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魏军提到的方瑾和白庆,以及江宫平的感情纠葛,也的确是襟溪审判院当年鲜为人知的一件事情。
当年方瑾和江宫平是同一年考入襟溪审判院的,方瑾因为姓名和《儒林外史》中的名人范进很接近,被江宫平成为自己成功考上的幸运星。
而且方瑾是肤白貌**长身高的大美人,可惜人家没进审判院就名花有主了,男朋友就是先前一年,襟溪审判院特招的法官委培生白庆。
白庆考的这个法官委培生,是针对毕业生招录的双学士大学生,考上之后,由审判院送到专门的法律学院去攻读双学士两年,回来之后直接就能任命为独任法官,而樊静当年没考上,居然毅然在襟溪县当了一年志愿工作者,第二年和江宫平同时考入襟溪审判院。
那时,刚参加工作的两个年轻人,因为同年的关系,走的比较进,再加上方瑾身上独有的知性气质,也让江宫平为之倾心不已,二人之间也传出了些许暧昧之事。
魏军可是知道的,当初方瑾在档案室不慎被一只很小的蜂子蛰了脚面,结果这个白肤美女因此全身过敏,在医院里躺了一个周,那时可是江宫平衣不解带的尽心照顾她,也因此在审判院有八卦传闻流传出来。
这本来是一桩美事,却不料,方瑾因此果断的和江宫平拉开了距离,处处冷眼相对,苦心等待白庆学成归来,最终让江宫平知难而退。
不过江宫平内心深处似乎对方瑾还有些念念不忘,每次见到方瑾,那神色总有些不对头,这让魏军等对他熟络的人也有所知晓。
“哎,你说当初方瑾被蜂子蛰伤,你那么地照顾她,怎么最后反而你们两个疏远了呢,年轻人的世界,我真的是搞不懂啊!”魏军也是叹了口气,掏出一根烟点上,抽了一口,闷声说道:
“你这一次叫杨力平给捅到医院里去,成艳茹也是衣不解带的陪护你,人都瘦了两圈下去了,老师我还以为你们两个会因此走到一起,结果怎么又重蹈当年覆辙,现在是你对她没兴趣?你这脑壳到底怎么长的?我也就大你个五六岁,怎么就不明白你们这代人的感情世界了呢?”
听到魏军提起当年方瑾被蛰伤之事,江宫平心中猛然浮现起自己帮方瑾用土方子涂抹药酒擦拭过敏部位的时候,在她的宿舍,刚步入社会的纯情少年,抚摩着一个白肤长腿大美女的脚踝长腿的旖旎情景,心中不由得一滞。
随即他很快就回过神来,苦笑道:“老师,也不是你想的那样了,小成这么优秀的女孩子,我不动心那是假的,主要是觉得两个人在一个单位,距离太近了,没秘密可言啊!”
魏军闻言,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后,张嘴就开骂道:“这都能成为理由?是藏私房钱重要,还是讨一个好媳妇重要,你小子连这点都分不清轻重?枉我带你这么久了!”
江宫平一下子苦笑起来,他对正在吹胡子瞪眼睛的魏军摊了下手,叹气道:
“不光是这个问题啊,老师,你也别说我市侩,说实话,我可是听说过,小成家里的条件很好,而我虽然是个独生子女,也只能算得上一般的小康之家,还怕有些配不上人家小成呢。”
魏军气的全身都要发抖了,直接戟指江宫平骂道:
“你脑子里究竟装着什么,人家年轻人装着的,都是什么恋爱,幸福,你怎么装的不是回避,不是什么**,就是门当户对这些糟粕呢?”
江宫平很委屈的回答道:“老师啊,我觉得谈恋爱的目的,是为了结婚,不是为了谈而谈,也不是为了什么**去谈,我一向认为,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就是耍流氓。小成这么优秀的女孩子,我怕到时候她们家人不同意,那不就是在对她和对我自己都不负责任了?”
魏军一副被打败的模样,手捂额头道:
“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也搞不懂你们。这问题你老师我不掺和了,也掺和不起,我这次过来,是问下你,对下一步到法庭开展工作,人手的事情你想好了没?”
看到魏军不再提自己和成艳茹的事情,江宫平不由得长出一口气,然后又叹气道:“老师啊,不瞒您说,我还真为这个事情发愁呢,您刚好可以给我拿拿主意啊!”
江宫平和魏军谈了这么久,始终都把自己摆在徒弟和晚辈后进的位置上,丝毫没有因为刚刚获得提拔,而显得有所张狂与傲慢,这让魏军非常满意。
因此,尽管对这个徒弟在情感上的木纳和奇葩气不打一处来,他还是很和颜悦色的回答道:
“怎么,你遇到什么问题了?”
于是江宫平就把自己面临的法官助理与缺乏法庭工作经验的事情,向自己的恩师一一和盘托出。
这些问题,并非三言两语就能说明白的,就连魏军这个担任了好几年审监庭庭长的官场老油条,都要冥思苦想半天。
他想了一会,然后摇摇头道:“你师父我以前也没有去过基层法庭锻炼过,如何在法庭开展工作,也确实给你提供不了太多的经验,不过,有这么几点你需要把握。”
“第一,作为年轻的庭长,你一定要把握好法庭的财权。法庭没有专门记账员,一般都是书记员或者某个法官助理负责,这个人一定得只听你的话。这你应当明白。”魏军摸了摸自己没有多少胡子的下巴,神色郑重地说道。
“没错啊,法庭不是机关里面的那些审判庭,可是有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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