如此,你可是还要离开?’
‘娘莫是忘记了,素琴离家并非只因着和师兄的婚事。女儿并非那些养在深闺的千金女子,我想外出瞧瞧外面不一样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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